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要把油画挂在这里来掩盖这扇秘密存在的窗户的?
可是,可是这无论怎么说,都只是一扇窗户而已,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的做这样的掩护?还让这窗户隐藏在这幅梵高的《十四朵向日葵》中?
好吧,就算他们真的是为了安全起见,白可松当初又为什么要骗自己?这真的只是一扇窗户而已啊!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解释不通,一整个谜团就像一个越滚越大的雪球,单柯愈发猜测不出了。
“单柯姐姐,姐姐,单柯姐姐!”
“恩恩?”
单柯被白可可不停地娇嗔的拉扯暂时性地拽回了神儿,她擦了擦额头上不住冒出的冷汗,下意识地捏了捏白可可的小手故作轻松地笑笑道,“怎么了可可?有什么事?”
“姐姐。”
虽然看不清白可可的脸,但不难感受到她语气中的较弱与委屈“单柯姐姐,可可不想住在这里,这儿好臭好黑啊!”
“可,可是可可,这里是你家啊!也是我们暂时来讲,唯一安全的地方,单柯姐姐保证会一直陪着你的!”
“可是,可是可可还是不想住这里啊!而且,而且这里怎么会是我家呢?”
“这??????”单柯轻叹着开口道,“可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记得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家是长什么样子的?”
“我,我不记得了,可是我家不是这样子的,又黑又臭!一点都不好!”白可可沮丧地甩了甩手。
这不提还好,一提,这里确实是很臭很黑啊!黑倒是可以理解,但这臭味儿要从何说起呢?
房子长时间没人住就长毛了?
可是就算没人开窗通风,也不至于长毛发霉成这个味道吧?
“可可,你等姐姐一会儿好不好?姐姐,姐姐上楼去看一眼,你就在这里别动,姐姐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姐姐刚刚还说要陪我呢!”白可可一副无赖样子抱住单柯,“姐姐,开灯吧!太黑了可可害怕!”
“可是开了灯坏人就会看到咱们啊!”
“那姐姐就带可可一起上楼呗!”
“这??????”
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被白可可的天真堵到语塞了,她无从拒绝,更不能拒绝。
“算了,一起吧!”
单柯无奈,拉起白可可,摸黑走到楼梯口处,红木的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有种‘腐木阁楼’的意味,单柯好歹也是做过刑警的,心理素质还算可以,但白可可这就不行了,她浑身都在颤抖,齿贝发出不停碰撞的声音。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走在楼梯上,单柯隐隐地感觉到不安。
‘滴答,滴答——’
“姐姐,你听!”
‘滴答,滴答——’
这??????水声?!
听声音的方向,应该是从那看起来更加幽深空洞的洗手间传来的。单柯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紧张到开始幻听了,白可松在她临走之前还告诉过她卡斯妮娜失踪了,不出错的话,现在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不可能有人分了身跑去拧了水管吧?
‘滴答,滴答——’
声音还在继续,甚至荡出了淡淡清脆的回声。
“姐姐!我怕!”
“没事!可可不怕。”
单柯身体靠前,将白可可斜护在身后。空荡荡楼梯栏杆,两人的身体没有半分遮挡,毫无安全感的空间,要知道,她们现在的身前身后都是空的!
‘滴答,滴答——’
这水滴声渐渐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姐姐!”
白可可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她的头开始忍不住地疼痛,钻心的疼痛,披着长发的女人,微笑的老男人,针剂,还有一盏不停闪烁的电灯!一些支离破碎的图像逐渐组成一组组不清晰的画面。
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水流声,似曾相识的流水声!
“姐姐!”
白可可拽着单柯痛苦地蹲下了身,单柯轻扶着她坐到台阶上,她怒目望向那一片深邃的空洞!
“可可,在这里等我!还能有鬼么?我就不信了!”
不顾白可可的拉扯,执意挣脱了她双手的束缚,几个跨步返回到才经过不久的二楼楼梯口处。
漆黑一片。
‘滴答,滴答——’
声音持续着,单柯抚上自己的心脏,做起深呼吸来。
“谁!是人是鬼你出来!”
ps: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