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
这个脸上带着冰冷的铁面具的人……
现在,正从那高处看着自己。
面具之下流露出的这双漆黑色的眼眸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冰冷……不带有丝毫的感情,更没有丝毫的忠诚
背叛……
背叛???
这……原来就是…………
背?叛
这一天,戴劳发现自己被阴了。
他这一生从没有过象这样信任过一个人,可就是这个让他如此信任,甚至不惜让自己的儿子都给他作义子的人,现在却是坐在这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用如此冰冷的眼神诠释着“背叛”这个如此简单而又复杂的名词
这一刻,戴劳忍着剧痛,颤抖着抬起手,抓向这个让他体验过人生中的最“忠”和人生中的最“叛”滋味之人。可是,还不等他这双已经虚弱无力的手抓住他,这个铁面人却已经毫不留情的伸出手,拍开了他的手掌,将他狠狠的,推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身为一名公爵,戴劳恐怕自以为永远都和地板不会有缘分。
会躺在地板上的人永远都是败者,是被胜利这个词抛弃的可怜虫。而在这里面当然永远也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存在。
可是现在……为什么?
为什么地板是如此的冰冷?
为什么自己现在能够如此明确的感受到这股刺骨的阴寒?
戴劳?古德塞公爵,这个人不是应该永远都站在光芒之下,受到所有人的欢迎,爱戴而存在的吗???
木渎看着戴劳,毕竟,这位臣子曾经是多么的得到他的欢心。此刻,他不忍心看着这个人继续在所有人的面前丢人现眼,就挥了挥手——
“所有人都下去吧。在这里,除了杜扎德,我的情报专员,邪火之外,不需要任何人留下。”
群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站了起来,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座餐厅。
尽管他们不清楚等待戴劳的最终结局是怎样的,但有一件事那已经毫无疑问——
古德塞家族,完了。
而这个家族如果完了的话,有很多很多的筹备,或者称之为脱离的工作,无疑现在,就要开始启动了。
……
不消一会儿,人群,走*了。
偌大的餐厅之内,只剩下杜扎德,戴劳,木渎,邪火,以及星璃五人存在。
气氛,慢慢的冷淡,而严重。
就连外面那些烟火,现在也再也不敢穿透墙壁,将一丝一毫的轻松之意,传递到这间屋里来了。
“一开始,我并不相信。”木渎望着那边已经狼狈至极的戴劳,继续说道,“可是,莫里尔先生却向我说了很多事。他甚至告诉我,他不惜把自己弄成残废也要把你拉下来,这样,我不得不信。所以今天的晚宴上,我同意给你一个测试。只要你测试完成,我就绝对会阻止你喝这杯毒酒。”
木渎呼出一口气,继续道:“之前的几次碰面,他暗中告诉我,要我表面上称赞你,奖励你,顺你的心。但实际上,他却告诉我你在今晚的宴会上会起歹意,毒杀我。而他所提到的步骤,却是和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一致,没有任何的差别。”
戴劳勉力吸了一口气,努力睁开眼睛。
“他说,你会极力的伪装成一个善解人意之人,劝说我和邪火之间的关系。为了让邪火给我敬酒,你绝对会在旁边不停的怂恿。在喝酒我喝下那杯酒之后,你就会变得沉默寡言,再也不说一句话。而就在刚才,你的行为完完全全的和他所说的一一对应上。原本……我不相信这一切的。但……”
“仅仅……这样……?仅仅……就只因为…………这样?”
戴劳不服。
身为一个人,谁会因为这样就认栽?
没有证据……没有更加直接的明证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把一切都给自己安排好让自己主动去钻,而自己就上当了,仅仅这样……就让自己现在躺在这里,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这里?
“在之前,我的确没有什么太确凿的证据。我只是根据莫里尔士兵的指示,派了人整天的跟踪你。可是,她传回的照片却将你约见毒药师的场面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所以,我决定试一下。同意莫里尔先生一起来演这场戏,趁着你对邪火进行劝酒的时候,莫里尔先生悄悄的将毒药抹在你的杯子上。如果这些东西并非致命毒药的话,那我就完完全全的信你,并且将这个人立刻处死。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