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让她坚持一会,这丫头哭着点点头,虽然人未脱险,但我的出现令她的恐慌减去大半。
我尽量压低身子,防止给随机打下的雷电击中,摸索到伊凉附近,牵着她细软冰凉的小手,猫腰朝芦雅的位置跑去。“芦雅,你别害怕,我也来了。”伊凉一见到芦雅被压在树下哭泣,忙凑过去捧她流泪不止的脸颊,安慰着她的惊慌。
“咔嚓”第三道雷电划下,如挥砍得利剑,又击毁不远处一棵大树。芦雅身子挪动不得,见状后更是焦急惊恐,呜呜的抽泣变成哭喊。
我从不信什么山神河妖,可这雷电劈得极为怪异,像不愿有人趴在自己身上的巨兽,用鞭子似的尾巴抽打着痒处。一手攥着移动光源,贴低在草地上,朝被大自然的鞭子抽倒的一棵大树跑去,拽出腰后的朴刀,快速而狠猛的剁下两根粗壮的树干,拖着跑回芦雅的位置。
打削掉树干上的旁枝左叶,分别贴着芦雅肩头****横压的大树下,又找来些平整的石块,码在芦雅两条腿旁,预防横木后滑时压伤她。
芦雅后背上的大树,用绳子牵扯在我后腰,插入她身下的两根树干,与千斤横木捆在一起。背对着芦雅,我蹲稳马步,如起轿的轿夫,左右手搬抬着两根树干,翘起压住小丫头的重物。浑身野蛮的肌肉,在潮湿的狼皮下满膨胀,条条青筋蹦起,消耗着胃里补充的鲶肉。
吸满水分的横木,灌满铅似的沉,略略抬高之后,开始顺着两根树干下滑,朝芦雅的小腿肚子压去,腰间的绳索,立刻拉紧,制止下滑的重力伤害到她脆弱的筋骨。
“伊凉,拽,把芦雅垂直向外托出来。”体内的骨骼又开始咯咯作响,咬紧鉄牙,憋住丹田气息,如举重队员等待头顶的杠铃超过规定时间。伊凉知道我异常吃力,忙蹲到我跨下,伸手抓住了芦雅肩头的狼皮,将她及时托出。
见芦雅脱困,我立刻松开手指,两根树干像扭曲到极限的弹簧,轰隆一声巨响,反射回岩面,抽碎了几块儿坚硬的石头。沉重的横木随即摔下,把那堆儿给芦雅护腿的岩板辗的粉碎。
芦雅刚抽出身体,便伏在伊凉怀里大哭。解下缠绕在树上的绳子,将两根人工削砍过的树干****山石缝隙,防止日后经过的敌人推测我们。
“咔嚓。”又是一条闪电打下,仅在距离我们四十米的地方,像劈柴的斧头,把那棵无辜的大树分成两片,倒地裂开。“不要动,忍住疼痛,我给你接骨。”一边安抚着芦雅,一边将她那只踝骨压伤的脚丫抱在手里。
随着芦雅咬住狼皮的一声闷叫,歪扭的骨节终于回复原位,用朴刀劈砍出两片薄薄的木板,夹住她受伤部位的两侧,再用布条缠紧,起到临时保护的作用。
“所处的山势太高,或者山头的铁矿石较多,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密度和频率如此大的暗影雷电,还是头一次见到。伊凉不要掉以轻心,这比地雷阵地安全不到哪去。”谨慎提醒着她,我解下后腰的短绳,把芦雅身上的狼皮绑紧。
假使背着芦雅,牵着伊凉的小手沿峰顶跑回,即使侥幸没给雷电劈死,也容易掉进山石缝隙,卡在里面活活困死。我们必须攀下岩壁,逆着溪流沿岸奔跑回大船。
芦雅受了脚伤,背着她在垂直的山壁上攀走非常困难,极易重心失衡,双双后坠而亡。幸好有足够的绳子,我让这抽泣着的丫头,胸贴胸的抱搂住我,彼此绑绑在一起。
她细长的双腿,缠夹在我腰间,下山时受伤的脚丫不易碰触,两条细长柔软的胳膊,自然缠绕住我脖子,使整个身体的重力往我胸前缩紧,如袋鼠妈妈肚前的宝宝,不影响我身体的平衡感。
红纱布罩住的移动光源,绑在我左侧膝头,悬挂状态下,既不分散扒抓力,又能很好的照明。伊凉像牵在手上温顺的小羊,跟着我果断勇敢的朝漆黑的深渊下攀爬。
我和伊凉的腰上,连着一根结实的绳索,一旦这个丫头黑暗中失足,我一定要把她拉拽回来,和我一起活着,看到雨后的太阳。
山壁和上面的每一棵植物,给雨淋得湿漉漉,我粗糙结实的双手,承载着超负荷的重量,无论扣挖岩壁或扒抓树枝,都要使出多一倍的力气,拿出百分百的谨慎。一旦我失足滑落,两个女孩都将成为无辜的陪葬。
“呼呼呼,咻咻咻……”从峰顶往下攀岩不久,头顶的小狼帽就给吹掀到脑后,很多水柱浇灌进我脖子,顺着肌肉凸鼓的后背,一直侵染到军靴里的脚跟儿,如蚂蟥一般吸吮着肤表的温度。
