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就不用来问我了,你是代理乡长,什么主意都不拿,好像我这个书记搞一言+堂欺负你似的。”
谭凯懵懵懂懂的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只有寥寥两行字:“请给来人转五万,建立专门账户——青龙乡——江铃。”
谭凯倒是知道青龙峡旅游开发公司已经注册,也的确在高阳宾馆设了一个办事处,可从来没听说他们有什么具体运作,也没看到他们和江铃进行联系,条+这么简单,能拿到钱吗?
但是看到江铃满脸不悦的表情,谭凯实在是不敢再问了。
“江姐,你就是在欺负凯凯。”雷茜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看你把凯凯吓得都要哭了,过分了啊,再怎么说你俩都是乡领导,平起平坐的关系,你怎么能像对待小孩似的对他呼来喝去的呢?”
“凯凯?”江铃一愣,左看看雷茜茜,右看看谭凯,满脸的惊奇。
雷茜茜突然脸红了,说道:“不能叫吗?我二十岁,他二十二岁,都是年轻人,有什么大不了?”
“欲盖弥彰!”江铃的表情严肃起来,问道:“说,你和谭凯到什么程了?”
“我凭什么告诉你?”雷茜茜根本就不买江铃的账。
“你哥走的时候可是嘱咐过我,让我看着你。还有,前天那个莫仲明不是来过一次吗,脚踩两条船,看你哥回来怎么收拾你?”江铃知道无法从雷茜茜这里得到答案,因此转向谭凯,严肃的说道:“谭凯,你是不是和她谈恋爱呢?”
“我……我哪有?怎么可能看上我?”谭凯急得满头大汗。
“你又欺负凯凯!”雷茜茜敢想敢做,伸手一把拉着谭凯坐在自己身边,示威似的看着江铃,说道:“江姐,谭凯和谁谈恋爱你无权干涉吧?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给彼此一点空间,不好吗?”
江铃生气了:“我当然不会干涉谭凯,但我受你哥的委托,要干涉你!”
“我哥也管不着我!”雷茜茜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盯着江铃道:“你要是敢告诉我哥,就别怪我把你的事也抖落出去。”
“我有什么事?”江铃突然感到有些心虚。
“怎么,那天晚上你说梦话的事已经忘了吗?”雷茜茜冲着江铃磨牙齿,笑道:“我哥呢,肯定很愿意听。我嫂呢,一定会勃然大怒。至于凯凯……凯凯,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和江姐在一个屋里面睡觉,江姐做梦只喊……”
“不准说!”江铃急了,伸手要去堵住雷茜茜的嘴。
“你怕了吗?”雷茜茜灵巧地躲过去,对谭凯说道:“看到了没有,其实她只是一头纸老虎。记住了,以后她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说她的梦话。放心,雷姐罩着你!”
“什么梦话?”谭凯已经找不着北了。
“谭乡长,乡里还有很多工作需要你去主持,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江铃服软了,意思虽然强硬,但语气却很平和,说道:“还有,条+你已经拿了,赶紧把钱拿回来。这就去吧,开雷乡长的那辆悍马。你是咱青龙的代理乡长,该摆的谱一定要摆出去,别让县城那帮家伙小瞧了你。”
谭凯懵懵懂懂的站起来,说道:“好的,我这就去。不过,我还是开乡里的桑塔纳吧,我怕把悍马刮坏了,赔不起!”
“瞧你这点出息,大方点不行吗?我哥的车随便撞,撞坏了再买一辆,不让你赔!”雷茜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
“还是不了,那辆车就是个油耗,来回一趟一多块油钱,桑塔纳顶多四十。”谭凯的确无法大气起来,走了七八米又转回来,站在江铃面前说道:“差点忘了,谢县长……”
“知道,不就是让我开会去吗,别理他,再打电话就说我下乡去了,联系不上。”对于谢南成,江铃心中充满了怨念,因此决定晾他一下。
“这……”谭凯感觉自己的脑筋快要不够用了。
这个苗头可怕了,江铃似乎雷东附体了,难道自己以后要像雷东一样疯狂,才能适应青龙乡的工作特点吗?
谭凯蔫头耷脑的走了,背影有些孤单,甚至有些可怜。
“坏了,坏了!”雷茜茜突然变得懊恼起来,抓起一把薯片用力揉碎:“江姐,都怪你,我好不容易碰到一块好玩的小鲜肉,却被你成了莫仲明第二,你这不是诚心恶心我吗?”
“就他,能和莫老板比吗?”江铃的确有些看不上谭凯。
“看样你还挺欣赏莫仲明那个娘娘腔的?”雷茜茜突然眨了眨眼睛,站起来对着江铃深鞠一躬,说道:“江姐,既然你喜欢,那求求你把他追走吧,我能不能得到解脱,就全拜托你了!”
“又!”江铃抓起一把葡萄干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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