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笑什么?婉怡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短时间内变得不像咱们的女儿了。”程母睁大眼睛说道。
“不是说爱他嘛!中了爱情的降头,能不着迷嘛!”程父笑着说道。
程母突然拍了下大腿道,“以前那丫头只要听见结婚俩字都翻脸,想给她介绍对象都不同意,就别提相亲了。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面目全非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是说想结婚嘛!想幸福的生活。”程父替她美言道。
“结婚就幸福了,对她来说那是盲目、不理智的决定。就如露水一样,太阳一出来就被蒸发了。”程母嘴里呢喃道,她多么想说,结婚一点儿都不幸福。失去了自我,一辈子围着他们转。
程父跟着坐了起来道,“你不幸福吗?我们这将近三十年来的婚姻生活。你感到不幸福吗?”
程母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孩子他爸,我不能同意她结婚,太可惜了。”
程父嘴上说道,“是啊!咱们不同意,可婉怡能听咱们的吗?那孩子从小就有主见。拿定主意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无论如何也得说服她,不行,绝对不行。”程母看着他道。“孩子她爸,我们得统一战线,你得站在我这一边。”
程父回望着她,真是左右为难。有了。“呃……我们先去见见那孩子怎么样?”
“不行,这不行,都什么年代了,见那种不许女人读书的酸溜溜的老古董会玷污了我的眼睛,我不想见他。”程母生气地说道。
程母只好顺着她的话道,“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急着想见他的。”
“假如那家伙真的给我们的婉怡下了降头可怎么办?弄不好我们两个还都着了他的魔了。”程母瞪着眼睛旧话重提道。
“真要是中了他的降头,那倒是好了。这样你们母女俩也不会吵起来了,咱们就等着办喜事好了。”程父傻呵呵一笑道。
“就会笑。都说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咱家姑娘要跳入火坑了,你还笑得出来。”程母气愤地说道。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程父笑呵呵地说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程母赶紧说道。“躺下吧!你快躺下睡觉吧!明儿一早还得去公司呢!”
程父安然地躺下,程母则坐在床上,这嘴里不停的嘀咕,“我可睡不着了,唉……可也不能干巴巴的坐以待毙了。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救救我们家的婉怡。”
程父一翻身背对着她,心里嘀咕,“他从没见过,父母拧得过子女的。加上有爷爷、奶奶在,对于老婆心中所愿恐怕无法达成,看来自己少不得多多安慰一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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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程婉怡没有去学校,而是吃完早饭站在水槽前洗碗刷锅。
程母则坐在餐桌前切西瓜,切成小块儿,端给起居室内的爷爷、奶奶两位老人。
程母把西瓜送进去后,程婉怡已经收拾停当了,“妈,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当然还有了。”程母掰过她的肩膀,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婉怡,告诉妈,你昨天说的是梦话吧!你不会结婚的吧!”
“哎呀!妈,那不是梦话,我是真的要结婚。”程婉怡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程母问道,“那学业怎么办?真的不念了。”
“嗯!”程婉怡重重地点头道。
程母气的大骂道,“你真是不可救药。”拿着煮好的咖啡壶,走到了餐桌前又问道,“是实习医生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是的,已经第二年了。”程婉怡走过去回道。
程母拿着咖啡壶,从餐桌上取了个杯子,边倒咖啡,边问道,“专攻哪一科。”
“心胸外科!”程婉怡说道。
“长的好吗?”程母放下咖啡壶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
“马龙?白兰度那么好!”程母问道。
“比他老人家好多了。”程婉怡悠然地说道。
程母抬眼看着她道,“他就那么让你着迷吗?”
程婉怡斜眼看着她道,“妈,这是我主观的看法,在我眼里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帅气而有魅力、潇洒。我实在没有办法,这应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外表不算什么,这紧紧是一层包装而已。”程母低垂着头道,“你们认识多久了。”
“算在今天在内,一年两个月零四天了。”程婉怡漫不经心地说道。
程母闻言诧异地看着她道,“你都一天天的记着呢!”
“也不算记着,我没特意,但我知道。”程婉怡摩挲着椅子的靠背莞尔一笑道。
程母不屑地说道,“才交往了一年的男人,那不过是你自己对着迷的男人,一种主观的良好的评价罢了,你了解他多少,说不定一钱不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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