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被抓回来,说出戾石的事情,她该怎么把这事儿圆过去。
“旅游?”司鸣闻言微微一挑眉看着白婳,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白婳才不管司鸣信不信,反正说破天她也是来飞燕山旅游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巧合,巧合!
“对啊。”白婳忙点了点头,就将话题给转移开了:“对了,那个什么齐大师到底是什么人?他还害死了外面的那六个人呢,你们看到没有?”
“你居然不知道那个齐大师?”沈丛好奇的说道:“你师父没告诉过你这个齐大师的事情?”
白婳抿嘴,还师父呢,她自己这身本事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呢。
不过,看起来这个沈丛确实是个爱说话的,不等白婳回答,他又笑道:“不过说起来,你这个丫头虽然败家,但也还是有几分厉害的,那个齐大师被符箓炸得啊……哈哈哈哈哈……”
想到刚才看到那个齐大师被炸得狼狈的样子,沈丛就忍不住大笑。
白婳懊恼道:“只可惜我手里就这点儿符箓。”
“就这点儿?”沈丛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是,这小丫头这么凡尔赛吗?这点儿还叫少:“喂,小丫头,你……呜呜呜……”
沈丛话没说完,就被青袍年轻道士捂住了嘴:“你让老大说两句。”
“观心,你又捂我嘴!”沈丛嗷嗷叫。
观心看了沈丛一眼:“呱噪。”
“这个齐大师本名叫齐长远,做过不少谋财害命的事情,仗着会几分玄门手段,不仅大量敛财,更是枉顾人命,这些年不少人都想将其处置后快,只不过,他谨慎得很,又一直懂得隐藏自己,所以,一直也没能将他除掉。”司鸣没理会身后两个人的官司,只简单扼要的跟白婳说了一下齐大师的事情。
白婳点头道:“怪不得,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只可惜外面那几个被他害的人了。”
“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人。”司鸣便说道:“今天警方通报逃进飞燕山的那几个罪犯的事情,你有看到吗?”
白婳闻言一楞,便问道:“不会就是外面那几个人吧?”
“就是他们。”
白婳点头道:“那他们也是死有余辜了。”
“那几个人的死状不正常。”司鸣便说道:“你刚才见到齐长远的时候,还看到什么异状了吗?”
刚才观心进了山洞里面查看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那齐长远显然是将那几个人做了献祭了,可到底献祭给什么了呢?
还是说,那样东西已经被齐长远取走了?
所以,司鸣寄希望于白婳这里,想看看白婳都看到了什么。
“没有。”白婳说道:“我就听到他狂笑了。”
司鸣闻言不由皱眉,这么说来,那个齐长远是得手了?这个山洞里到底是有什么,值得他献祭好几条人命来应对?
这时,又有两个人从山洞外跑了进来,其中一个忿忿的说道:“头,那个齐长远,土遁跑了!”
“什么!”沈丛气得跳脚:“又让那个齐长远跑了?奶奶个熊,下次小爷亲自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