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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微张,带着酒气的唇瓣,贴过来的时候,舌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里探。)
让人窒息的亲吻,热情的能融化一切。如果说刚刚在大厅时因他的冷淡而凉了心,这个吻,瞬间热烫了她的心。叶予溪有些忘我的和贺以琛两个人在电梯里纠缠着,忘记了电梯里有监控的问题,手搂住他的腰,主动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响声让叶予溪回过神来,伸手推了一下贺以琛。贴在她唇上的男人,有些意犹未尽的扫了一下。这才松开她的唇瓣,身体压着她,并没有立刻离开。
“贺以琛,到了……”
叶予溪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耳边,浓.重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度,喷在自己耳侧。
“我喝多了。”
咕哝的声音,带着刚刚热吻的沙哑。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直用自制力绷着,此时因叶予溪而放松下来。本来就高烧,头晕晕沉沉的。酒又喝的过多,贺以琛贴在叶予溪香肩上,手揽的她更紧了,没脸没皮的把自己浑身的重量依附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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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贺以琛从电梯里走出来,站在酒店的房门外,在他的指示下从他口袋里拿出房卡,打开门。门才刚合上,贺以琛人已经贴了过来。
刚刚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门合上后,像是突然原地满血复活一样,薄唇迫不及待向她贴过去,叶予溪伸手挡住。
“不许闹,你感冒了,先去卧室躺下,把药吃了。”
叶予溪刚刚在电梯里两个人唇舌纠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的温度不正常,之后他贴在自己的颈间,那滚烫的温度。手贴在上面,都烫手心。
“我难受,乖点。”
贺以琛伸手去扯叶予溪挡着他薄唇的手,眉头皱起来,不满她的阻拦。贴着她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样,分不清是感冒高烧的温度,还是他身体渴望而散发出来的温度。
“贺以琛,是你乖点。”
叶予溪睁大眼睛,瞪着贺以琛。大眼对大眼,都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
“你特意跑过来和我唱反调的是吗?”
贺以琛见扯不下她的手,高烧加上头晕,没有平时有力道。手撑在门上,目光已经茫的厉害了。声音有些低,带着薄怒。
叶予溪看着不讲道理的贺以琛,眼底欲.求.不.满的光芒。咕哝的声音里,有些孩子气。随着说话,热气呼哧呼哧的喷在她的掌心。
僵持之下,贺以琛头也真有些晕,见叶予溪不从,置气的收回手,瞪了叶予溪一眼,身体不稳的往套间里的大牀走去。人刚到牀边,身体整个倒上去,眯着眸子靠在*头,从口袋里拿出烟,摸火点燃。
心口烧的厉害,也不知道是yu.火还是身体的火。滚烫,滚烫的。
叶予溪靠在门上,看着刚刚贺以琛孩子气的行径。无语的在心底叹气,这个在外面看起来成熟稳重,甚至是被誉为冰块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孩子气的让人想笑。
那幽怨的眼神,看的她嘴角忍不住扯了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环顾四周,套房和公寓的设施差不多,看到饮水机,走过去在倒了温水,然后把药拿着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贺以琛靠在*边抽烟,眉头皱起,大步走到贺以琛身边,把水和药放在一边,伸手就去夺他手中的烟。
“贺以琛,你在生病,还抽什么烟。”
“不用你管。”
贺以琛对叶予溪刚刚的抗拒,心情不好。抽根烟冷静都不允许,脾气上来,语气不好。见叶予溪过来夺自己的烟,眼神一瞪,明显是在耍脾气。
叶予溪看着贺以琛避开自己的手,还故意又抽了一口,那副幼稚的模样,真是让她……
哭笑不得。
“不用我管是吗?不管就不管,你慢慢折腾。”
本是一手撑在牀头,一手去夺烟的。身体半倾的模样,在看到贺以琛故意的行径后,也故意置气的突然起身,利落的转身就要走。刚转身手腕被贺以琛扣住,嘴角微微上扬,人被他使力直接扯了回来跌进他的怀里。
“你敢走试试?”
扣着她的腰,恼火的开口。人好不容易来了,敢走!
“腿长在我身上,我走你还能拦住不成?”
四目相对,贺以琛看着怀里和自己嘴倔的小女人。又是互瞪着,谁也不服软。恼的厉害,贺以琛搂着叶予溪灭了手中的烟,然后翻身,就把叶予溪压在身.下。
“你就是欠收拾。”
语音落的时候,迅速的低头,吻住叶予溪的唇瓣,凶狠的吻她。在心底叹息,这次没再阻止贺以琛,任他加深着吻。缠着她吻了好久,直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不安分隔着衣服摸,手绕到后背要解她的衣服时。
“别闹。”
一个吻,身体更烫了。贺以琛突然有些讨厌自己没吃药了,脑袋沉的有些痛。手被叶予溪扣住,也没再强行的抽。就这样压着叶予溪,头埋在他颈间,再次咕哝道:“难受。”
“嗯,我知道。你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叶予溪真感觉自己像是在哄孩子,可是阳阳都比他乖。刚刚看他从走进酒店的时候,也没见有任何异样啊,怎么一见到自己,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心底是这样想,可是,叶予溪的嘴角却是悄悄的上扬着。
“这里难受。”
贺以琛没那么好打发,压着叶予溪,手拉着她的手,直接往自己发疼的某地方按。叶予溪想避避不了,被他用行动往上面按。脸上,热的厉害。
手的触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渴望的程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到他喘着粗气。身体放松的压在她的身上,嘴里喷出热气,故意的惹的她也燥热。
他不起来,手执着的按着她的手。叶予溪刚刚被吻的身体已经热了,现在手按着,脸也是更热了。没办法,只能贴着他的耳边耳语了一句。贺以琛一听,抬起俊脸,眼神很迷离的看着叶予溪,酒醉的贺以琛,俊脸更是迷人的让人难移开脸。这个男人,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他的眸子里,爬不起来。
难怪,之前别人都传,被他看一眼,都会高.潮.迭.起。这张脸,再配上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人腿都站不直。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贺以琛对自己的福利,还是很坚持。手撑在牀褥上,执着的看着叶予溪。
“嗯。”
看着贺以琛认真的问,叶予溪脸红的应着。只想快点让他别闹了,把药吃了,赶快退了烧。到时候,真像杰森说的,到了高烧不退的情形,引起肺炎就麻烦了。
“做几次都可以?”
