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回到代郡。”
其他人听了,也都纷纷点头,高原的计划说起来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当初代军驻守大梁,对抗秦军时的主要战术,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战果,代军以说是得手应手,而现在又对匈奴军队使用上了。
高原接着又道:“现在各路派出去的斥候都还没有回来,而且匈奴军队离营地还远,暂时也不会危胁到这里来,因此我们今天不要轻举妄动,等斥候回来之后再做决定,但从明天开始,就不能这样放松,全营都要准备撤离。”
风昊又问道:“请问武安君,匈奴大军的事情要不要告诉所有的族人?”
高原想了一想,才道:“今天先不要说,等斥候回来,看他们有什么现,然后再决定告诉不告诉大家。”
风昊道:“是。”
高原道:“好了,现在就说到这里,大家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吧,但都不要离营地太远了,一有新的消息,我会马上招集大家的。”
听了高原的话之后,众人才都纷纷向高原告辞离开,而水心月也起身,道:“我也要去休息去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高原点了点头,道:“好吧,淳于小姐,你带水小姐去休息。”
淳于钟秀起身道:“水小姐,请随我来。”
水心月站起身,跟着淳于钟秀走出了大帐。
为水心月单独设立的帐蓬就在高原和云瑶的大帐傍边,淳于钟秀将水心月领进帐中,帐蓬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十分整齐,一张低榻上铺着用羊皮拼接而成的铺盖,还有一张小桌和水罐水杯,道:“这间帐蓬就是水小姐使用,大营当中,条件简陋,还请水小姐见谅,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如果用度东西有什么缺少的,以向我提,我的帐蓬就在右边,请水小姐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挠了。”
说着,淳于钟秀微微欠了欠身,就要转身离开,这时水心月道:“淳于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淳于钟秀怔了一怔,道:“沒有事啊。”
水心月道:“既然淳于小姐无事,那就不要急着走,我是久闻淳于小姐的大名,并没想到会在这大漠草原和小姐相遇,以陪我聊聊天吗?”
淳于钟秀也有些意外,道:“聊天?”
水心月笑道:“我答应武安君,不许在营地中随意行动,但一个人呆在帐蓬里,岂不是太过无聊了,难得能在这里得会淳于小姐,就当是陪我打时间吧,而且请淳于小姐放心,我既然答应和武安君合作,就不会做无谓之举,如果我要伤害淳于小姐,刚才在营外的时候就以动手了。我们大约还要合作一段时间,互相了解一下,对我们的合作也不无益处吧。”
淳于钟秀的武功虽然不及水心月,但论才智、见识、阅历却都不在水心月之下,天下三大才女之名,并不是白叫的,因此听水心月这样要求,立刻也猜出了六七分她的用意,大概是想从自己这里套一些话,从侧面了解高原或是代郡的情况。
不过淳于钟秀当然不会害怕和水心月谈活,于是微微一笑,道:“也好,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就陪水小姐聊聊天也好。”
说着,两人在矮榻上对面就座,水心月才道:“淳于小姐的才女之名,闻达天下,而淳于先生,更是天下知名的名士,无论到那一国,都会被国君待若上宾,若是出仕,国相上卿之位,封君之赏也唾手得,我却没有想到两位居然会出仕于代郡,而且连实职都沒有,实在有些不明白,两位为何会做如此之选。”
淳于钟秀笑道:“水小姐太过讲了,我们父女在列国之间,到是有一些微名,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淸楚的,如果是坐谈立论,激辩利义,到是我父女所长,但为官从政,治国理事,我父亲最多只能胜任拆冲来往,出使列国,如果为一国之相,主持政务,必然不能胜任。别的国君对我父亲托以国相之位,虽然敢授,但我父亲还是有自知自明,不敢接,只有武安君知人善任,而我就更不用说了,连使臣都做不了,最多只能谈一些风花雪月,本来还以为自己的武功不差,在女子当中更是少有对手,算是聊以自慰,但见了水小姐以后,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实说,我对水小姐的武功确实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