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亥时,
齐天放愤愤地走进梅清阁,那家伙,到底把若儿藏到哪去了,翻遍了月家堡都找不到,该死的!
推开门,吓了一跳,安月君坐在桌边,静静地喝着茶,不掌灯,一片黑暗,月华穿透窗棂,华美朦胧,映照在他的脸上,邪魅的眸子里散发着森然的光芒,骇人之极。
“安月君,这样很吓人!”齐天放没好气地说,自己走到他身边坐下。
安月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可以开始了。”
齐天放先是一愣,了然地点点头,说:“好,哪?”
“皇宫。”
话一落下,一片寂静之后,齐天放掩下惊讶之色,点点头,瞬间,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皇宫内,
紫昊正在批阅奏折,其实,手却没用动,或者说,无一点反应,整个人都是呆滞,可是,却没人注意到,或许说,他的内侍,基本上都已被收买。因此,才能这样天衣无缝,到现在还未被人察觉。
这时,门口进来两个人,安月君与齐天放。
“什么人?”声音平板,抬头,眼神呆滞。
安月君眼睛看了齐天放,他皱着眉,走上前,点了他的哑穴后,把脉,看了看,转过头,说:“他被下了蛊,中了蛊毒。”
“能解么?”安月君淡淡地问。
“能,他中的是血蛊,能控制人的心志,只要过个三五年,他必定七窍流血而死。这种蛊必须要用血作药引,而且只能用下蛊之人的血,不然也是于事无补。”齐天放皱着眉说。
“下蛊之人?”安月君脸色一变,喃喃自语,渐渐地,眼底闪过阴狠,狠厉,残虐。洛羽!
“恩,不然,再多的血也是无药可解,而且只需小半瓶就够了,谁这么大胆,居然会对皇帝下蛊?”齐天放点点头,随后,又疑惑地说道。
安月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却格外的冷,淡淡地说:“明日这个时候,将血给你。”却很有自信,要血么,很简单!
齐天放点点头,两人不见了踪影,无人察觉,亦如来之时,如风,去如烟。
第二天清晨,
醒来,安月君见到叶溪倩的大肚子,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嘟起嘴儿,眼里满是醋意,不悦地喃喃自语:“怎么办?一个都嫌多,讨厌,讨厌。”
叶溪倩醒来就见他一个人在喃喃自语,好笑地说:“怎么了?”
“娘子,我们只要一个,好不好?”安月君露出讨好地笑容,说。
“你说呢?”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一看这样子就不止一个,要一个?总不能将其余的人都塞回去吧,随后,笑了笑,说:“谁叫你这么努力!”
安月君暧昧地眨了眨眼,嬉皮笑脸地说:“都怪娘子这么好吃,我忍不住嘛。”
随后,凑到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不断地磨蹭,如小猫咪般,可爱,撒娇:“娘子,你身上好香。”
“恩。”
“娘子,我中午要出去一趟,你不可以乱跑,我已经让杨和守在外面了,齐天放也会过来,而且不可以乱吃东西,娘子你千万不可以理他,看到他,就当没看到。”安月君谨慎地说,说道最后,眼底闪过一丝嫉妒之色,不甘不愿,讨厌的家伙!
“……”叶溪倩无语地看着他。
“娘子,答应我,好不好?”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两眼含着泪,透着委屈,粉嫩的脸颊上写着两个字:答应。
“……好。”这家伙,真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刚刚还哭丧着的脸,随即绽放灿烂的笑容,哪有要哭的迹象,眼里得意洋洋的,再次强调:“娘子,千万不可以理他,你刚刚答应我的。”
脸变得真快!
……
中午,洛府,
午膳的时刻,左边一个美人儿正舀翡翠珍珠汤给洛羽,他嘴角噙笑,一脸的风流,却看到门外,一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示意美人儿退下后,脸色不豫地说:“何事如此慌张?”
“大人,外面……外……面……有人闯了进来。”这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满脸的害怕。
洛羽嗤笑了下,冷冷地说:“这种事还要告诉我?侍卫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大人,他……他太骇人恐怖了,虽是长得绝世,却是面无表情,长剑所到之处,皆是残垣断墙,却没有杀一个人。”越说越害怕,身子已颤抖得厉害。
“长剑?”他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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