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你带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千夜拉着绘梨衣的手,跟在昂热的身后。十五分钟前直升机将他们丢在医院门口后就完成任务走人了,只留下墨千夜和绘梨衣二人站在医院门前吹着冷风。
墨千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刀伤已经止血开始结痂,照这种速度下去明天就可以拆掉绷带了。
一下来飞机,墨千夜正准备叫出租车送他们去宾馆的时候,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他们的面前。墨千夜十分好奇什么时候日本的出租车变成了玛莎拉蒂的时候,驾驶座上的身影让墨千夜感到惊喜。
“走,带着你的小女朋友上车!”
因为玛莎拉蒂载客量只有两人的缘故,墨千夜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绘梨衣,就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只不过现在坐在他身上的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少女!
好在自己的自持力一直很强,绘梨衣坐上去以后也没有乱动,不然就算自己再怎么十五倍压枪也不能制止发生软座变硬座的尴尬局面。
虽然不知道校长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想来应该是EVA的功劳吧?墨千夜坐在玛莎拉蒂里观摩了一眼校长的着装,黑西服内衬白衬衣,领口系着一条黑色领带,旁边的插座上插着一把黑色雨伞,庄重得好像刚刚参加完一场葬礼。
嘛,说是葬礼也没有错,犬山家族的家主犬山贺刚刚执行完火化仪式,听说烧完以后光是弹丸就有两斤重。
国立东京大学后门——
在国立东京大学后门小街,街边停着一辆木质厢车。
这种人力小车在日本被称作屋台车,专为走街串巷贩卖拉面而设计。窗户撑开就是遮雨棚,棚下摆两张木凳,客人坐在木凳上吃面,拉面师傅在车中操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汤锅和食材在案板上摆得整整齐齐,客人坐下来之后,深蓝色的布幌子恰好能把他们的上半身遮住,营造了一个私密的环境。跟店里的“名物拉面”比,这种屋台车的环境和口味都差了一些,但价格也便宜了一大截,来这里吃面的多半都是东大里的穷学生,老板在这里开业多年,口碑也还说得过去。
昂热来到这里的时候,面馆已经关门歇业了,墨千夜透过缝隙见到里面传出几分忽亮忽暗的光亮,以及一些让男人兴奋女人羞耻的声音。
墨千夜看了一眼昂热,昂热用眼神示意他去敲门,墨千夜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敲了敲面馆大门。
哐哐——
“现在不营业!”
墨千夜敲了敲厢车上的门,但是门并没有如他预料般地打开,反而是一阵略显暴躁的声音传了出来。
墨千夜情不自禁地挑了挑眉,原著里上杉越在平时似乎表现得很和善吧?怎么现在这么暴躁?
又看了一眼昂热,还是那句话继续敲,墨千夜又敲了敲门。
“我说,现在没到营业时间,想吃饭等会再来!”厢车内的声音更加暴躁了,而且依旧没有开门的打算。
墨千夜沉默不语,然后又敲了敲门。
“我说你是聋子么!”厢车内的人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了,但随即愤怒中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声音响了起来,“等着,我给你开门!”
这次墨千夜很乖,没有再敲门了,静静地等在门外。
过了大概一分钟,厢车的门才打开,同时一个人影映入墨千夜的眼眶。
来人是个老大爷。白色的头发梳成整整齐齐的分头,古铜色的皮肤皱纹堆叠,双眼眯成一条缝打量着墨千夜。虽然不是工作时间但却穿着拉面师傅特有的白麻工服,额头上系着黑色的毛巾。
大概是懒得脱了。
墨千夜也在打量着对方。上杉越,源稚生源稚女两兄弟以及绘梨衣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一位超级混血种。但说实话,如果没有看过原著墨千夜绝对无法猜出对面这个人是一个超级混血种,因为对方看起来太普通了,甚至普通到墨千夜连一丝血脉上的压迫感都没有感觉到。
“你找我干嘛?不给我个解释小心我告你扰民。”上杉越盯着墨千夜看了一会儿后沉声道。
“只是忽然想吃一位老朋友亲手做的拉面而已。”昂热道。
这时候上杉越才发觉墨千夜身后的昂热,他眯着眼看了一眼一身正装的昂热,讥讽的道:“呵,你这是来参加葬礼的吗?”
“我确实刚参加完葬礼回来。”昂热摘下手上的白手套,“阿贺死了,大前天是他的葬礼。他死的时候中了几十枪还是几百枪,据说火化的时候烧出两斤弹头来。”昂热淡淡地说。
上杉越的神情静止了一秒钟。
“进来吧。”随后他让开身子让他们进来里面。
刚一进店里,墨千夜眉头就微微一皱,他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倒不像是拉面汤汁的味道,也不是什么调味料的味道,而是一种男生基本都闻过的荷尔蒙的味道。
墨千夜下意识扫了一圈厢车内部。各种厨房用具自是不用说了,旁边还有一张床一台电视,角落里还有两个小凳子。
墨千夜把目光聚集在电视旁,那里有有一堆光盘,光盘上还有一些不能描述的图案。
明白了异味是什么后,墨千夜赶忙捂住鼻子,回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上杉越。
不过他倒是也知道上杉越为什么态度不好了,刚刚上杉越在干什么自己也大概猜到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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