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棒极了。”
素叶的身子被他紧箍,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男人的骄傲深深贯穿了她,纵使他现在给了她稍稍歇息和容纳的时间,她也觉得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他塞满。
她身体的某一处有些疼,是最大限度容纳的生理反应。
轻轻泣声,“你太坏了……”
女人的轻轻抽泣却又能引起身体上的缩动,年柏彦亦能感觉到,唇宠溺延落,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身体却无法抗拒地运动了起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很快那份熟悉的致命感被他勾起。
夜色的魅惑落在了男人的肩头上。
他愈加狂野。
她在承受中释放女人的柔软和娇媚。
他的眼变得越来越阒黑。
抬高她的腰,甚至她的双腿都悬浮在上空。
他结实的手臂牢牢箍住她,这个姿势带给她更深的震撼。
她的嗓子叫哑了。
臀部被他的大手抓红。
她的整个身子都如豆腐般,在男人强有力的压榨下变得愈加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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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于香港和北京之间,大不同。
这一晚,叶鹤峰也失眠了,因为这阵子老宅如火如荼的闹鬼传闻,因为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更因为他无法再去掌控儿女们未来命运的无力。
他不相信阮雪曼真的见了鬼,这么多年她一向喜欢装病装灾求得他的关注;而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成了他焦躁之源,年柏彦对他来说,可成精石,也可败精石。因为他的受伤,精石股价狂跌,也因为他竟以超低的价位夺回了巨矿,精石股价又恢复正常。
他的存在感对于精石企业来说越来越明显,像是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整个企业。当然,精石企业有一半是属于年氏的,他从不担心年柏彦会怎样,只是觉得,一贯做事深思熟虑的他怎么就那么不配合董事局,他从不是一个把工作直接甩给许桐的人。但这些天,董事局因他的迟迟不露面彻底动怒,纷纷要求叶鹤峰以董事长身份向年柏彦施压,借以打击他的肆意任为。10863064
还有素叶,他听说了她跟随年柏彦身边的事,也查出了年柏彦去香港的真正原因,但他没声张,也封锁了全部消息,为的就是保家中安静。
他累了。
身心交瘁。
摸着黑下了楼,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满是心事。
活了大半辈子他才开始担忧,担忧他死后儿女们反目成仇,正如所有豪门上演的争斗一样,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他不是没看见叶玉每天的郁郁寡欢,曾也听到她给年柏彦打过电话,但年柏彦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离婚。
就在几天前叶鹤峰也按捺不住给年柏彦打了个电话,直到现在,耳边还回荡着年柏彦认真的声音:只要能和叶玉解除婚姻关系,我哪怕让出手中股份也无所谓。
叶鹤峰重重叹了口气,担心的始终会来。
隐约中,像是有道身影在游移,缓缓入了他的余光。
叶鹤峰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毯上,很快,地毯上的浮毛被烧掉,他赶忙拾起雪茄放到茶几旁的雪茄架上,起身环顾四周,却又蓦地扫见窗子有张人脸快速跃过。
红裙,长发,苍白的脸……
叶鹤峰整个人僵直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jzyi。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的门被打开,门外地灯的光映入了室内,是叶鹤城,喝得微醉回来,见叶鹤峰站在大厅后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后才将门关好,小心翼翼上前,“哥?”
叶鹤峰还是呆呆的。
“哥!”叶鹤城稍稍加大了声音,伸手碰了碰他。
叶鹤峰这才扯回了神儿,转脸看向叶鹤城时,眸光还残留着不可置信。
“怎么了?”叶鹤城着实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许是刚刚的震惊耗尽了叶鹤峰所有的体力,他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喃喃道,“素秋……是素秋……”
“什么素秋?”
叶鹤峰盯着烟架上已熄灭的雪茄,牙齿咯吱吱地打颤,“我刚刚……看到素秋了。”
“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叶鹤城在他身边坐下,话毕后又想起阮雪琴的经历,舔舔唇,再脱口时声音变得谨慎和胆怯了,“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叶鹤峰的身子猛地一颤,见鬼?
那么,老宅的鬼究竟是谁?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