黑暗中,劲猛的山风一有卷来的苗头儿,我和伊凉就停止攀爬,紧紧抱住粗大的树枝,那种颠簸起伏的感觉,像青蛙搂在巨象行走时的一条腿上。
“咔嚓,咔嚓。”峰顶上的闪电,像驱赶我们爬下岩壁的鞭子,抽打的越来越紧密。有些靠近峰顶边缘的大树,本就被飓风扫荡得藕断丝连,再给肆虐的雷电击中,便毫不犹豫的栽下山涧,带动高处的山石、残枝一起滚落。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更是焦急,五指抠抓的石壁,早已淋的湿滑,掌心贴在上面,透着刺骨钻心的凉,冷风吹过的瞬间,身体里的温度被剥削的更严重。
芦雅的小脑袋,隔着严实包裹在小狼帽,不断摩挲我下巴,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冰凉潮湿的脖子,让我在漆黑阴冷的峭壁上感到身外的温度。
爬到这段山壁的中间部分,我明显觉得后拉的重力增大,黑暗中,由于看不清下去的路线,可能误入了有凹面岩壁。伊凉在我右下侧,好几次她身子凌空,扯得彼此腰间相连的绳子猛然绷紧,随着一阵剧痛,我也惊出一身冷汗。等她悬吊摇摆式的身体静止下来,重新攀抓在岩壁上,我才敢继续往下攀爬。
这个过程必须是一静一动相对着往下爬,若两人同时往下攀爬,危险系数相当大。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我们终于下到山涧底部,哗哗激荡的溪水,争抢着朝下游奔去。
我把抱搂在怀中的芦雅解下,大家稍作休息,然后再背起芦雅,一手托着她软软的屁股,一手牵着伊凉的小手,逆水流往大船方向奔跑。
溪流水位上升的很快,我们赶到挂满树枝的大船,这个巨型载体开始出现晃动,性好有牵连到岸上的绳子,才没使它一点点的顺流下移。
我把隐藏在岸边草丛下的木筏托出,用棍子橇到溪水后,抱起不再抽泣的芦雅,带着伊凉上到了大船。一打开舱门,我就撕下罩在移动光源上的红纱布,提示着身后的伊凉,小心谨慎的跨过精密的鱼线雷阵,进到大厅里面。
点燃炉架里的干柴,火光映射在两个小丫头身上。她们湿漉漉的发梢,白皙娇嫩的脸蛋给山风吹的微红。“把衣服全部脱下,抓紧时间烘干身体和衣物,一会儿我送你俩去池春那里。”
芦雅和伊凉一边瑟瑟抖着,牙齿咯咯打架,一边急速脱解下狼皮和里面的布衣。我又往炉架里多添些干柴,增大四周温度的火光。外面的黑暗和风雨天气,很好的遮掩了我们的烟火,我也脱光自己,三人赤身裸露围在火光旁,像冷血动物那般汲取着热能。
突然,我想起了一些东西,忙捡起潮湿的背包,掏出几包牛肉干儿,递去芦雅和伊凉的手上。橘红色火焰的照耀下,包装精美的小食品闪着金光,两个小丫头拿在手上,漂亮的眼睛霎时流露出新奇的目光。
哭红鼻子的芦雅,眼皮略带粉色,晶红剔透的嘴唇,随着时不时的抽泣微微上翘一下。她见到塞进手中的食物,那副仔细端详小食品的表情,妙趣横生,令人哭笑不得。
两个处子之身的女孩,白脂玉润的胴体上跳跃着火光,温暖的火光映照在肉体上很舒服,很快把那些潮湿的毛发烘烤干燥。
她俩玲珑的小脚丫下,落着撕成条条的食品袋儿。我大口咀嚼着鲶鱼肉,双手在芦火上面支起架子,搭烤三个人的衣物。伊凉的裤子里,出现一块儿圆形血渍,从裆部的位置判断,这丫头的经期来到,不能再跟我这个野性十足男人,在湿冷的大山上乱跑。
我问她有无身体不适,裸蹲着的伊凉停止了咀嚼,一时不明白我问的意思。“她前天肚子疼了,小便时还流血。”芦雅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牛肉干儿,一边替伊凉回答。这突如其来的解释,令伊凉措手不及,她香腮瞬间绯红,将可爱的小脸急速埋进膝头,不肯再给人看。
大船上的医药用品,一大半儿放在池春那里,我的背包仅有应急的一小部分。抽出靴子上一只匕首,削断芦雅脚踝上简陋的绷带和木片,用碘酒给她擦洗破皮,重新绷缠了医用纱布,又找来两块儿平滑的木板,待她一会儿穿好裤子,夹固起她脚踝。
