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第一小队阻住张怕行动,另两个小队也没闲着,一剑剑如电射来,同是刺向头颅。
张怕冷笑一声,惟恐你们不来。右手执伏神剑与鬼徒飞快对刺的时候,左手树起高大硬铁刀,整个人缩在刀后,挡住另两个小组的攻击。只听得一阵珠玉落银盘般的脆响,大硬铁刀一点事情都没有,变成天下最结实的盾牌护住张怕。
这个时候张怕动了,撒手松开硬铁刀,在一片叮当撞击声中消失无踪,快速飞向最靠近他的鬼徒。若无意外发生,下一瞬间必然是银剑刺穿黑衣,现出血洞。
他一行动,九名鬼徒好象得到命令一般同时退却,在他们退却的同时,阵中两名鬼徒瞬间而动,数道剑雨刺向距离张怕最近的的鬼徒身边空处,只要张怕偷袭过来,只要张怕出现在这个空处,必定先于被偷袭者中剑。
不愧是顶阶高手,十一名鬼徒真的是好算计,张怕在攻击那名鬼徒的时候发觉到危险,抽剑闪身撤离,随即打算攻击下一人,可是九名鬼徒已经冲进防护法阵,并操控骨剑反击回来,接应后出现的两名鬼徒。
张怕有点头痛,这帮家伙的骨头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懒得费力毁坏骨剑,轻轻回飞,出现在张天放二人身前。
这是双方的第二回合,鬼徒以十一人的循环往复攻击顶住张怕鬼魅般的身法,解决掉法阵可能被破的危险,双方勉强算是战平。
看看手中符咒,张怕思忖着:若是有灵力炮就好了,一炮下去天崩地裂,顺便埋怨起术士,这帮家伙和大宋平民开仗都会弄尊灵力炮欺负人,怎么破鬼皇法阵,倒不舍得使用了?
这个是张怕错怪术士,不是他们不舍得放炮,而是大炮还没架起就遭到高阶鬼徒偷袭,连人带炮统统被灭掉。所以才会有死战队进谷冲杀,意图牵制鬼徒分身无暇,让灵力炮顺利攻击。可问题是鬼徒实在太过厉害,死战队真的死光了,大炮却也一直没能架起来。
于是便又有了五名顶阶术士出来摆阵,也是想阻住鬼徒行动,好摆炮攻击山谷法阵。
但是术士们折腾来去,到头来都是无用,四十二名高阶鬼徒轻易牵扯引开高手攻击,六人一队分为七小队,一小队缠斗一名顶阶术士,不求伤人只求骚扰自保,剩余两只小队便有空搏杀捣鼓灵力炮的一干术士,最后术士架设灵力炮的计划还是以失败告终。
也幸亏六十四名顶阶鬼徒有任务在身,不敢擅离山谷,若是他们能痛快杀出,二十几万术士大军早被冲杀个七零八落伤亡无限。
张怕在那腹诽,法阵中鬼徒也是各思主意,一名鬼徒面露犹豫表情,微一沉思抬手打出道传讯符咒,不多时从谷中飞出三名红衣鬼徒,他们是顶阶鬼徒中的高手。
张怕对他们不陌生,一群家伙在圣国大河上偷袭,险些弄死张天放。见这三人到来,张怕低声说道:“你们先退。”
张天放不干,他还想着报仇呢。方渐知道以他俩此时修为留在这里没有太大作为,劝道:“先回去再说。”
张怕一挥手,八只影虎一只黑鸟护送二人缓慢南飞,张怕落地,执剑冷对众鬼徒。
鬼徒们也是顾忌张怕的鬼魅速度,明知道张天放俩人在逃跑,也没人敢出去攻击追杀。
眼见他二人消失不见,一名红衣鬼徒笑道:“你又伤我二人,算起来你才是鬼谷第一大敌,死在你手上的顶阶鬼徒怎么也有十几人了吧?”
鬼谷?鬼谷是哪?张怕只听过铁线谷,在圣国某处群山里,那里是鬼皇发迹之地,培育出一百零八名顶阶鬼徒,后来祸乱圣国。
“怎么?算不清了?”红衣鬼道哼的一声冷笑,双手反握肩头,再往上抬,随着胳膊越抬越高,慢慢抽出两柄骨剑,隐隐泛着寒光,一圈一圈闪动跳跃,好象活的一般。
张怕微微摇头:“你们骨头还真多。”收起硬铁刀,捻着伏神剑对望过去。
随着第一个红衣鬼徒从身体里抽出两柄骨剑,另两名红衣鬼徒跟着也各抽出两柄骨剑,然后三个人呈三角站位慢慢走出法阵,接近张怕。
张怕冷冷一笑,手指松开,伏神剑平飞而起,停在他额头前面,剑尖直指对方当中之人。
三名红衣鬼徒不为所动,继续前行,直走到张怕身前十米处才停下,当中鬼徒冷声道:“劝你一句,回头是岸,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