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整个沥青城镇都充斥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恐惧感,而这种恐惧感也在快速的向着每个角落蔓延。
然而这种恐怖的心理正是从坐落在沥青城内的肾家所传导出来的。
第一天在清晨的太阳高高升起之时,一连串惊讶的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沉寂,响彻在整个沥青城镇的上空,打从伊家出事以后,沥青城镇的每个人都时时刻刻的绷紧了神经,就怕这种莫名的灾难突然降临在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家族身上。所以一旦沥青城镇的某个地方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许多探查的人。
所以在肾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不少的探子潜入肾家打探最确切的消息,加上奴仆、百姓之间的传达,一瞬间惊讶的沥青城镇内的所有人。
整个肾家上至家族、长老,下至扫地奴仆每个人的在这一天里醒了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都被剃光了。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尖叫。不过尖叫声中却充满了痛苦与更深的恐惧。
那些其他家族没有撤走的探子在满是恐惧的心理下快速回报,而报出的内容却让人惊心动魄。
肾家直系、旁系凡是体内流着肾家血脉的人眉头竟然一夜之间掉光,但是这些却不少让人惊恐的地方,最让人恐惧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着一条很深却不足以致命的血痕。
脖颈正中央,大动脉的地方。凡是看过的医师都说,伤口只要再深一毫米,死亡便会降临。
第三天肾家直系的所有人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各自的院子里,最让众人崩溃的是,他们竟然是在土里面醒过来的。
当奴仆早上去各自主子的院子里打扫之时,刚刚走进去便发现了一颗铮亮的脑袋,走进一看自己的主子竟然被埋在了土里,仅仅只是留了一颗没有毛的头在外面。
整整三天,肾家上上下下都游走在崩溃的边缘。神经高度紧绷,隐隐约约已经出现了恍惚的状态,而那些意志力薄弱的人此时已经无法在正常的生活了,奴仆逃窜,肾家子弟发疯的发疯、瘫软的瘫软、倒下的倒下。每个人一个再可以正常生活,每个人都充斥在这种完全抓不到摸不着的恐惧中,心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三天,无论是那种形式,他们都有可能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每个人也都知道,背后捣鬼的人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想要杀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些人却没有那些做。他们要的就是让他们生活在这种恐怖的气息中,逐渐丧失理智,最后彻底崩溃。
“家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肾家主宅大厅内,所有的直系和重要旁系都在这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恐惧、彷徨、不安的神情。脸色十分的难看,有的甚至在不停地颤抖中。
“碰!”的一声响,肾家家主一掌狠狠的拍在茶几上,脸色铁青。然而那双不断颤抖的手却显露了他此时心中的恐惧。
“这些人就是要我们害怕,所以大家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对方得逞。”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隐隐约约中还可以听出几分颤音。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突然一名年轻男子猛地从自己的座位中站起来,满脸疯狂的看着主位上的肾家家主,脸色煞白,双目涣散,拼命的扯着自己的衣领,一条已经开始结疤的伤痕显露在众人的面前,口中疯狂的大叫着:“你们看,你们自己看。只要那个人在狠一点,我这条大动脉就开了,开了!我会没命的,我会没命的!我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会死的,会死的。”
疯狂的呐喊响彻在整个大厅之中,随着他的呐喊声响起,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快速不听的颤抖了起来,有的甚至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双手抱头,拼命的摇着头,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什么。
越来越多的开始疯狂、崩溃。他们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一个无法在坚持下去的点,神经越来越虚弱,再也无法帮他们支持如此大的压力。
“够了,够了!肾园你我给你住嘴。”眼看着场面越来越时空,肾家家主“砰”一声站起身,对着前方发疯的少年狠狠的一挥手,怒喝一声。
肾园被自己父亲毫不留起的一击,整个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着旁边的大柱子飞去“砰”一下狠狠的撞击在了上面。
这一击让其他人傻了眼,杂乱的声音也随即消失不见,所有人都傻傻的看着肾园的方向,身体的颤抖却没有停止下来。
然而这些事情的罪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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