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不要妄下断言,桑寄既然擅自扣下了公文,自然就不会在卷宗中记录下来,这一夜的时间,还不够他另改一份卷宗吗?”
桑见田勃然大怒,道:“韩腾,你这分明是在强词夺理。”然后又转向风伯、雨师,道:“两位大长老,事情己经很明显了,分明就是韩腾肆意妄为,请两位大长老马上下令,立刻将韩腾拿下,再议论他的罪行。”
风伯皱了皱眉,道:“韩腾,你还有何话说。”
韩腾笑道:“当然有,两位大长老,还有各位议事长老,按我们九黎族的制度,外围驻点传回的公文一律交到城关,再由城关送交给议事堂,但城关接收公文的时候,会向外围驻点开俱签收证明,我们昨天就是在石界岭驻点休息,是石界岭驻点的人员向城关送信,因此只要是检查石界岭驻点的签收证明,就可以知道桑寄到底有没有收到消息了。”
桑见田“哼”了一声,道:“从这里到石界岭,一去一回至少也要两三个时辰,你这分明是在故意拖沿时间。”
韩腾道:“桑长老如此说,莫非是怕在石界岭察出什么不利的消息来吗?”
桑见田自然不敢承认韩腾的说法,立刻道:“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到就是怕在石界岭什么事情都沒有查出来,你又想出其他的什么借口来。”
韩腾笑道:“连查都没有去查,桑长老怎么能够断定,什么事情都没有查出来呢?”
风伯道:“你们都不必说了,事实必须查清楚,就算是费一些时间,也在所不惜,闾修弘,你马上去一趟石界岭,把石界岭的签收证眀,还有石界岭的付责人带回城里来,我们先回议事堂等候。”
闾修弘恭声道:“是。”
这时韩腾道:“用不着这么麻烦,因为我己经派火烈阳将人和签收证明都带来了。”说着,韩腾向城外的方向一指,道:“你们看,他们己经来了,不过看起来他好像还多带来了一个人啊。”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城外有两个人飞纵而来,而其中一人的肩上,竟然还扛着一个人,不知是死是活。而就在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城外,只有韩腾却注意到,跪伏在地上的桑寄的身子震了一下,发起颤来,而在另一边,桑载驰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韩腾心里有数,但却并没有说破,不一会儿,两人就己经登上了城头,其中一个果然就是火烈阳,只见他将肩上扛着的人扔到地上,向风伯、雨师等人行礼,道:“火烈阳见过两位大长老,各位议事长老。”而随火烈阳一起上城的人正是石界岭的付责人,叫做陈策,也向众人见礼。
但就在这时,己经有人认出来,被火烈阳扔在地上的人竟然是桑家的人,叫做桑引,是桑家的宗族,虽然不是桑家的主事人,但也是一名干将,有时能够独当一面,代表桑家办事,算是中层人员。不过这时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另外有人刚才还见过桑引是随桑沧田一起来的,不知怎么到了城外去了,从现在的形式看来,显然是被火烈阳打昏的,只是不明白他和火烈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桑见田隐隐己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因此先发制人,厉声道:“火烈阳,是你把桑引打伤的吗?”
火烈阳沉声道:“桑长老请稍安勿燥,等一会儿就会给长老一个明确的交待。”
他这样一说,桑见田也不好再发作,只好中干外强道:“好,我就看你能给我一个什么交待,要是说不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这时己有不少人注意到桑寄全身颤抖,显然是怕到了极点,风伯看了桑寄一看,到没说什么,转向陈策道:“陈策,昨天韩腾是在你的据点休息的吗?”
陈策道:“回禀风长老,正是。”
风伯又道:“那么你将这个消息传回关城没有?”
陈策道:“如此重大的消息,小人岂敢怠慢,连夜就将这个消息传回关城。”
风伯道:“是谁接收的消息。”
陈策看了一眼己抖成一团的桑寄,道:“是桑城守接收的。”
风伯道:“可以签收凭证。”
陈策道:“当然有,小人己经带来了,请大长老过目。”说着陈策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竹签,双手托过了头顶,而闾修弘上前两步,接过了竹签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