或许,自己从未想过有一天,月柔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脑海里不断地涌现着过去的画面,这半年里,他们有多幸福,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亲近,那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要照顾好这么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孩,保护她一辈子,不让任何人毁掉她的这份纯洁。
在祈自谦说‘自己不要的东西,还不准别人惦记的时候’,他才认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真有这么无耻的想法,不想辜负白珊,又不想失去月柔,自己到底有多无耻?朝三暮四,对月柔总是反复无常。
明明做好决定,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内心与行为。
如今又这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跟踪月柔,怕她被祈自谦骗?其实在内心深处只是不想月柔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仅仅是想独占她。却口口声声说祈自谦配不上月柔,面自己,才是最没有资格保护月柔的人。
月柔离开自己,迟早会和别人在一起的,他原来,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月柔没离开衡家一步,他就没有那种危机感。
直到祈自谦的出现,让他明白,即将失去的感觉。
这两天手机关机,不接任何人电话,不愿面对衡家责任与残酷的现实,那个现实就是他得和白珊在一起,月柔得和自己离婚。
母亲与白珊现在应该找疯他了。
衡逸新攥着祈自谦的领口,手臂颤抖,祈自谦扯下这只手,拍了拍领子,“你和月柔离婚,就应该有祝她重新找到幸福的觉悟,我的话虽然难听,只是在提醒你,你这样反复无常,会让月柔和你一样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闪着精光,笑着说:“其实我看出来了,你跟本就无法放下月柔的嘛,既然这样,就要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母亲的期望与白珊的感情,还有月柔,从中取舍是必要的,为什么不重新考虑一下,珍视自己的感情?”
重新考虑?
衡逸新身形一怔,脑海里闪着这四个字。
祈自谦的意思是,想让他为了月柔,舍弃一切吗?
不管母亲的眼泪,白珊的责任?还有那密室里,见证着他不为人知的卑劣……
“你这混蛋下手这么狠,今天带月柔来玩,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呢,一点也不知道感恩。”祈自谦揉着发疼的嘴角,嘀嘀咕咕。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往衡逸新身上甩,后者下意识接住,就听他说:“反正你这一生,注定是无法幸福了,不管怎么选择,衡家都会不得安宁吧,不如跟着心走,想抱的时候就去抱,对方也期待你这么做啊。”
想做就去做,想抱就去抱,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东西?
祈自谦怎能明白他的感受?即使他知道衡家的事情,也无法明白当事人到底是何种感受……等等,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混蛋是想转移他注意力吧?衡逸新忽然抬起头,拉耸着眼皮瞧着某个人。
杀气!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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