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声,两个萨满护卫神兵就跟两道影子一样来到自己身边急站停住。两个一左一右站在了花渐俏身旁的神兵,板着脸大气不出,一言不发地把各自手里滴着血的黑石刀插回后腰的刀鞘里。
大巫师花渐俏正在悄然的惊讶之际,那边的四只黑熊挨个地“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继而连三地瘫倒在地。
小药神花渐俏用目光赞扬了一下双煞草上飞,把自己手里握着的黑石刀插回后腰。大踏步朝着四只黑熊走了过去,路过乌龙驹的时候使劲瞪了一眼祂,乌龙驹羞愧地低下头,伸出一只前腿,用蹄子在草地上轻轻地刨着,嘴里打着“突突突”的响鼻。
花渐俏走到四只黑熊身边发现,四只黑熊的胸口白毛处都在“汩汩”淌着鲜血。死不瞑目的八只小眼睛都在圆圆地睁着,苟延残喘地抽搐着四肢。
花渐俏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愕,她靠近黑熊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只黑熊的胸口,发现那里有一个深深的伤口,正不断地涌出鲜血。他抬起头,望向双煞草上飞,眼中带着询问。
双煞草上飞同时看着大王花渐俏的眼睛和微微皱起的眉头,然后点了点头,示意他确实是自己亲手所为。
“这是怎么回事?”花渐俏疑惑地问道。
“大巫师,这四只黑熊原本是受到邪恶力量的控制,才会如此凶猛。我们哥俩刚才用我家祖传的快攻,破除了它们的防备,并将它们体内的邪恶力量逼出。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痛苦,它们承受不住那种痛苦,所以才会死去。”双煞草上飞解释道。
花渐俏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他抬头看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大巫师,我们需要将这四只黑熊的尽快运回大营。它们的肉体可能会引发其他动物的攻击,或者影响到我们的行动。”双煞草上飞同时建议道。
花渐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站起身来,朝着乌龙驹走去。乌龙驹此时已经低下了头,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
小药神花渐俏望着四只肥硕的黑瞎子,随即安排了黑煞速速回去带人把猎物抬回去北域萨满大营做腌肉留着过冬。让白煞守在猎物身边保护着。
自己骑着乌龙驹继续前往柳条沟去找老首领帮她砍伐她相中的那棵大榆树。小药神花渐俏边走边骂着胯下的乌龙驹:“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胆小如鼠的乌龙驹,白瞎我给你起的这么好听的名字了!几只熊瞎子有那么可怕吗?乌龙驹啊乌龙驹,你咋这么完蛋呢?”
无论花渐俏骂着乌龙驹,乌龙驹还是忑忑忐忑地走着,即使花渐俏踢它的肚皮也是谨慎地走着,不时的打着响鼻而不愿意加快速度快跑。“你被吓破了胆了吗?乌龙驹,快跑!快跑啊?”在花渐俏的使劲催促之下,这匹黑马才不情不愿地使劲奔跑起来……
秋后的骄阳热辣辣地晒着马背上的花渐俏,没毛的兽皮大氅也被花渐俏脱下搁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马背上……两个时辰过去了,当太阳偏西的时候,花渐俏骑着乌龙驹慢慢吞吞地走到柳条沟前面的山坳时,她远远地看到部落的入口处有一个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花渐俏觉出了不对劲。
进了部落,花渐俏小心翼翼地用双腿催促着乌龙驹前行的速度再加快点的时候,花渐俏只觉得眼前一黑,连人带马跌入了长白山狩猎者都喜欢使用的宽宽大大又高深莫测的陷阱。
跌入陷阱的乌龙驹已经摔死,祂躺在阴暗坑底求生不得的又有些渴望眼神似乎在告诉主人自己已经一命呜呼。花渐俏是骑在马背上跌落在陷阱里的,自然毫发无损。她对着乌龙驹惋惜地摇了摇头,命令自己坚强起来面对一切。花渐俏使劲闭了会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到视力已经适应了洞底的微弱光亮。她仰头向上望去,一个明晃晃的洞口的边缘还耷拉着几根没被马匹压到的横杆和草帘子晃晃悠悠地悬挂着。花渐俏高喊着:“谁在上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谁在上面!我是小药神花渐俏!我是小药神花渐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