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真实的反应,让锦洋心底微微舒坦了许多,他忍不住也跟着轻柔了下来,整个屋内逐渐升起了一层缠绵旖旎感。
林深深没了疼痛,却迎来了疲累,她昂着头,死撑着,心底却祈祷着锦洋快速的结束,然后离开。
祈祷了不知道多少遍,锦洋发出一声闷吭,才停了下来。
林深深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彻彻底底的一动也不想动。
锦洋在她的身上爬了好大的一会儿,等到自己气息平缓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上挪开了自己的身子。
林深深这次没有昏睡了过去,察觉到他的动作,便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锦洋眼睛又扫到了她的脚上,她便强自撑起了一丝力气,勾了被子,遮掩在了自己的身上。
锦洋眼神一沉,便冷着脸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的穿戴起来。
林深深微微的撑起了身体,望着锦洋,问:“要走了吗?”
锦洋看也没有看林深深一眼,只是快速的系好自己衬衣的扣子,然后拎着今晚酒会上穿的西装外套,转身,踏步离去了。
其实林深深心底求之不得锦洋赶紧离开,等到他前脚一走,林深深便快速的掀开被子,去看了自己的脚。
她的力道幅度有些大,扯了自己刚刚和锦洋做过的身体泛起了一阵疼,她张着嘴骂了一句脏话,才小心翼翼的弓起身,抱住了自己的脚,就着卧室明亮的灯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脚。
大拇指此时就像是一个包子,肿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指甲下布满了淤血,泛着紫色,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林深深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吓得连忙缩了手,盯着自己受伤的脚趾,看了一会儿,心想,看来第二天,真的要去趟医院,找个医生来看一看了。
随后便倦倦的放开了自己的脚,重新躺会了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过两天回林家自己要做什么准备,然后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
锦洋一路沿着电梯下了楼,去了停车场。
此时已经深夜一点,整个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排一排的灯光闪烁着,显得有些寂寥,锦洋开着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好大一会儿,电话才被人接听,电话里却传来了一道女声,听起来温软悦耳,还带着一层睡意:“阿释,是谁打来的?”
“小海洋打来的。”紧接着是一道男声,声音格外温柔。
“几点了?”女声接着又说了一句话,像是看了看时间,声音有些担忧:“都凌晨一点了,怎么还没睡觉,这么晚来打电话,是不是睿睿生病了?”
“你睡,我去问问他,乖。”男声声音宠溺的哄了女声的主人,然后锦洋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道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掀被子下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锦洋又听到门推拉的声音,然后耳边就跟着想起了秦释熟悉明朗的声调:“海洋,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睿睿有什么事?”
其实锦洋的姓,是随了母亲锦郁的姓,是他父亲薄情给他母亲一片情深和无下限宠爱的象征。
单字,一个洋,因为是男孩,薄情并没有给他取小名,但是他的姐姐薄宠儿习惯性喊他小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