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够本了。
摸一次算一次。
摸一次少一次啊。
董学斌估计除了自己这么胆大包天的主儿,整个浈水县也再找不出敢这么占姜县长便宜的人了。
腰是男人的命。
腿就是女人的命啊。
这哪儿是随便能摸到的!
大约过了几分钟。
姜芳芳在枕头边上找出来一个发簪,坐起来简单盘了一下头发,扎起来,“快八点了,起吧。”
董学斌手还在她腿上呢,“再躺会儿呗。”
“药得熬很久呢,我母亲早上要喝的。”姜芳芳看看他,“你要是困,就再迷瞪半小时。吃饭时我叫你。”
“别,说好了我做饭。”
“那现在起吧?”
“嗯,行吧。”
“我给你看看衣服去,应该干了。”
“别介,我自己拿吧,在哪儿晾着呢?”
“我母亲屋里呢,你别管了,刷牙洗漱吧。牙刷可能没新的了,凑合吧,毛巾可以用我的,白色那条。”
“呃,成。”
姜芳芳梳完头了,站起来踩上拖鞋去了卧室。董学斌闻着被窝里残留的女人味儿,躺着也没意思了。就进了卫生间上了个厕所,然后洗脸。出来后。姜芳芳已经把他的衣服拿出来了。递给他,然后她自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衣服干了,就是有些雨点的印迹,只能凑合了。董学斌可不想当着姜芳芳的面脱衣服,就赶紧去了沙发坐下,脱掉了那身姜芳芳借他的白色秋衣。旋即快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和袜子却没穿。也不着急走呢,还是穿的她家的拖鞋。
忽然。卫生间里传来姜姐的声儿。
“小韬。”
“啊,我在。”
“厨房我刚熬的药。”
“哦,都熬上了?”
“嗯,你帮我看着点砂锅。”
“成嘞,我盯着点儿。”
“嗯,我上个厕所就过去。”
董学斌转身就去了厨房,看看锅,还没开呢,于是一翻腾冰箱便开始准备早饭了,主要还是粥吧,他淘了淘米,上火了,刚打开,另个火上的砂锅就开了,滚滚的中药味扑面而来,董学斌立刻开小火慢慢熬,抬手也把厨房那扇满是油渍的玻璃床推开了些放放药味儿,真难闻。
这时,姜母出来了,“小韬。”
“嗳,妈您醒了?”董学斌笑着看向外面。
姜母很疼女婿,一看他又熬药又做饭的一个人忙活,顿时有些不高兴了,“怎么都你一个人干了?你媳妇呢?”
“她上厕所呢。”
“这丫头,干什么都死慢。”
“呵呵,没事儿妈,我来就行。”
“回头我说说她,这丫头就是性子太淡,什么事都不急。”
那边,卫生间门响了,姜芳芳脚步徐徐地走到了客厅,“怎么了妈?”
姜母埋怨道:“正说你呢,也不心疼你丈夫,什么都让小韬干啊?”
姜芳芳淡然道:“我上个卫生间,还得换衣服,这不是来了么,妈,您也赶紧去吧,我跟小韬做饭。”
“你上班以后也少回来了,多熬几副药啊。”
“我知道,给您多留几天的。”
“嗯,保姆熬药太糊弄,没你细致。”
“您洗漱吧,我关门了,药味儿都进屋了,不好闻。”
老太太转身走了,姜芳芳才关上厨房门,还把油烟机给打开了,不过她家油烟机太老了,功率也不高,基本没什么作用,药味儿大多数还是从窗户上走出去的,去了谁家就不知道了。
“我来吧。”
“您就别占手了,我弄就行。”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咳咳,就是嫌您性格太慢。”
姜芳芳没说什么,拿勺子搅和了一下砂锅里的中药。
熬小米的粥锅也开了,董学斌调小了一些火后也不用管了,瞥瞥她,伸手过去试探地捉住她的手,“主食弄什么?”
姜芳芳看都没看他,毫无动摇地继续熬药,“都行。”
“您家一般吃什么?”
“有粥就够了,我跟我母亲都吃不多。”
“那行,我再弄几个煮鸡蛋吧。”
“可以,三四个就行了,别弄多了,吃不了。”
“好,鸡蛋跟哪儿呢?先预备出来。”
“窗台底下的柜子里呢,我拿吧,你不知道。”
姜芳芳就往窗前走,董学斌正拉着她手呢,没松开,自然也被带过去了,姜芳芳蹲下单手拉开柜门拿鸡蛋,递给董学斌。
董学斌接了一个。
姜芳芳抓起两个。
然后拉着手的两人重新站在灶台前,真像两口子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