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推开**子的手,掏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去二楼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再叫个文静点的姑娘来。”。
接过银子**子露出喜色,忙安排人将陈家洛带到楼上,刚到二楼就远远地看见心砚和一群同样士子打扮的年轻人坐在一张大圆桌边,个个身边都坐着个姑娘;找了个角落坐下,不一会儿茶水点心接连送上来,一个看起来十六七的姑娘被**子带上了,“漱玉可是我们这的红倌人,公子您可中意?”
陈家洛唰的一声打开纸扇摇了摇,“可会下棋?”
漱玉细声细气的答道,“和师傅学过一些。”
“行了,那就是你了!去给我拿一套棋具上来!”,陈家洛还要注意心砚那边的动静,吟诗唱曲什么的明显不合适,下围棋就再好不过了。
待围棋送上来之后,陈家洛分心二用,一边留意着心砚那边的动静,一边和漱玉下棋;估摸着今天是心砚做东,一起来的士子们阿谀之词不断。
“严兄,今日可有好词?”,一名男子醉醺醺的问道。
化名严新的心砚推脱了一番,还是没有拗的过那群起哄的家伙,起身离开座位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握着折扇轻轻地敲着脑袋,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一拍双手,“有了,诸君且听听我这首《虞美人》如何?镜屏香冷芙蓉荐,花趁人凝澹。问谁下马看梳头?长是画帘高卷卧清秋。宿妆留得新眉在,人意依前改。一沟脂水绕楼东,中有几行闲泪往来红。”,心砚念得是晚清四大词人之一郑文焯的作品,陈家洛同一办公室的语文老师是他的粉丝,耳濡墨染之下陈家洛也记住了几首,临分别前都给了心砚。
“宿妆留得新眉在!好词好词!”,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叫起好来,就连陈家洛对面的漱玉也偷偷的瞟过去。
“诸位,诸位,小弟有些喝多了,要先去方便方便。”,心砚也早就看到了陈家洛,瞅着个机会从酒席中脱离出来。
陈家洛见机也马上往楼下赶去,俩人走到角落僻静处,心砚刚要行礼就被陈家洛一把拦住,“你现在可是士人了,哪能随便给人行礼?快说说这段时间准备的如何?”
“少爷,最近的文章颇有长进,走了门路和本省的学政大人见了一面,学政大人看了我的八股文章还赞赏了几句!”,心砚汇报到。
“切不可放松,乡试在即,这种场合还是少来一些,万一传到学政耳朵里恐有不便。”,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陈家洛拉着心砚的手,“乡试之后如果的中你就要去京师了,哪里鞑子爪牙众多,万事可要小心啊!”
叮嘱完回到二楼,却见他的位置上早已有了另外一个年轻公子,看到他回来,年轻公子笑着说了一句,“陈公子真是好雅兴啊!”,顿时陈家洛的头就大了起来。ps:还差一名就第十五了,到了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