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伙的,你们就能刑讯逼供了吗?”雷茜茜转向其他小混混,问道:“你们几个怎么脑袋上都是伤,是被谁打的?放心,大胆说,有冤屈的话雷姐替你们伸冤!”
小混混面面相觑,搞不懂雷茜茜究竟是何许人也,但是大头对她毕恭毕敬,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瘦猴的兄弟蚂蚱突然心一横站起来说道:“我的脑袋是警察打的。”
“对,就是警察打的!”一个人起头,其他人也就不客气了,纷纷指责自己脑袋上的伤是警察刑讯逼供造成的。
至于为什么要刑讯逼供,一阵七嘴八舌之后也有了定论,那就是警察认为他们打一块钱小麻将涉案金额太小,捞不着什么油水,要求他们往大里说,他们不同意,结果就挨了打。
“行啊马鸿逵,你为了多赚点外快,居然私设刑堂,一口气用啤酒瓶开了十一个人的脑袋,你眼里还有是非公理吗,你心中还有王法吗?”雷茜茜用力敲桌子,就差直接用皮鞭抽人了。
马鸿逵气的鼻子都歪了,抄起桌子上的一摞审讯笔录吼道:“你们血口喷人,你这都是他们的供词,他们聚众斗殴,脑袋是被他们自己用酒瓶子砸的!”
“呦,我”雷茜茜一把抢过审讯笔录,随便翻了两页,又转手递给莫仲琪。
莫仲琪刷两下撕得粉碎,递给刘大头说道:“一堆垃圾,烧了!”
马鸿逵背心嗖嗖直冒凉气:“你们……你们擅闯国家机关,销毁重要文件,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事情吗,你们……你们会坐牢的!”
“知道,不就是坐牢吗,老娘今天就是来陪着我兄弟们坐牢来的。”雷茜茜笑着将电话放在马鸿逵面前,一摆手说道:“打电话叫你的人进来,或者喊一嗓子也可以,老娘活这么大还真没坐过牢呢。”
马鸿逵呼吸粗重,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话,右手下意思的抬了一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大头突然问道:“雷姐,你要是被抓去坐牢,琴岛停电怎么办?”
“和还用问我吗?”雷茜茜显得很不耐烦,说道:“一条胳膊能够让那个吴所长消停三天,两条胳膊不就是六天吗?如果加上两条腿,怎么也能消停半个月吧?他要是还不识抬举,那你就,耳朵啦,鼻子啦,眼睛啦,哪样零件不顶几天啊?”
雷茜茜说得轻描淡写,马鸿逵却听得冷汗直冒。
原来她就是那个可怕的雷姐,原来电管所吴所长的胳膊真是被她派人打断的。
她现在就在咫尺之间,表面上活泼美丽的小姑娘,但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那股狠绝却令马鸿逵毛骨悚然。
真的要抓她吗,自己真的有能力和琴岛抗衡吗?如果自己下令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并把她的所作所为立案上报的话,等待她的未必是牢狱之灾,而等待自己的就有可能是骨断筋折啊!
马鸿逵额头冷汗涔涔直下,右手僵在半空不知道是该伸出去,还是该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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