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严峻有关?”严景致已经么那么多耐性去慢慢跟他兜圈子了。
“左手”抬起头来,“少爷,您不应该对老爷直呼其名。”
严景致二话不说直接让人给了他一脚,但声音却冷静地让人害怕,“我请你来,可不是让你来歪楼跑题的。”
“哈哈哈。”左手也不是一般人,这个时候竟还能笑得出来,看着严景致紧锁的眉头他开口:“我猜少爷你的药性应该还没完全消散吧,记忆只恢复了一部分?不然不可能还需要问别人。”
他十分肯定,并且目露凶狠,“可是少爷,别怪我没提醒您,女人这东西,少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但是老爷能给你的声望和地位可是独一无二的,你确定要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来反抗老爷?”
严景致这次直接往他心窝上踹,而且一踹就是两脚,脸上的神情是即将爆发的愠怒。
“第一脚,你觉得我还需要他给的声望和地位?”
“第二脚,那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左手”的鲜血直接从嘴角溢出,他吃惊地看了严景致一眼,对这个儿子反抗老子,正途反抗黑帮老大的世界绝望了。
跟在严峻身边多年,对严景致也全然熟悉,包括行事作风、倔强狠戾的做派,有的场合,他都不由得颤栗几分,现在的这种眼神,他不觉得自己这样闭上嘴巴能熬得过去。
“少爷,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左手”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严景致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越发嘲笑愤怒的脸在看到电话的来电显示时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变化,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变化了。
“说。”他接起电话来只有一个字。
聂声晓在电话那头被这一个字弄懵,以前她每次说谎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质问的,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也是这么一个字:说。不说便不罢休的样子。
“我……”她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本来为了证实他是否恢复记忆以及说服他过来做个检查然后给袅袅捐骨髓,她打算再见他一面,现在猛然说不出口了。
记忆恢复到何种程度这是个谜,她拿着电话却在考虑是否要带上袅袅立马远走他乡。
“如果聂小姐再这样支支吾吾,那我挂了,没空。”是的,听了“左手”的话,他除了要给聂声晓这个女人施以惩罚外,他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严先生今天有没有空!”聂声晓终于问出来了,昨天跟了他一天,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一整晚都无法安心入睡。
“没空。”严景致态度和昨天一样,完全没有改观。
“那你要去哪?忙什么?我过去。”才一天,聂声晓却已经完全习惯于跟在他身后了。
“去医院。”
……那边沉默了一下。
“严先生你终于肯去医院了,我儿子……”
“聂声晓,你还骗,继续骗!”严景致打断她的话,对于“我儿子”这个称呼格外不爽,什么时候她有资格完完全全把他排除在外了?她有什么资格?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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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不用看了!染!果断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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