芦雅跟我非常亲近,但她尚不懂得女孩在男人面前的矜持,我给她清理伤处时,她只顾用细长的指头伸进袋子抠牛肉出来,毫不敏感两腿中间,那小馒头似的肉包,总随着弄疼她时的一声哎吆,露出里面鲜嫩的肉芽。
雨水从我们的身体和衣物上蒸发而去,留下淡淡的咸腥和少女下身的气息。我能准确的看出,两个女孩的性部位是健康的,有着处女的免疫力。
“把药品给我,伊凉的手也在流血,我给她包扎一下。”我刚穿回急速烤干的衣服,吃完牛肉干儿的芦雅就诧异地说到。折在绿上衣袖子里的手,被我忽地抽出来,忙去掰开伊凉握着粉拳的小手。她俊俏的小脸儿残留着淡淡的桃花色,可柔软的手心和指肚上却道道伤痕,血水已干涸在细长的掌纹。
拿出小瓶子里的碘酒,边给她仔仔细细的擦洗,边有点愠怒的问她疼不疼。“是抓树根躲避飓风时伤的?从峭壁上下来时划伤的?”伊凉不说话,依旧低着头,默默承受眼前的男人对她责备。
“以后出现伤口,要及时通知我,像芦雅那样,即使给蚂蚁咬一口,也要坐地上大哭不起来。”我的话一说完,伊凉噗嗤笑出声,羞赧的表情从粉色脸颊上退得无影无踪。
“以后蚂蚁咬我,我真得坐地上哭,说什么也不起来。”芦雅不乐意的反驳,把食品袋里最后一块儿牛肉干儿塞进嘴巴,带着胜利的表情美美吃起来。“嗯,这么做就对了,万一是毒虫蛰伤,忍痛不说话是要丧命的。”用柔软卫生的纱布,缠包好伊凉的小手,我总算舒一口气,才缓缓对芦雅说。
我披上雨衣,又从弹药库取了大量武器弹药,装载进栓在船尾的小艇。虽然从峰顶到盆谷凹地的山壁上藏了不少武器,但我仍担心这批军火落入海魔号手中。他们的狙击手,拿着的巴特雷远程射杀步枪,估计就是沧鬼出售。
用塑料包好芦雅的脚和伊凉的双手,我把两个女孩抱上小艇,顶着滚滚溪流朝盆谷凹地驶去。雨点像从峰顶滚落下来的石子,砸在小艇的顶棚,噼里啪啦乱响。
若我今天反应不及时,早成了那个糨糊脸步枪下的亡魂,两个女孩也会困守在峰顶,直到活活饿死,或给野兽吃掉,世上没人会因失去这两个纯真的女孩而惋惜。
嘶鸣的马达声,在风雨中尖叫,不必担心夜幕下暴露目标,两个女孩已穿着干燥衣物,裹着坚韧厚实的狼皮,胃里吃满超高卡路里的巧克力和牛肉干儿,不再瑟瑟发抖,逃离了风雨的摧残。
到达盆谷凹地的大湖泊,敌人遗弃的小艇早给风雨冲到了苇荡浅滩,我驾驶着小艇,将速度开到最慢,一点点接近先前无法靠近的遗弃游艇。
白天杀死苇荡里的五个人后,我本想掩藏敌人的水上工具,但只身潜游到湖泊中心上艇很危险,一是易被水兽咬伤,二是担心海盗的援军赶来时,我正处在明处,敌众我寡几枪便分出胜负。
这会儿趁着夜色,赶紧隐藏起这艘完好的小游艇,留作关键时刻备用。抡出去的两根钩绳,利用小艇的马达动力,很快将搁浅的弃艇拽出污泥,重新浮回湖水中央。
对着树林几声呼哨,里面传出两声枪响,彼此互通信息后,我急速下船,利用小皮筏上到林岸。背着伊凉抱着芦雅,腰上挂着罩红纱布的移动光源,朝池春隐藏的悬吊巢穴跑去。
侏儒野人的巢穴虽然简陋,但防风遮雨的性能很好,蹲躲在里面的女人们,身体都很干燥,没被打湿一点。我问池春冷不冷,她只顾奋力的拥抱,将软乎乎的胸脯贴顶在我胸膛。我捧起她妩媚的脸庞,与之静静对视。
“你白天听到的枪声,是我和几个入侵的海盗在战斗。其实,敌人的母船尚未出现,仅从他们派遣出的小游艇,可以想象他们的兵力及实力。如果我不幸阵亡,你要利用有限的食物挨到敌人离开岛屿。不要哭,先听我说完。”
我干枯坚硬的拇指,轻轻揩拭掉池春眼角的泪光,继续对她严肃的说“芦雅和伊凉都受了伤,你要把这两个小战士照管好,即使我永远不再回来,你们也有了很强的生存能力。明白我的意思吗?”
池春自然理解我话语的含义,她知道每次临战前,我都要做好善后才投入战斗,化作一台无牵无挂的杀戮机器。“让我和你去艇上,我要你再爱我一起,我要你再占有我一次。”池春扑朔着迷人的泪眼,娇滴滴的祈求着我。
“把两个女孩照顾好,勇敢坚强的生存下去,更不要给海盗捉去受侮辱。切记,那种海盗从女人身上索取的远不是性的满足,关键时刻你们就吞枪自杀,轻松圣洁的进入天堂。还有,谨记暗号,提防敌人的信息战斗。”
池春用力点了点扑在我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