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白山西域耿家崖的萨满神殿中,小贞轻轻抬手,示意花渐俏停下那咄咄逼人的言辞。大巫师花渐俏,一位权威且神秘的存在,看到小贞的示意,便知趣地退出了神殿。她轻盈地穿过神殿的大门,走向了自己的大巫师房屋背后的萨满神兵大营。
神殿的背后,是一片辽阔的操练场。虞卿,这位刚刚从遥远的西域瓦家岗请来的萨满神兵教头,正在指挥着新来的萨满神兵们操练。他身姿挺拔,面容刚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花渐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考量。
对于虞卿,花渐俏抱有极高的期望。她曾三次远赴瓦家岗,只为说服虞卿带领他的部落前来投奔。这个在西域最偏远的山岗上的部落,虽然人数不多,但虞卿的智勇使得他们安居乐业,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三十多年。他的到来,无疑会给长白山西域的萨满力量带来新的活力和希望。
大祭司小贞站在神殿的窗前,目送着花渐俏走向操练场。她的心中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她回头看了一眼神殿内依旧跪着的乔姑娘,轻轻地叹了口气。乔姑娘这个小伙子虽然年轻,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早已做好了迎接未来的准备。
大祭司小贞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而长白山的萨满全系,也需要一个新的、有能力的教头来领导。如果虞卿真的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出色,那么他将成为长白山萨满全系的萨满神兵总教头。这将是一次历史性的变革,也将为长白山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
此刻的花渐俏,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操练场上的虞卿。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令,都被她深深地记在心中。她知道,这个男人将是她未来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长白山西域萨满力量的新希望。
广袤的长白山脚下,西域耿家崖的萨满古屋大院内,神殿之上,只有大祭司小贞与大乐师乔姑娘两人,她们正低声地交谈着……
“乔姑娘,你的天赋与才华,我早已有所耳闻。”大祭司小贞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老乐师将他的技艺尽数传授于你,可见他对你寄予了厚望。”乔姑娘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缅怀:“是的,大祭司。老乐师对我有着知遇之恩。他的技艺我确实学到了手。然而……”“有些事情,或许是天意。”大祭司小贞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中带着深邃的洞察:“我知道你与寻的战斗,也知道花渐俏对你的威胁。你能挺身而出,已经证明了你的勇气和实力。”“可是,大祭司,我一直有个疑问。”乔姑娘眼中满是困惑,“老乐师究竟得罪了谁,为何有人要置他于死地?”小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去:“那是前不久的事了。老乐师曾设计使我父母从鹰见愁谷的小桥上失足摔下。我爹和我娘被谷底的尖木桩刺穿,惨不忍睹。这是大乐师老邵他今生犯下的唯一的错。”乔姑娘这个小伙子捂住嘴,惊呼:“怎么会这样!老乐师为何要这么做?”“这是因果循环。”小贞淡淡地说,“他的行为引发了一连串的后果,也让你我今日能在此交谈。”乔姑娘深吸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不回南域萨满系大营了,以后再跟南域大祭司解释吧。大祭司,我决定留在西域萨满系神殿,出任大乐师。”“你的决定是明智的。”大祭司小贞微笑着说道:“我会让花渐俏大巫师前往南域,告知你的决定和新的神职要务。同时,我会让花渐俏把你的父母接来西域,与你团聚。”乔姑娘感激涕零:“谢谢您,大祭司!我会为西域萨满系的振兴付出一切!”
大祭司小贞神情变得严肃,目光在乔姑娘和她旁边的武器上缓缓扫过。随后,她的视线移向了横梁上熊熊燃烧的松树明子火把。火光映照着她坚定的面庞,她低声自语:“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接下来,该我出手了。长白山萨满全系,必将重振雄风!”
半年后,长白山西域萨满系古屋大院洁白一片,仿佛被一层纯净的雪绒覆盖。冬天终于来临,带来了它独特的宁静与庄严。长白山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画布,雪花轻盈地飘落,将山川装点得分外妖娆。
在这个寂静的早晨,大祭司小贞身披厚重的熊皮大氅,权杖的鱼骨在晨光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辉。她步履沉稳地从神殿中走出,仿佛带着神明的意志。在她身后,黑白双煞各自撩起门帘,恭敬地目送她离开然后紧紧跟随着……
院子里,萨满神兵护卫们整齐地站立着,他们的目光坚定,身上散发着无形的威严。
小贞带领着这群神兵护卫,准备进山打猎。每年的第一场雪后的第二天清晨,猎户们都会在这天进行集体狩猎。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也是对自然和神明的敬畏。然而,这场狩猎也意味着危险和挑战。
狩猎的日子总是紧张而刺激,猎手们需要与时间赛跑,与野兽角力。在长白山的茂密森林中,潜伏着各种凶猛的野兽,它们的力量和狡猾是猎手们需要面对的挑战。而大型野兽在受到围堵和驱赶时,往往会进行激烈的反抗,这种反抗有时甚至能引发山崩地裂般的混战。
前几年,长白山西域的耿家崖就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狩猎事故。在那次狩猎中,许多勇敢的猎手永远地倒在了雪地里。那场事故给耿家崖的人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狩猎的危险性也因此被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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