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什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锦娘出来的时候直接穿了件淡粉色的长裙,袖口绣着淡白色的玉兰花,一根浅绿色的腰带将纤腰收紧,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顾长风看她出来说他也去洗洗便直接进了暗室就着锦娘洗过的水洗好后,穿的也是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水青色寝袍。
两人红烛前缠臂喝下合卺酒,顾长风修长的手指拂上她的面颊,一路顺着她的后颈攀爬,十指柔柔地插入她的发髻中,除去了那根玉簪子步摇,
看着她满头青丝倾泻垂落说,"我们歇下吧!"
锦娘面色涨红,双手绞着袖口的花纹,心中暗骂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现在这会儿还紧张了。
殊不知顾长风心中也是雷鸣如鼓,他心中暗叹自己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处子之身,紧张个什么劲儿,平时的淡然都到哪儿去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又想到锦娘是第一次肯定有些害怕,伸长了手臂轻轻搂她入怀,"锦娘,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李三还跟你说的就是这个?"锦娘马上就猜到了李三还和顾长风说了什么,她怕疼李三是再清楚不过的啦。
顾长风点点头,将锦娘放在大红的锦被上。
锦娘感受着身子一轻,而后缓缓地落入床中,她微眯了双眸,看着他薄薄的红唇渐近,温情地在她额上一吻。
温凉的唇触及她的皮肤,她的心一颤,继而那温柔的唇便细细密密地沿着额头向下,面颊,眼睑,鼻头,蔓延开来,直到落在唇上,柔软呵护的吻让锦娘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那吻渐渐温热了起来,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纤细的蝴蝶骨上,渐渐向下------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细腻地吻着,悱恻,唇齿相依间,她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他唇齿间的柔情中,就快要溺水而亡了,迷迷糊糊中,突然胸前一湿,犹如一道闪电从脊背划过,从乳,尖一下串到脚尖。
她睁开眼眸,自己早已赤身裸体,衣衫零落。
顾长风的头颅贴在自己的胸上,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丰盈一边含住粉红的果粒,舔,吸,挑,咬,让她充满难耐。
终于一声轻吟溢出喉头,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害羞,更狂烈的刺激和热潮铺天盖地地涌来,顾长风一路划过小腹,埋头在她双腿间,湿热的触感汹涌席卷,全身涌起一道又一道的电流,她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唇间发出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
顾长风此时却是煎熬,未着寸缕的少女,莹白如雪,被自己吻的酥胸越发的娇艳,他觉得自己胀痛得快要喷薄而出了,每一处柔软的吮吸都是痛苦的快乐,他忍得额角上都是细汗,晶莹的薄汗在他额角看起来性感隐忍,一个对视锦娘看到他眼中喷张的欲望。
锦娘拱起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渴求着。
"乖,再等等,我再亲亲,等你湿透了就不疼了!"顾长风软声哄着,随即脱去全身束缚,将锦娘的腿撑得更开些,重新埋下头,伸舌在那娇柔甜蜜的花蕊上细细吸吮,轻咬------
锦娘忽的呜呜叫出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充满了难耐情绪,莹白身子连连颤栗,剧烈抖了几下,她觉得自己快要化作一滩春水,"呜呜------"
顾长风满嘴蜜汁,长长的白涎挂在嘴边,腹里愈来愈热,喘着气,眸子迷蒙的注视眼前白嫩的恫体,多少年没有闻到过女子的芬芳,多少年没有这样的狂热和激烈,此时才明白他心中对女子的渴望。
这个美好的身体是他的妻子,属于他的甜美,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一个挺身滑入。
"啊!"锦娘一声叫唤,顾长风在那一声中听到的似乎并不是痛楚而是欢愉,但还是忍着不动,伏在她耳边问到,"疼吗?锦娘?"
锦娘已经是晕头转向了,只是听从本能地摇摇头,顾长风一动就是铺天盖地的欢愉涌来。
顾长风再也忍耐不住,一连串密集的挺动,一阵阵说不尽的快意如星火燎原般的占据了两人的全身,填满了彼此的空虚------
红烛燃尽,晨光初绽,锦娘浑身瘫软地陷在锦被中。
顾长风靠在床头木栏靠头上,揽了锦娘在侧,"锦娘,谢谢你!"
所有浓烈的感情都包藏在这一声谢谢中。
"长风,你真温柔------"说完她自己都脸红了,一想到他昨晚对她的种种柔情似水,她现在还有些飘飘然。
"快起来吧,今天不是还要给庄子里的下人发红包喜糖的吗?"
锦娘掀开被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床单上一块血印,那是她的处子之血。
顾长风看着神色却有些愧色,"可惜我不能给你我的第一次!"他腹部早已没了守宫砂。
"我不在乎,真的,要是你也是第一次那我可就惨了。"锦娘俏皮地说到,她还真觉得女人的第一次就应该交给一个有经验的男人,要不昨晚她哪儿能那么舒舒服服地度过她人生的第一次。
顾长风轻轻地搂了她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