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
“你这个坏孩子,怎么可以做偷窃这种事?”
那小伙计看到胡桃那副充满教训气味的脸,哼了一声,干脆的闭上眼,倔强起来。对此,小面包却是笑着打了个响指,原本已经停止不动的地板再一次开始陷落。这一下,让这个小男孩害怕的再次惊叫起来。
白痴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等小面包让地板再次停止陷落之后,这个小伙计脸上的表情终于完完全全的认输了,他紧张万分的看着白痴,嘴巴大大的开着,努力的维持呼吸。
胡桃一开始时担心小面包独自一人对付这个人高马大的小伙计,所以再次看到小面包安然无恙之后,自然是将心全都放在她的身上。可是,现在看到小面包安然无恙,反而是这个少年的情况岌岌可危之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她拉着小面包的手,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面包,能把他放出来吗?这样的话,也太可怜了。”
《他是变态哦,变态是不能放的被我踩着,这个变态竟然会笑哦~~~》
小面包举起牌子,用坚决的表情摇了摇头。
胡桃皱起眉头,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希望小面包能够放人。小面包看看白痴,见白痴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之后,这才终于打了个响指,让这个小伙计的身体从地板中慢慢浮起来。
终于脱险,这个小伙计这才松了口气。他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不过,别急,小面包虽然答应放了他,可没答应让他完全的脱离自己的掌控。等到这个男孩的膝盖露出地面之后,他就不再上升了。
“面包,他偷了些什么。”
白痴冷淡的说道。
小面包想了想后,摇摇头,举牌——
《这个家伙是个惯犯。他将我们的东西全都翻出来找值钱的东西,看到没有什么之后,就偷了几个苏拉。大概是以为只拿这么一点点,我们不会发现吧。》
胡桃看到牌子,心中有些不忍。她走过来蹲在这个小伙计的面前,看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说道:“小dd,偷东西是不好的行为。这是一种犯罪,你知不知道?你要想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就不应该再偷东西。”
小伙计哼了一声,非常拽的抹了一下鼻子,说道:“要杀就杀,老子哼一声,就不是好汉。”
“嘻嘻,傻哔。”
不用小伙计赌咒发誓了,小面包现在已经抬起手指,在他眼前一晃。这个小伙计看到小面包的手,脸上的拽气立刻消失,化为恐慌。
“你,是谁带的。”
白痴知道,这样的孩子很少有独立操作偷盗行为。既然是以这家店作为基地,那么他背后就一定有人照顾。可能是店家,可能是什么流氓之类的人员。
“哼,告诉你你可别吓一跳我老爸可是狂龙巴兰斯这整条街都是我老爸的为了你们好,劝你们现在立刻放了我。不然的话,等我老爸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拆皮剔骨,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
白痴捏着下巴,似乎开始思考。此时,旁边一直都不说话的蜜梨走了上来,看着这个小男孩,良久,说道:“巴兰斯,你,父亲?”
“是啊怎么,怕了?知道了?还不快放了我?”
白痴见乖离知道,在这个小伙计的吵闹声中发声询问。而乖离也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自由之眼商业协会的会长,狂龙巴兰斯,在这座沸水镇中属于数一数二的人物。与其说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其实更可以说他是一个恐怖的黑帮头目。
作为一个黑社会,这个人通过各种各样的强硬手段差不多拥有这座小镇接近一半的商店的控制权,是一个虽然没有被正式任命,但差不多已经等同于执政官之类的角色。
因为是商人出生,所以这个人很有经营手段,通过种种手法将之前的好几任镇长逼的辞职。不过,由于他也没有说什么要独立,税金也是好好的在交。对于帝国来说,既然你有能力负责照料这个小镇,并且不会对帝国的财政造成什么威胁,那就干脆让你继续在这里做一个无名却有实的镇长吧。不过,由于他自始至终都是在依靠黑社会的力量控制这座小镇,所以不管是之前的雄鹿帝国也好,还是现在的暗鹿帝国也好,都不可能给他一个明确的镇长身份的吧。
“嘿嘿,没错我老爸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物怎么样,怕了吧?怕了的话还不快点放开我?”
《变态,你感觉好恶心》
小面包举起牌子,用一副鄙夷的目光看着这个小伙计。这个小伙计看着小面包那张漂亮的脸蛋,稍稍迟疑了一下,之后,他却狠狠的挥起拳头,吼道:“喂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不然你们所有人都会被我老爸大卸八块不过,你例外,臭丫头,我要让你做我的老婆,然后好好的在你身上讨回你刚才羞辱我的份”
对于小伙计的这种咆哮,小面包没有怒,也没有暴跳如雷。她只是微笑,然后打了个响指。地板上立刻伸出两团泥柱,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的身子整个后仰。然后,小面包就从房间的角落里拿了一杯水过来,蹲在这个脖子后仰的家伙身旁,微笑着,把水往他那朝天的鼻孔里倒。
“哇饶……饶命对不起放了我大小姐哇咳……咳咳咳……不要啊”
小面包笑颜如花,她那纯净的笑容和没有丝毫污秽的瞳孔看起来是如此的单纯,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又像是清澈无比的蔚蓝大海。一杯水倒完了,她继续去拿过一杯水,然后再次接着倒,整个过程中,她的脸上都保持着小女孩独有的微笑。
“好啦好啦,饶了他吧,他会死的。”
终于,胡桃求情,小面包这才收手。这个小伙计从水刑中挣扎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的骄傲此刻已经被*待的完全消失,只剩下可怜虫一般的喘息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