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为了和平做了最后的努力,由皇宫供奉带着之前刚去过湛泉进修的越王李惠,拜访太皞山,拜谒昊天掌教。
但得到的结果却不尽人意——他们连掌教的面都没见到。
最后争取和平的尝试也宣告失败,那么,就只有准备迎战这一条道路。
战争的鼓点已经响起,虞国各地的工坊开动灵气机,水力锻锤敲打甲胄,牧场牵出战马,工匠制造箭矢,力夫们将一袋袋粮草搬上灵气机车,引擎轰鸣,将物资运往边境前线。
而在长安城中,住在城北的勋贵世家里,渴望建功立业的年轻人们满脸兴奋,在大厅里交谈着自己即将担任的官职,
他们的母亲则聚在小房间里,愁容满面,有的还忍不住小声抽泣。
勋贵的地位只有依靠一代代的功绩才能维持,虞国给予他们权力、财富、地位,他们也必须用战功乃至性命来偿还。
“裴静已经去前线了。”
酒楼之上,杨域磕着瓜子,随口说道:“今天上午刚坐灵气机车走的。”
“他也去了?”
李昂眉头微皱,“什么名义?”
“兵曹参军事。”
杨域答道:“他兵学课成绩很不错,上次兵棋推演比赛的第一名。所以能去前线当个参军。”
他顿了一下,低声道:“人都快走光了。”
这一个月来,学宫陆陆续续走了不少人,符学司业兼工学博士的澹台乐山,去往前线监督防御工事的修造,
体学司业薛彻,带了一群学生,前往边境州府,保护要职人员与后勤路线。
学长学姐中的任衅、隋奕,
同一届的裴静、厉纬、雍宏忠等人,也都去了前线——学宫年轻学子们的修为不够,不会被当成普通士卒那样使用,他们的责任是协助虞国军队转运粮草、加固城防,保护没有修为的官员。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全无风险,一旦战争真的爆发,两国的手段必然随着战事进展,越来越激烈。
“不知道今年过年后,能有多少人回来。”
杨域指了指窗外,只见下方街道上,不少背着大包小包的年轻人,正告别父母亲朋,坐上虞国军部的马车,准备前往城南车站,到军营报到。
其中许多人,和李昂年龄仿佛,嘴唇上才刚长出浅浅绒毛。
“...”
李昂沉默片刻,说道:我上表祭酒,让他同意我去前线的事情,祭酒已经回消息了,竟然不许。”
“怎么可能允许啊。”
杨域摇了摇头,“你可是小药王神,开出的药每年能救几十、上百万人。
无论是学宫、朝廷还是陛下,都不可能让你去前线那么危险的地方。
你就算老老实实待在长安,当个泥塑偶像,发挥的作用都比一名烛霄修士还要大。”
“我倒宁愿没有这重身份。”
李昂指了指自己,师长同学都去前线保家卫国,自己还得待在长安,继续枯燥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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