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罪,不过我们吃这碗饭的,总不能看着大鱼从身边经过而什么都不做,若是这些人与大侠有旧,我们回山便是,只当空跑一趟。”
张怕呵呵一笑:“到这时候你还想活命?我放你回去干嘛?日后继续祸害路过百姓?”
文士和他辩:“没人愿意从贼,所谓官bī民反不过如此,为生计故,不劫他们,我们就会死,弱强食而已。”
张怕气的笑出声来:“为生计故?你不会种地?不会养猪?还说什么弱强食,也好,今天我来强食你了,有什么遗言没有?”
文士果然光棍,大声道:“自我从贼开始,就知道必有这样一天的到来,只是手下兄弟多是可怜出身,望侠士饶他们命,无论是杀是剐,报仇泄愤,只管取走我三人命。”
张怕轻轻摇头道:“人做错事情要负责任,尤其是欺负弱iǎ,罪无可赦,你还有别的事情没有?”
文士也是手染鲜血之辈,听的出张怕心生杀意,想了想叹气道:“寨子里还有些抢来的nv人,还有一些受伤兄弟,大侠既然仁义,还请带他们下山妥善安置。”转头看向敞怀的大汉说道:“他是大头领,这么些年积蓄下来,也有些银钱,麻烦侠士取了分给山里受伤弟兄。”
“你这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张怕问道,不待他回答又说:“你受伤的兄弟还不都是抢钱抢人时受的伤?这样的人也敢让我照顾?”
文士一时僵住,想了下重复说道:“侠士仁义,请放过他们。”
张怕摇下头没说话,他承认常有官bī民反的事情发生,所以并不在意谁造反谁杀人。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你,你去搞谁,欺负无辜百姓做什么?
这时候十几辆马车在路上排成长龙,地下站着六十多名nv子,经过这一会儿时间休整,陆续恢复安定下来,收拾着散落财物往车上放,却是没有一人上车。
四个护卫去前面搬挪挡在路上的巨木,吭哧吭哧搬开后,看着张怕发呆。
张怕纳闷道:“怎么还不走?”
还能站着的护卫只有他们四人,俱是身上带伤,另还有三名受伤护卫被抬上车,伤势严重,也不知道能否活下来。方才和张怕说话的护卫走过来回话:“我们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去哪?原来去哪,你们只管去就是。”说完这句话,张怕心里突然明白过来,没有人愿意做妓nv,也没有人愿意做妓院的狗uǐ子。
果然,那护卫说道:“老鸨跑了,我们不知道去哪。”
老鸨跑了,意味着妓nv们自由了。一群nv子经过最初慌这时候缓过心神,开始为自己打算,琢磨着跑去哪里能够隐姓埋名偷活一生,再不用回到火坑中受难。
可以说,六十多个nv子几乎都是这样想法,即便有人暂时没想到这点,身边nv子微一使眼随便提醒一句,便也马上明白过来,所以都目光灼灼望向张怕。他救下她们,有能力替他们做主。
张怕冲护卫笑道:“你还不错。”那护卫回话道:“我们七人都不错。”张怕点点头,mō出七颗生命丹说道:“一人一颗,然后往前走,在山那头等我。”
护卫不疑有它,接过丹服下,包括受伤三人,每人一粒。过得一会儿,奇迹出现,重伤三人已经伤好起身,冲张怕致谢连连。张怕摆手道:“去山那头等我。”
这时众nv子也过来致谢,张怕同样摆手打发走她们。等马车缓慢上路,拐过山脚后,张怕放出iōng前核桃里的元婴。这么多年杀戮,捉拿收留百多元婴,其中有不少顶阶元婴。
一群元婴难得重见天日,出来后四下张望,但是知道张怕的可怕,没谁敢逃跑。很多元婴与他有仇,不免心下忐忑,猜测着会怎么折磨自己。
张怕看着一群iǎ不点说话:“最长的在核桃里呆了有五十年吧?”侧过身子指向一群被制住的山贼又说:“他们是你们的,按时间先后,去夺舍。”
一群元婴顿时疯狂起来,双目变得热切,焦急望向匪徒,又焦急望向张怕,希望有重生机会。张怕淡淡说话:“你们人多,他们人少,按时间先后一个个过去选人,算是重生一次,不过,我有个条件,重生以后要和我签定心约,不想签的可以不夺舍,我不强求。”
元婴们知道签定心约意味着什么,但是重生一次的实在太大,重生后签心约,说明自己有利用价值,还能活下去,否则以元婴状态存在?鬼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拿出来炼器。所以皆是应承下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