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对手被自己完全控制,白衣人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潇洒态度,轻声说道:“我走或不走,打过不打,与你何干?”说着话抬手轻轻一抓,气泡内的空气猛地往一起挤压,站在里面的金大顿时感觉整个身体被揉搓到一起,身体狰狞,表情恐怖,痛苦不堪。而张怕则是面无表情,随手一抬,挡住挤压金大的力量。跟着再一抬手,巨大的透明气泡砰的炸散而开,然后淡淡说道:“你说与我何干?”
白衣人本打算控制住张怕,再摆出一副极潇洒的姿态折磨折磨这个混蛋,哪料到这家伙随手一抬便破掉自己的法术,当时面色一变,身影凭空炸散,消失不见。
对手没影了,张怕只是淡淡一笑,在笑意还没收敛之时,白衣人重又出现二人眼前。而原本空虚无物的空中,竟是落下一片金色刃片,每一片都是巴掌大小,却是锋利无比,落到地面,无论下面是石头还是泥土,皆是轻轻陷入,只在地面留下一个小小黑洞。
看到这些东西如此锋利,张怕神念一动,探手需抓,金色刃片又从土中倒飞而出,平平立在空中,好象一层金纸将天空隔成上下两半。
张怕看着那层金刃,问白衣人:“那是什么玩意?”白衣人面色惨白望着张怕,这时候终于知道张怕很厉害,方才隐身空中,杀招便是这片金刃。他是十级修者,可以掌控星空中的一切东西,这片金刃是他碎裂掉许多颗如同太阳的一样的巨大火热星球后,取其星核凝炼而成的法宝,不要说对人,即便是对上同等修为的修者,也是无往不利。可是这一次却是碰到对手,白衣人知道自己麻烦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张怕淡声说道:“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可是白衣人偏偏能懂,他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颗星球,为什么要找金家麻烦。白衣人面色惨白,脑中不停思索眼前人是谁,为什么比十级高手的自己还厉害?又如何会和金家扯上关系?
白衣人不说话,张怕也不急,转头问金大:“一起听听?”好象吃准了这家伙会全部交代出来。金大点头道:“听听,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挥了挥手,有弟子搬来三张椅子,又一张桌子,摆好后退去。金大冲张怕一伸手说道:“请。”
张怕笑着回道:“你也请。”然后又跟白衣人说道:“你也请。”说完话,伸手一招,将空中一堆金刃招入掌心中,那些金刃在空中是巨大一片,仰头便是,起码纵横各百丈,可是张怕只一招,这许多的金刃便轻易叠到一起,一片压一片摞上去,最后只成一片,平平躺在他掌心中,张怕低头端量端量,随手收进储物袋中,又看白衣人一眼,随口问道:“怎么不坐?”说着话自顾自去坐下。
见对方轻易破掉自己法宝,白衣人眼睛都要冒火了,他炼此法宝费尽千辛万苦,却被人随手收起,心痛自不必说,更多的是郁闷,多好的一件法宝,即便你不想要,也不应该毁掉。
而对手偏又是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模样,让白衣人愤懑不已,这家伙显然并不在意自己会如何,应该是超级高手,便木着脸坐到其中一张椅子上,脑中在思索对策。
金大也跟着坐下,心里有个奇怪感觉,有张怕在身边,他居然觉得很安全。
三人坐好,张怕随手一摸,拿出一瓶灵酒三个杯子,各自斟满后推到另两人身前,然后举起自己那杯酒说道:“聊聊吧,怎么回事,你来干嘛?”
白衣人知道逃不过这劫,除非自己一心求死,否则的话,若是不说出为什么来到这里,眼前这个家伙一定不会放自己走,便轻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张怕笑了,这样的态度才是对的,喝一小口酒说道:“都说说,先说说你来干嘛了,啊,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既然跑不掉,白衣人便安之若素的举起酒杯,轻晃两下说道:“灵酒,不错。”说着话一饮而尽,再伸手拿酒瓶重倒一杯说道:“荒堂听过么?”
张怕笑道:“听过荒唐,不知道荒堂。”白衣人跟着轻笑一声:“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高手,否则如何会不知道荒堂?”
张怕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高手。”
白衣人知道逞口舌之利没有意义,便继续说道:“荒堂,顾名思义,荒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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