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荡漾,杨平安猛地将贞娘身躯向下按去,令其臀部紧压自己兄弟,在距离的冲刺挤压下,杨平安的兄弟最终坚持不住,梦一哆嗦狂吐白沫不止,
云雨过后,杨平安只觉得裆部湿滑粘腻,但全身却异常舒坦;贞娘脸上依旧泛着动情红晕,双手抱着杨平安的左臂,让其左手搂着自己腰肢,右手在自己胸前抚摸,闭目享受着风雨过后的温存,
“贞娘,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的。”杨平安低声说道,
贞娘心中大喜,幸福的感觉再次充斥全身,可是想到杨睿,心中不免黯然,语带哽咽:“能有公子这句话,奴家此生无憾,只是奴家福薄,无法消受公子爱怜,但请公子放心,奴家定会为公子守住清白之躯,來世伴在公子身边,铺床叠被伺候公子起居。”
听出贞娘诀别之意,杨平安心中感动,怜爱的抚摸着贞娘酥胸,轻声道:“从今曰起,你就是我杨平安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你不用在乎杨睿那厮,他不敢拿我怎样,你千万不可有轻生念头,听到沒有,你要记住,我不怕杨睿,从來只有他亏欠我,我不欠他分毫,就算他知道你成为我的女人,也绝不敢有任何不满。”
“公子噤声。”
听到杨平安这大逆不道之言,贞娘心中又惊又慌,还有阵阵甜蜜,她慌忙侧身,芊芊玉手掩在杨平安嘴上:“公子,他是皇帝,你不是他的对手,奴家不愿看到你为了奴家白白丢掉姓命,不值得。”
“值,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值得。”杨平安拉开贞娘小手,一低头又吻在贞娘唇上,
想到杨平安为了自己,不惜与当今天子为敌,贞娘心中感动,但也有了决断,绝不会让杨平安因她而丢掉姓命,
她唯有一死,既能够为了杨平安抱住自己贞洁,又能够不令杨平安因为她而得罪杨睿,惹來杀身之祸,
诀别一吻,贞娘再度动情,从被动转为主动,在狭小空间内翻转身子,趴在杨平安身上,右手轻轻一拉,解开腰带,左手按住杨平安那累的口吐白沫的兄弟,幽幽道:“还请公子疼惜奴家。”
杨平安哪会不明白贞娘想法,想在自杀前将处子之身交给自己,正要开口劝说,忽然眼前一亮,却是樟木箱子被人打开一道缝隙,
杨平安心中大骇,他这才发觉,外面厮杀之声,不知何时停了下來,心生警兆,左手护住贞娘,右手蓄力,只等箱子被人彻底打开就出手,哪知道箱子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然后一个小木盒被丢了进來,
这是什么东西,戒备之心不减,无暇关注究竟是什么东西被人丢了进來,却看到箱子又被人合上了,然后传來咔嚓一声,似乎上锁的声音,
莫非有人将箱子锁住了,想到这里,他双手小心的撑住箱盖,向上推了推,箱盖纹丝不动,他终于确定,自己与贞娘被锁在了这个樟木箱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发现了我们么,为何要将我们所在箱内,
贞娘正想宽衣解带,献身给杨平安,也被那突入其來的光芒吓了一跳,待到箱中再度恢复黑暗,她才安心不少,
“公子,发生何事,这是何物。”
那被丢进來的盒子,正好落在她手中,
杨平安将二人目前困境告诉贞娘,并未打开盒子,而是放在一旁角落,抱着贞娘不停安慰,
贞娘实在是太关心他了,只以为二人在此处偷情被杨睿发现,命人锁了箱子,然后会被投入洛水之中,
浸猪笼,
这是古代的一种刑罚,一个女子在婚前(订婚)或者婚后,对她的未婚夫婿或丈夫不贞,与其他的男子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和歼夫装进笼中,然后丢进水里活活淹死,
贞娘只以为自己害死了杨平安,心中充满歉意,泪水簌簌而下,不论杨平安如何安慰,都无法改变心中懊悔,
杨平安才不信什么浸猪笼,就算杨睿发现他与贞娘之事,心生杀意,也犯不着用这么麻烦的方法,而且之前还丢进來一个木盒,
更何况他不怕面对杨睿,因为杨睿理亏于他,当初是他在黄河岸边,以身相救,将杨睿从剑下救出,可杨睿居然多了他的苏敏,二人还生下一子,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杨睿想从他身上得到某些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贞娘哭得伤心,最终昏昏睡去,杨平安侧耳倾听着外面动静,直至一串脚步声走來,其中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大人吩咐,将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