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有丝毫风险。
想到这里,孙元大笑一声,猛地扑了上去。
“啊!”董小宛大声惊呼:“我是冒辟疆公子的妾室,你不能这样!”
……
“啊!”天明的时候,孙元才发现身边这女子的模样,惊得冷汗都出来了,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昨夜他实在醉得厉害,也不知道具体情形究竟如何,理智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住。好象是三次,还是四次,记不清了。
如今,这个女子正****着身体缩在床角,还在昏睡。
从她的身材来看,倒是妙曼,还真有点尤物的感觉。
可是,那脸……简直就是******不能看。
满面青肿、眼斜嘴歪,如同那庙里的城隍一般。
一个卫兵慌忙地在门口喊:“将军,怎么了,怎么了?”
“叫郝肖仁过来,快叫他滚过来见某。”孙元悲愤地大叫一声:“竟敢捉弄某,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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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孙元一脚踢中郝肖仁的胸口。
他的力气何等之大,可怜郝肖仁肥胖的身体顿时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郝肖仁顾不得呼痛,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你还知道错?”孙元破口大骂:“你不知道某平日间只知道打熬筋骨,对于女色却从来不放在心上吗?你就算要送女人给某,好歹也送个美人过来吧,看看你,看看你送来的究竟是什么货色,都他娘的是貌胜无盐了。本将军一向是宁吃仙桃一口,不食烂梨一筐。你这纯粹是在侮辱本将军,又该当何罪?”
实际上,这事还真是郝肖仁这个小人有意而为之的。
他并不知道孙元和冒家早在多年以前就势成水火,自己这次捉出冒辟疆的小妾,对于孙元来说可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乃是大功一件。
他以为,孙元是如皋人,冒襄也是如皋人。大家都是场面上的,而且又是老乡,关系肯定密切。
自己派倭奴劫了冒家的船,抓了他们家的女人,这个祸闯得大了。将来孙将军见了冒襄,面子上须不好看。而且,这个女人又听到了他和岛津一夫的对话。
下来之后,好小人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先将这个董小宛送到主公的床上,让将军先受用了再说。
主公乃是个军汉出身,这当军官的都有一个好身体,对于那事也特别上心。一吹灯,上了床,只要是女人都成,至于长得如何,倒不在意。
只要主公上了冒襄的小妾,这个矛盾就算是转嫁到他头上去了,自己也能顺利脱身。而且,这女人生得又美貌,说不定心中一喜,还会赏自己点什么。
如今见孙元怒成这样,郝肖仁忙道:“主公,这女子貌若天仙,怎么就丑如无盐了?”
“还说不丑,老子都被吓醒过来了。”孙元气得浑身发抖。
郝肖仁摇头:“主公,小人已经访得清楚,董小宛以前可是秦淮八艳之一,诗词歌赋、吹拉弹唱都是当世一流。而且她的相貌小人也看过,当真是让人色授魂予,惊为天人。说句实在话,就连小人也动心不已。只不过,这样的天仙却不是小人消受得起的,除了主公,谁配拥有这样的女子,谁配,谁配?”
说着话,他倒是气愤起来。
“什么,她是董小宛?”孙元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董小宛就长那鬼样子,还天仙,你瞎话都编不圆?”当初在凤阳的时候,顾横波就让孙元惊了一次,今日这一惊,还真是叫他震撼啊!
“没错,真的是董小宛。”郝肖仁急忙将这事从头到尾禀告,最后道:“其实这董小宛真是一个绝代佳人,只不过她被岛津老鬼子用刀柄打晕过一次,又被小人用花瓶砸了脑袋。头肿了一圈,看起来是比较古怪。可养上一阵子,等脸上的肿消了,主公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人。”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董小宛还真是不能放。”孙元摸了摸下巴:“董小宛现在这模样,岂止是古怪二字能够形容的,那是真真的惊心动魄。”
郝肖仁腆着脸:“主公说的是,那是美得惊心动魄。这就是一件宝物,自是有德者居之,主公准备收房吗?”
“还真是一件宝物,我看就是宝器,收什么房啊?”孙元被他逗得笑了,伸出脚在郝肖仁胸口轻轻踢了一记:“人你是怎么领进来的,就给我怎么领走……不,这个董小宛暂时还不能放,至少也得等我巩固了手上地盘之后。送去伙房,交给厨娘严加看管,等到这扬州的战事平定才放回家去。”
“送去伙房做工?”郝肖仁目瞪口呆:“暴殄天物。”
孙元:“某管她是不是天物,我扬州镇不养闲人,要想吃饭,就得干活。不劳动者,不得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