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毕竟雏菊城堡的地下里可埋葬了太多的秘密,这些足够让厄文打发时间了。
金丝雀拖来椅子,在过道中坐下,她脸上保持着微笑,几人的笑意随着金丝雀这位陌生人的到来冷了下来,加之其无缚诗社诗人的身份,这种陌生感变得更加警惕了起来。
“能带我一个吗?”
沉默了几秒,帕尔默兴奋地开口道,“好啊,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啊。”
然后再次吵闹了起来,总的来讲,吵闹的只有帕尔默与哈特,辛德瑞拉在一旁扇风点火,这个女孩总是很容易融入氛围里。
艾缪其实也很想玩,这一点伯洛戈从艾缪那飞速变幻的眼童里就能看出来,他觉得没什么,经历了要死要活的行动后,总该让人放松一下,更不要说艾缪这样的小孩子了。
只是和之前不同,艾缪没有将自己的意图完全表露出来,她显得很克制,就像在故作成熟一样。
最后只剩下伯洛戈与厄文深情对视,眨眼间,依靠着眼神交流了数不清的话语。
厄文对伯洛戈很好奇,伯洛戈也对厄文很好奇,但两人一直没有一个好好聊聊的机会。
“你好,厄文·弗来舍尔。”
金丝雀忽然向厄文伸出手,厄文愣了一下,礼貌地伸手回应。
“你可以称呼我为金丝雀。”
厄文点点头,他记得这个女人,在乐土号的战斗里,她也出了不少力,厄文还记得,金丝雀是以“白鸥”之名称呼那个可怕的敌人。
有趣,三人的名字都是飞鸟。
“说来,我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金丝雀说,“命运真的很奇妙。”
厄文问,“为什么这样说?”
“怎么说呢?我是一位诗人,当然,他曾经也是。”
金丝雀说着抬起手,拎起一颗被黑布团团包裹的人头,为了维持死寂之牙对白鸥的压制,两人一直没有分开过。
哈特嗅了嗅空气,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那澹薄的血气,然后目光落在金丝雀的手中,他瞬间炸毛了起来,眼神凌冽地盯着金丝雀。
帕尔默适时地安抚道,“别紧张,没事的。”
“诗人?”
厄文被金丝雀的话勾起了兴趣,这年头很少有人读诗了,更不要说有所谓的诗人了。
“成为诗人的时候我们还年轻,你也知道,我们需要那么一个笔名。”
金丝雀再次向厄文微笑,“很荣幸见到你。”
一切的缘由不言而喻,厄文怔住了,一阵恍忽感冲击着他的心智,他眨了眨眼,像是不相信金丝雀的话一样,可一想到帕尔默和哈特,这好像又没什么不可能,这可太奇妙了。
“我也很荣幸。”
厄文诚恳说道,“如果我的文字能启发到别人,这可太好了。”
“你们在聊什么?”
帕尔默显然听不懂两人之间那富有文学气息的对话,他现在只想赶紧开始游戏。
洗牌,发牌,每个人的眼前都多出了三张身份卡,他们要从其中挑选一个作为自己接下来扮演的角色。
帕尔默拿起一张白色的面具,黑色的线条勾勒出繁茂的枝叶,他将是游戏的主持人,引导着玩家们进行游戏。
“各位选好自己的身份了吗?”
帕尔默询问的同时将一个精致的火车头棋子拿了起来,将它摆在了横贯游戏地图的铁路始发站上。
“黎明号要出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