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说的是那种普通赛事上两匹胜率很高的赛马。
“我不相信他不知道那匹马的价值。”约翰眼睛里闪着贪婪,但是嘴巴里的话却让人感觉他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作为骑兵,一匹得心应手的战马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拉雷尔那坨牛粪明显配不上他的那匹白马。
刀疤驱马凑过来,声音放低:“你前几天才到费罗城,自然不知道那家伙的身份。六月莲协会的骑师杰罗姆知道吧?那家伙从前是杰罗姆的奴隶,后来又被杰罗姆当成逃奴通缉了很久。”
约翰眼神明显一亮,口中依旧言不由衷:“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这样的人是不会出现在我们的队伍中的。”
“是艾伯特老爷出面给他从总督府搞到了自由人的身份,杰罗姆才不得不撤销了通缉。”
“是吗?那他可真幸运。”约翰还是不上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却在盘算着,或许他可以找个机会吧这匹马弄到手?
刀疤的口袋里,管家给的十个金币沉甸甸的。
只要约翰跟拉雷尔撕起来, 他就有借口有机会出手, 最好是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到时候火枪队队长怎么也该轮到他了吧?
万一要是两个人都死了,或许连那匹马都可以变成他的。
他实在是太喜欢那匹白马了。
骑在那样一匹马身上,绝对比驰骋在一个大屁股美妞身上还要令人神魂俱醉。
愚蠢的原住民,居然不明白凭他的身份,根本不配拥有这样的宝马良驹吗?
这匹马并不是他的战斗伙伴,而是一张催命符。
队伍依旧不紧不慢的往前疾行。
冬日里太阳落的早,他们必须在天黑以前顺利抵达枫叶城。如果经过埃尔塔山地没有乱民伏击的话,这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官道两侧的景色已经越来越荒凉,从大片大片的农田变成起伏连绵的山岗,路边的荒草灌木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高,寒风掠过飒飒作响,像是有人在里面穿行。
大部分只剩枯败枝杈的密林像是群山下巴上一圈青黝黝的胡茬,已经远远在望。
“注意警戒,前面就是埃尔塔山地了伙计们!”
约翰大声吆喝着,提醒手脚都快冻僵的护卫队员们提高警惕,似乎人类的情绪影响到了战马,队伍中响鼻儿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两匹没经历过战斗的马匹萎缩着不愿前行。
连一直悠闲的坐在车里的艾伯特夫人都往外张望了几次。
刀疤不动声色望向队伍的最后,那匹白马神威凛凛,斗志昂扬,线条流畅的脖子高高昂起,看得刀疤心里百爪挠心一样的痒痒。
多想把这漂亮的小精灵弄到自己胯下
“拉雷尔!”
约翰对着队伍末尾大声呼喊:“拉雷尔,老伙计,你为什么一直缩在最后,是埃尔塔山地的风冻透了你单薄的裤裆吗?”
“哈哈哈哈!”
护卫队员们肆无忌惮的大声笑了起来:“嘿,胆小鬼,走到前面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