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这码事着实是不分男女的,林晓骨后来仔细想过,假若穆迪长得跟熊瞎子似的,她绝壁不会对他产生感情。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她要是长得跟凤姐似的,估计早死在某个旮旯胡同了,又为何来几个男猪争得一脸血。
说起来这事公平得很,她爱他英俊,他喜她貌美,谁也别说谁,都是半斤对八两,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在感观刺激面前,别的一切都是浮云,林晓骨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小穆迪拆吃入腹,穆迪则是想着怎么被她吃。
在穆迪神智半失,小猫样趴在她身上,她又心痒难耐的情况下,一点点细嚼慢咽精细品尝显然是不客观的,所以两只都有些疯狂。
林晓骨一马当先,猛地低头含住穆迪胸前的小红点,穆迪顿时一僵,身体深处仿佛有小小的触角从那湿濡处蔓延,渐渐遍及全身,整个白玉般的身体全变成红通通的。
他在外处事多年,虽未经事,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对于此事早已烂熟于心,只是再精致的幻想也不如她真实的这一咬,只觉瞬间热血沸腾,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挺胸送过去,紫罗兰色的大眼水蒙一片,半合着觑她,里面欲迎还拒的小情态勾死个人,惹得林晓骨连连狼嚎,频频扑他。
这仿佛是一场热血酣战,从一开始,穆迪就决定投降,完完全全地臣服与她。
“穆迪难受吗?脸红得这么厉害。”林晓骨将他压在松软的大床上,兴奋难耐地低喘着问,然后纤手故意伸到他光裸着下半身,讶然逗他,“哎呀,都肿了。”清凉小手猛地握住。
仰躺在大床上的穆迪猛地吸气,眸中紫晕加深,浓的仿佛要将人吃入腹中。
他控制不住,手上力气加大,周围渐渐悬起风旋,林晓骨一个怔愣中,就发现她自己扑了空,再然后就是被对方一个欺身反压,重重陷在软床上。
她还没从轻微的眩晕中回神,他已经热热地低了上来,睁着浓紫的双眸,目中凶狠,恨不得要吃了她。可惜不得入门,撞了几次也进不来,小处男那个难受啊,趴在她身上呜呜地哭,滚烫的大手在她下处摸来摸去,脑袋凑到她耳边喃喃撒娇:“晓骨,晓骨,穆迪难受,难受……”
林晓骨刚刚失神被他反压,现在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恼怒,原本是她吃他,现在怎么变成他吃她了。
她不高兴,柔软的腰挺起,雪白修长的双腿还上他精瘦的腰肢,一个倾力反客为主将他压在床上。穆迪从小到大,在她面前都是无不顺服的,见她兴致起来,赶紧压下腹中烈火,可怜兮兮地讨好。
大手环住她柔软腰肢,也许是触感太好,本来打算轻触一下就离开的穆迪,忍不住重重揉捏起来。另一个大手也不甘示弱,来到胸前轻拢慢挑,控制不住地加重,又心疼地放柔,脑袋爬在她肩颈,呼着热气:“晓骨,亲亲我,亲亲穆迪。”
林晓骨都要被他这一声声软语柔化的心,翘臀一沉……压下……
温软湿热,穆迪只觉得腰眼一麻,电流一路向上,攀上脊椎,最后直击头部。极致的快感,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多年的渴盼,从小到大唯一的信念,终于得偿所愿,极致幸福的时刻,他忍不住留下泪水。
然后就是薄汗轻喘,肌肤相触,肢体交缠,直至月上枝头,声才渐悄。
……
林晓骨真是腰都快断了,没想到这个穆迪居然跟饿了几百年的饿狼似的,没有节制,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没有停歇。
这不她刚喘口气,身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光裸身躯,脑袋在她脸庞蹭啊蹭,大手还不知羞地伸到前头,握住软雪揉捏起来,又有滚烫硬物顶撞上来。
她真的受不了了,哀嚎一声,“臭穆迪,你是要精尽人亡吗?”
身后那人初识情滋味,真是一刻也不想放过,一点缝隙不留地紧紧贴在她身上,一手覆上软雪还不够,另一手又从她身下穿过去,覆上另一只,两手同时揉捏,口中还道:“晓骨,它怎么这么软,这么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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