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懂什么,你一个从乡下来的土老帽懂什么?”鲁玉快疯了,竟然要扑向雷东厮打。
“鲁主任消消气,雷科长也是好意!”江玲死死抱住鲁玉。
雷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我却知道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要是把新闻媒体给招来,明天你鲁大主任也许会上头条。”
鲁玉顿时安静了,因为的确有不少房客正在门口。
她可是南山市开发区的官员,万一传出去她在酒店里又哭又闹,绝对会引发一场地震。
江玲更是惊慌失措,大喊道:“雷科长,还不关门?”
雷东冷笑道:“关什么门?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俱涛那个杂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几分钟之内就会带人来。你们要是不想挨打,还是退房回宿舍去吧。”
江玲顿时就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鲁主任,你男朋友会不会连我一起打?”
鲁玉无语,她很清楚这是肯定的。
江玲更害怕了,紧张的在房间内转圈子:“我……鲁主任,雷科长,咱们这个样子回去,不妥当吧!”
雷东说道:“留下来肯定是一场血战,然后去派出所解决问题。回宿舍,有可能被督查发现,但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们。”
江玲怕了,问道:“鲁主任,是去宿舍,还是送你回家?”
“我不用你管!”鲁玉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在这里等我男朋友。”
“你想让他打死吗?”
“这不关你的事!”
雷东冷笑:“的确不关我的事,但有些人肯定会不舍的你被打死,比如那个志高!”
“你……你怎么知道?”鲁玉尖叫一声,惊恐的程度比东痛殴俱涛还严重。
“走不走,你要是不走的话,咱们就一起等着俱涛,然后和他讨论一下志高的问题。”雷东实在是不想管这摊子烂事,但又实在不希望鲁玉再被痛打一顿,因此只能威胁她了。
“你敢!”鲁玉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你以为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吗?”雷东活动手腕冷笑。
一个敢把人直接从火车上扔出去的莽汉,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吗?
鲁玉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如同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浑身上下一个劲的颤抖起来。
可怜啊,这哪里还是一个开发区的副主任,分明就是一个受惊过度的小媳妇啊!
雷东摆摆手,已经成为木头人的江玲立刻扶起鲁玉,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坐电梯来到一楼,办理退房手续,当三个人刚刚走到酒店大门口,一辆轿车就呼啸而至,四个彪形大汉手持棍棒冲了下来。
“混蛋,一群废物!”变成猪头的俱涛就在酒店门口顿守着,立刻扑过去,对准为首的一个人“噼噼啪啪”就是几个嘴巴子。
挨了打,四个大汉却一动都不敢动,点头哈腰的说道:“俱少,紧赶慢赶,可是堵车啊!”
“呀,俱少,你的脸怎么了?***谁吃了豹子胆,敢打俱少,老子跟他拼了!”
“少***废话,人在七楼,马上……”俱涛气势汹汹,转身就东等人,立刻咆哮一声:“就是他们,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别打我,不干我的事!”江玲魂飞魄散,拉着鲁玉就跑。
鲁玉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有人拉她就走,没人管她就站在原地。
雷东只能摇摇头,转身迎了上去:“俱涛,就叫来这么几个垃圾,真不够丢人的!”
短短十几个字的时间,雷东说得轻松,打得也轻松,如同闲庭信步一般从四个手持棍棒的大汉中间穿过去。两拳两脚,一个动作都没有浪费,就将四个大汉全部打倒在地了。
“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扇过去,雷东冷冷的说道:“从这一刻开始,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不信你就试试!”
“不可能,不可能!”俱涛也崩溃了,双手捂脸蹲在地上,牛高马大的男人,哭的竟然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敢打他,而且打得这样狠!
“垃圾!”雷东长舒一口气,大踏步来到停车场,从江玲手中接过车钥匙,说道:“扶她上去,还是我开车吧。”
江玲扶鲁玉上了车,担心的问道:“雷科长,你……你喝酒了,叫代驾吧?”
坐在驾驶室内,雷东目视前方,深吸一口气说道:“除了我,没人能够把这辆车平安的开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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