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三中教数学的,去年获得天海市优秀教师奖,不信你可以去打听。”雷东也掷了一次筛子:“别以为老师就是穷鬼,我们工资虽然低,但学生有钱啊。班里那么多官二代和富二代,随便给他们穿点小鞋,他们的父母就巴巴的把钱送过来了。”
“还能这样敛财?”华少哈哈大笑道:“怎么我上学的时候,老师都跟孙子似的,别说给我穿小鞋,都恨不得舔我的脚趾头了。”
“那是你没碰到我这样的老师,否则的话你都不敢坐着跟我说话。”雷东二哥也掷了色子,说道:“我十一点大,我做东了。”
掷色子,抓牌,四个人立刻战作一团。
因为是工作人员码的牌,没人敢作弊,所以每个人打牌都不是太好,也都不太次。
这样打牌,比拼的就是运气,技术和配合了。
运气虚无缥缈,谁也说不准把握不住。
讲配合雷东肯定吃亏,这三个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打牌,彼此都了解对方的牌路,要是取巧的话,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牌。
雷东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技术了。而雷东所谓的技术其实就是记忆和分析,凭借超强的记忆力记住每一张牌的位置,下一张牌将会抓什么,对方手里有什么,都能猜出个**不离十。
牌虽然不是雷东码的,但码牌的时候雷东却一直在密切观察,因此能够记住每一张牌的位置。
第一把大家都是试探,没人下跑,雷东很轻松的自摸了一个屁胡带双花,每人八千块,合计一共赢了两万四。
第二把华少胡了,扣一手,明杠双花一条龙,雷东要输一万九。
当雷东把一个一万,一个五千和四个一千的筹码丢过去的时候,华少却一皱眉头,说道:“打牌玩的是心情,我们给你现钞,你给我们塑料牌子,闹心。那个谁,你去把这些筹码都换成现金。”
小开正在码牌,迟疑道:“华少,按照规定……”
华少一瞪眼,喝道:“规定个屁,老子就是规定。你换不换,不换去把曹大年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他,他是担心我赖账呢还是担心自己的筹码换不到钱?”
“华少,瞧你说的,再大的规矩也管不了您啊,我这就去。”小开显然知道华少的身份,立刻拿着筹码出去了。
雷东却心中一动,今天的巧合未免太多了吧?
雷东正发愁找不到曹大年呢,如今一听原来这家伙不但认识曹大年,而且似乎和曹大年很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雷东装作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缩头向门口望了一眼:“华少,你认识曹……曹总?”
“什么曹总,那是你们的称呼,在我和关二哥眼里,就是个混黑社会的。”华少一边抓牌,一边轻蔑的东一眼,笑道:“怎么,害怕了,怕他你还来他的场子?”
“不是怕,就是听说他……很厉害!”雷东装作害怕,故意把一摞牌掉在桌面上。
马汉哈哈大笑:“瞧你这怂样,跟华少和关二哥打牌,你谁都不用怕。”
华少更是一脸得色,瞟了一眼面色发白的马晓晴,说道:“说实话,你要是肯割爱,把这块嫩干粮让给我,你就是我兄弟了,曹大年见了你还要鞠躬呢!”
“那不行,兄弟是兄弟,干粮是干粮,不能混为一谈。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这么一块好干粮,刚闻到点味,说什么也不让,除非你赢了!”雷东连连摇头,随手丢出一张东风。
“赢你那还不是小菜?”华少信心满满的打出一张三万。
这张三万似乎是一种信号,接下来打牌就有些不正常了,好运似乎降临到华少身上,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居然连做了五把庄。
雷东楚,知道这是关二哥和马汉在故意放水。
赢就赢吧,赢多少到时候就给老子退出多少!
战斗很快就如白热化阶段,四个裸女忙的不亦乐乎,一会儿坐在男人怀里负责码牌,一会儿又紧张的负责数钱,整捆的钞票不断地从这里移动到哪里,又从哪里移动到这里。
一个多小时后,雷东已经输了四十多万,就连马晓晴也紧张起来了,顾不上羞涩,站在雷东身后轻轻捅了雷东一下:“别……别打了!”
“怎么,怕我把你输出去?”雷东哈哈大笑,扫了一眼身边的钞票,随即拿了两捆整摞的钞票丢在桌面上:“四圈末,就把了,跑两万!”
“想捞本啊,恐怕没这个机会了!”刚过了两圈牌,华少就突然将一张五条拍在桌子上,大笑道:“自摸一条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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