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除了凤子衿和越江,其余五人都没有战斗力。凤子衿环看四周,说:“越先生,你一个人能顶多久?”
越江说:“大概半个小时……”
凤子衿思索片刻,道:“半个小时应该够了,越先生,他们的命就交给你们了。”
“你要去做什么?”越江皱眉看着凤子衿摘下帽子,把头发盘上,又脱去了鞋袜。
“杀人。”她倾吐二字,一个纵身没入海里。
甲板上除了凤子衿的衣物,还有一只漆黑的手枪。越江伸手拿了过来,神色有几分复杂。
“她没拿手枪,怎么对付那些人?”乔宁文脸色发白,比起刚刚开凤子衿玩笑的恶劣笑容,显得几分真实。
反观薄斐夜,面沉似水,甚至手都没抖一下。
“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来保护我们五个,”薄斐夜从越江手中抽出凤子衿留下来的手枪,握在手里,“一起来吧。”
越江没有阻止,点点头说:“那好,你自己多小心。”
乔宁文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他明明是自己的哥哥,但是自己好像对他了解的太少了。
尤其是十年前他独自一人离开大宅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的怎么样。他曾拼命地寻找,发动了无数的人脉,却一无所获。
薄斐夜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直到薄氏这家企业以破竹之势迅速占领帝都,甚至排在世界企业的前几名,他才知道薄斐夜真正的回来了。
“哥,你玩过枪?”乔宁文忍不住问。
薄斐夜笑了笑,“以前去射击场玩过几次,准头还行。况且,这里只有越江一人,总不能把我们所有人的安全压在他身上。”
乔宁文似乎是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如果薄斐夜说他真的用枪杀过人又会怎么样?他没往下想,也不想往下想。
凤子衿潜入水中,除了知情的人,对方船只好像根本没发现一样。她就像深海里的鱼一样,迅速且安静的靠近敌方船只。
“王少,真的要再打吗?”
凤子衿攀上船后的梯子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打!给我狠狠地打!”男人狠厉的声音传来,“打死算我的!”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凤子衿安静的蛰伏在梯子上。
“哼,乔宁文这混小子居然敢跟老子的人对着干,今天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男人一点也没察觉到身后的危险,略微发福的身体不停地抖动。
海面上挂起一阵海风,男人不禁眯起了眼睛。等他把双眼睁开时,冰凉的匕首紧紧贴在他的脖颈处。
男人惊慌失措,“什么人!”
“呵………”压低的笑声从他身后传来,“我还以为你胆子大得很呢,原来这么不禁吓。”
“我告诉你,我可是王少,王德金!你敢对我动手,小心着你的命!”王德金大声说。
凤子衿把手中的匕首往里紧了紧,吓得王德金又没了声音。她说:“王少,真不知道你胆子是大还是小……明明不禁吓,却偏偏敢对我们一船人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