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问:“要不要买点礼物送冰茶?”
凌月摇头:“太见外了,我们去就是最大的礼物。”
凌雪笑道:“嗯嗯,跟冰茶没有必要那么见外,咱们出发吧,刚好咱们到冰茶家的时候,她也能回来了。”
“出发!”
组成了一个小小的车队,秦韵打头,她性格比较稳重,开车也很稳,凌月其次,而我则带着凌雪和林香殿后。
一路上,凌雪和林香在后排聊着天,我则有些郁闷,其实咱们应该搞一套无线通话设备,这样的话三辆车里的人都可以自由通话,戴着耳机,一顿乱吼:“锁定目标,准备发射眼镜蛇导弹!大黄蜂侧翼掩护,擎天柱火力增援!”
这样的话,嗯,基本上就很科幻了。
凌雪靠在林香的肩旁,看着外面的车辆来来往往,不消停的叫着:“书生你好慢啊!你看你看,奔驰超了我们也就算了,连老桑也能超过我们!天啊,你看看,那长安奔奔也能超车,唔唔,我要开车……”
我笑道:“别急,等你驾龄有5年了再说!”
凌雪争辩道:“我驾龄15年了!”
“哦?你5岁的时候就驾车了?是婴儿学步车吧?哇哈哈哈……”
凌雪嗔怒:“少废话,跟上点,快要连姐姐的屁股都看不到了。”
我大囧:“当然看不到,她穿着衣服呢!”
“我说的是车屁股!”
“咳咳,说清楚嘛!”
稻花香在旁呵呵笑着,插嘴道:“哥哥,你该让让凌雪姐姐,不然一会见到了冰茶,她联合冰茶一起,你可招架不住!”
我细细一想,倒也是,于是讪笑:“小雪,我停下买瓶农夫山泉给你喝啊?”
凌雪横了我一眼:“不要,我要喝加冰可乐!”
“我去!那个杀精的,不能多喝!”
凌雪理直气壮:“我又没有!”
我:“……”
郁闷了,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中间加了一次油,大家憋坏了,靠在车旁一顿狠聊,直看得那加油站的职员目瞪口呆,大概他也是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那么多美女。
中午11点多,顺利抵达杭州市区,不过冰茶的家却在郊区,地址凌月已经要到了,由她带路疾驰而去!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冰茶家就像是个大庄园一样,许衡这老家伙果然非常懂得享受,庄园一座,女仆数人,足矣!
门前停了数辆车,保时捷、兰博基尼、劳斯莱斯,最逊的也是奔驰了!
下了车,凌雪瞧了瞧那一排名车,又看了看我的帕萨特,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我欲哭无泪,早知道也该买辆名车,开着这笨重的大家伙过来实在是太丢份了。
凌月和秦韵齐齐走上前,表明了身份,不久之后,别墅里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有些眼熟,却又似乎没有见过!
过了几秒钟我才醒悟,这个一定是冰茶的母亲,难怪看得那么眼熟呢!
如我想的那样,她正是冰茶的母亲,笑得很慈祥,对着凌雪凌月赞不绝口:“凌天的双胞胎女儿果然漂亮啊!我以前只是听说,今天见到了,呵呵,算是开了眼界,快进来快进来,别站在外面!”
冰茶的母亲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问:“你就是书生吧?”
我点头:“你好,阿姨!”
她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态:“没有那么臭嘛,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不良少年,我们家许冰怎么会那么说呢?”
我悲愤无比,冰茶这死丫头在父母面前还不忘损我,太绝情了!
“阿姨,冰茶说我什么呀?”我笑着问道:“哼哼,那个小丫头总是跟我过不去,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冰茶的母亲微微一笑:“她说你没风度、没肚量、没文化、没毅力、没理想、没道德、没见识,还有没脸没皮,呵呵呵……”
我惊呆了:“好家伙,那就是一无是处啊?”
“对对,就是这句话!”
我当即无语了,问:“冰茶回来了吧?我要跟她算账……”
阿姨笑笑:“不急不急,她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就在上海吃饭了,大概下午三点左右能到家!”
秦韵惊讶:“哦?这么说,我们来早了啊……”
阿姨轻笑:“没事,我已经让厨师准备饭菜了,你们中午就在这儿吃,把这儿当家就行了,我知道,你们是许冰最好不过的朋友了,感谢你们一年来对我们家许冰的照顾。”
“不客气,阿姨~~”
……
于是,中午就在冰茶的家里吃饭,档次不低,一级贵宾的待遇哇!
酒足饭饱,几个人就在院子里等候冰茶归来。
无聊之下,凌月取出了笔记本,看看白云城的近况,而我也凑了过来,很是关心昨晚白云城几大行会的交锋情况。
结果登录网站之后,第一画面就是国士无双的宣传,下面一个就是关于昨天晚上激战的事情,一个血红色的大标题——
“月神殿激战魂归战袍,雪月飞夺天水郡,月神殿一夜之间失去唯一根基!”
……
“哈哈,天水郡归梦回雪月了!”凌月笑得忘记了矜持。
我也惊喜不已:“冰之逸她们干得不错嘛,居然真的就拿下了天水郡,还有,魂归战袍和月神殿的战况呢?”
凌月道:“魂归战袍胜了,七星灯连斩剑飞扬、大秦帝国两员大将,韩信被雄狮铁战给干掉了。现在,月神殿已经退回了曙光城,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我目光一凛:“不必管它,月神殿已经进入了苟延残喘的境地了,接下来,我们要注意的就是千秋功业这个联盟了,血饮天下的野心不小啊!”
“嗯嗯!”
几个人边看网站边聊,远远的,冰茶家里的一个佣人给我们轮番添水,客气得让人都不好意思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刻,凌雪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道:“冰茶怎么还没回来啊?”
却正在这时,四辆黑色的加长车停在了门前,车门打开,一个漂亮女孩已经下了车。
齐膝黑色纱裙,上身一件紫色格子衬衫,衬衫的领口上还沾染着未洗干净的血迹,这身装束与生病那天一模一样,不是冰茶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