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保持他身体一直都是湿的,只要他没醒就不能停。”二狗是这样说的,所以杨窑子也这样告诉王香妹。
王香妹知道二狗和杨窑子是铁哥们,看杨窑子说的很真,王香妹也就相信了,她连忙挑着桶子就要出去。
“王香妹,二狗这里就交给你,我还有急事要办,你一定要把他救过来。”
二狗说过,只要在他断气之前能够用龙溪河的水擦身就不会有事。把二狗交给了王香妹,杨窑子打算马上赶回镇里,因为江红还在霸王帮的手上,时间万分紧急,那是兄弟的女人,他无论如何也要去救的,这事就算明知是死也一定要去做。
杨窑子背后还在滴着血,一步步瘸着腿朝外面走了出去。
等杨窑子走后王香妹赶紧去河里挑来了水,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把二狗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个精光,就让他向天躺在竹榻上,王香妹强忍住哭泣,拿出毛巾一边滴着眼泪一边给二狗擦了起来。
一担水用完,王香妹就马上再去河里挑,牢牢记住杨窑子的话,让二狗身上一直都保持是湿透的,不让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有片刻的风干。
早上,山村的鸡叫了三遍,山上的土路上就开始出现了行人,这些早出的人大多是到镇里去或买或卖的山里人。
雾茫茫的路上此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正急匆匆往桃花沟赶。这人穿着牛仔裤,上身是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一件花衬衫搭在肩头,嘴上斜叼了一支烟,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个超级强男。
“大柱哥。”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停在这人的面前。
“他妈的,这么晚才过来,老子都走了两里路了。”一边说话,一边跨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这人是周大柱,也就是王香妹的老公,而开摩托车接他的正是周山山。
“周山山,你妈的在电话里说的到底是什么事,那么神神秘秘的找抽是吧?”
“大,大柱哥,其实那事我是早想告诉你的,不过联系不上你,要不是你打电话到砖厂我还没法子找到你。”周山山一边开摩托车一边说。
周大柱本就好吃懒做,所以才在砖厂干不下去了,听人说南方好赚钱,他就一个人闯了南方,但是他实在是太懒又没有文化,去了南方也是一直没有找到如他意的事情做,这么大半年就一直在外面鬼混,直到最近两个月才去了一家私人赌场当打手,虽然他不会武功,但他有几斤蛮力气,赌场老板也是看他一身的腱子肉所以把他留下了。
周大柱原本在外面混时就好赌,这下到了赌场就更加好赌了,每个月发下来的那点钱都扔在了赌桌上,要不是赌场管吃管住这家伙饿都饿死了。
前几天他实在是没钱花了,所以才打电话到砖厂让周山山帮着传个信,想找王香妹给寄点钱过去,没想周山山接到电话后开口就说让他赶快回来,说是再不回来肯定后悔,但问他什么事周山山又不肯说,挂了电话周大柱就呆不住了,马上借钱买了张长途车票赶了回来。
“周山山,你妈的要是骗老子回来,老子的拳头可不认人啊,赶紧给老子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大柱哥,我哪敢骗你啊,要不是以前和你一起在砖厂干过,所以把你当兄弟看,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管这事。”
“到底什么事,别他妈尽说废话。”
“大柱哥,还不是周二狗和你家香妹的事情。”
“停车。”周大柱听得苗头不对,大喊了一声。周山山连忙停了下来,周大柱跳下摩托车一把捉住周山山的衣领。“你他妈到底什么事,给老子说清楚。”拳头鼓鼓的对着周山山,一副就要砸下来的样子。
“大柱哥,我说的那都是真话,那,那天夜里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就在你家的灶屋里,那该死的周二狗抱住你家香妹干那事。”
“轰……”
周大柱直接一拳头砸在了周山山的脸上。
“你妈的逼,要是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指着倒在地上鼻血横流的周山山狠狠的说完话,跨上周山山的摩托车飞快的朝村里飞驰而去。
“妈拉个逼,周二狗,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周大柱大骂着走远。
看到周大柱走了,周山山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阴险狡诈的光。
“靠,自己没用,连老婆都被人家搞了,还拿老子来撒气,我草你姥姥……”冲着周大柱的背影猛吐一口。
“周二狗,这次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