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解开你的衣衫,你别紧张啊。”说着,顾畔之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抖,怎么感觉有点耍流氓?夏景容微点了点头,面色如常,藏在袖口的手指却有些抖,一颗纽扣她就解了半天,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待胸前展露春光之时,那两点鲜红显现,顾畔之彻底不淡定了。
眼角瞥见他手指紧握似在强自忍耐,连忙出言安抚:“你忍着点,千万别推开我,这是关键时候,可不能功亏一篑了。”
他脸色微僵,忍耐?对,他在忍耐将她压下的冲动,想反攻抚摸她身上那细腻之极的肌肤,他闭着眼,感知却越发敏锐,她的呼吸如此炙热,轻易的撩拨着他的情潮,如此...难以忍耐!
没有衣衫的阻隔,当她的手再次覆上之时,酥麻而悸动,顾畔之的手没出息的抖了,太有职业操守了也不好,这不是将自己逼上梁山?更另她胆颤心惊的是,若她稍微逾越了些,就怕被他一剑封喉啊!
指腹在那炙热的肌肤上打着圈圈,眼色在那两点上游离,要不要上手?一咬牙,手终于侵袭上去!夏景容身子一僵,终于...擒上了她的手腕,他睁眼,眼底微红,似在强忍着什么,顾畔之心抖了抖,干笑道:“抱...抱歉啊,我这是工作,真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
他定定的看着她那双像被水浸过的眼,眼色落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心绪翻滚着极强烈的悸动,他慢慢的逼近,一点一点,近的就差那么一点距离,顾畔之突然往后一缩,整个人摔了下去。
钝痛传来,顾畔之痛的呲牙咧嘴,夏景容唇角微勾,脸越发的妖孽,他伸手,顾畔之直接自己爬起来了,尴尬的笑了笑,站远了一些道:“今晚就到这儿吧,下次让鬼影找个清纯些的女子,可以真刀实枪的练习了。”
被点名的鬼影身子抖了抖,找个女人练习?这女人脑子难道是用豆腐做的,不知道他家主子的心思?!若旁的女人能近他一丈的话,还要她干什么!
夏景容嘴角的浅笑凝固了,眸眼深沉晦暗,像是钝刀一般凌迟着她,周身温度忽然冷了下来,顾畔之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忙解释着:“你知我难以孕育子嗣,我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不如找别的女子,就如今天一般,只要你忍耐便可以慢慢接受,对了,千万不能找良家女子,总不能因你糟蹋人家好姑娘不是?”
四周...貌似又冷了几声,顾畔之连打了几个喷嚏,夏景容起身逼近她,突然伸手抚摸她的唇角附近,其动作如此优雅暧然,顾畔之有些怕他,愣愣的没动,他薄唇轻启:“如你所愿,不过本王要你....旁观。”
旁...旁观?她可没有看春宫戏的爱好啊,嘴唇动了动想要拒绝,他的手指却抚了上去,一点点似在描绘着她的唇形,瞳孔微缩,似在压抑某种情绪,随即又毫无征兆的转身离去,徒留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良久之后咒骂一声:靠!
阴雨绵绵,天也昏昏暗暗,冷风来袭的日子,顾畔之懒得起来,缩在软塌上半倚着看书,肩上披着薄衫,软塌旁放着些点心,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打芭蕉之声,她倒是喜欢这样的天气,缩在一方世界之中,就这么窝上一天也是极好的。
不过,总有人喜欢打破她平静的生活,才刚喝上一口红袖泡好的一杯清茶,墨香便走了进来恭声禀告:“阮姨娘那边派人来请小姐过去。”
“不去。”顾畔之想都不想,直言拒绝,被她金针刺过,哪里是那么容易好的?
“是。”墨香并未多言便退下去了,尽管她身份不明,但作为奴婢,她倒是极守本分,让人找不出一丝错处来,就算被顾畔之冷落也安之若素,从未表露分毫,也正因如此,她对她身后之人反而更忌讳了些,会是谁费尽心机在她身边安插这样的棋子?
一旁的红袖低声道:“小姐,听说那阮氏好像哑了,京城的大夫都找遍了都没用,连太子都惊动了,还将御医找来医治不了,还有,章姨娘有孕了,今儿个大夫确诊了,已有两个多月了,相爷赏赐了不少东西去了那儿。”
顾畔之轻抚着青花瓷茶杯,眼色微冷,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漫不经心道:“那章氏颇有些心计,红袖,替我去看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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