贺以琛没那么好打发,叶予溪越是要他听话。他越是执着的为自己福利争取,想要她,身体都已经直接表达出来了。
“可以可以。”
叶予溪被他认真的逼问着,本来他就已经够扰乱她的心了。此时,还用这样一副勾人犯罪的模样,逼问她。叶予溪觉得自己能坚持不把他反扑倒,已经够厉害了。他还在这里,一本正经的和她讨论,他乖乖吃药的福利。
面红耳赤的叶予溪,实在太诱人,贺以琛觉得自己更硬了。薄唇又想往她的唇上寻,那副耍赖的模样,让叶予溪想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都说可以了,别再闹了,让我起来,你把药吃了。”
“嗯。”
这次,贺以琛配合多了。手撑着,在叶予溪推力下,从她身上爬起来。整个翻身躺在牀上,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头好像更重了,脑袋更昏沉。
眯着眼睛,感觉到叶予溪把他的颈子揽住,靠在她的胸口。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男人应该示弱,即便是再累再痛,男人都不应该喊痛,特别是在别人面前。
但是此时,贺以琛却是极享受叶予溪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靠在她的身上,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在耳边说着,喝慢点,多喝点。
叶予溪见贺以琛乖乖的把退烧药都吃了,还听话的多喝了几口温水,总算是呼出一口气。侧身把空的杯子放下,叶予溪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扣住,身体被拖到了牀上。
“贺以琛……”
叶予溪被拖到牀上,以为贺以琛吃了药又耍无赖要做什么,刚准备骂他的时候。贺以琛的脸已经贴到了他的颈间,手揽着她的腰,抱的更紧了。
没说话,却是用行动表明了。叶予溪被紧紧搂住,见他没有行动,这才放下心来。吃了药,睡一觉才好。贺以琛是真的撑不住了,吃了药,更困了。头埋在她的颈间,闭上双眼,倦意袭来。
叶予溪动了动,贺以琛手揽的更紧了。叶予溪等了一会儿,见贺以琛像是睡着了,伸手扯着扣在她腰上的手。只是,刚轻轻的扯了一下……
“再动收拾你。”
贺以琛的话没有什么威慑性,浓重的沙哑,在颈边低喃。吓唬不到人,倒是可以让人浑身酥.麻。叶予溪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贺以琛闭着双眼的俊脸,没再动了。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已经均匀了。在叶予溪身边,贺以琛放心的沉沉睡着。叶予溪心底还惦记着事情,睁着眼睛,并没有睡。
药是打电话给沐莹,沐莹让她在药店买的。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叶予溪发现贺以琛额头的温度降了下来。不是很放心,又用毛巾给贺以琛降了温。直到,夜里十二点后,贺以琛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叶予溪,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他身上都汗湿了,叶予溪轻手轻脚的给睡沉的贺以琛把衣服脱了,只留下一件内.裤。温热的毛巾擦了他的身体,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只是,不看也还难免手会碰触到。手没走过的一寸轮廓,都会让她脸红心跳。其实他的身体看过好几次了,但是,这样一点点的感受,还是第一次。明明只是单纯的帮他擦身体,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握着毛斤一寸寸擦过,惹的自己脸红心跳。
叶予溪帮贺以琛擦完身体,自己的身体都热了起来,一身的汗。
这个男人,就算是睡着了,也在不安分,妖孽的勾.引人,引人犯罪。
在擦完后,没再看贺以琛一眼,帮他拉好被子盖好,自己轻手轻脚去了浴室洗了个澡。来的匆忙,也没有带衣服过来,身体太累,裹了浴袍就躺到了牀上。紧绷着的神经,在看到贺以琛退烧后放松下来。洗了个澡,身体更倦了,夜已深,掀开被子躺下,自然的依进贺以琛的怀里,揽上他的腰,在靠进他怀里的时候,睡着的贺以琛双臂揽住她,把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叶予溪莫名的就安心了,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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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第一人民医院
今晚,沐莹是晚班。从五楼病房走出来,看着前面有几个*围成了一团,他们讨论的话题,依然是任牧禹。这样的场景,在医院常见。像任牧禹,长的好看,医术又好。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仿佛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却依然是很多年轻*和实习女医生心中爱慕的对象。话题,总是离不开他。
在走近的时候,沐莹以为又像是平时一样,在讨论着关于任牧禹如何如何迷人,手术的过程中决断有多么的吸引人。那镇定的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过的,那样专业,如同演奏一首音乐,让人无法不去着迷。
“任医生这次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大了,和任医生又没有关系。手术很成功,是病人在手术成功后病情突然有变,没抢救过来,也不能赖到任医生身上。”
“话是这样说,但是遇到不讲道理的家属,加上任医生那样性格,根本就不屑和别人讲道理的。冷酷酷的一张脸,只会让家属的怒气更高涨。”
沐莹在听到是在讨论任牧禹遇到麻烦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
今晚,任牧禹并不是晚班,但是因为下午手术的关系,一直到现在。
本向前的脚步停下,转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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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同*们说的,任牧禹为人太冷淡,对于病人的生死,他看的最透。无悲无喜的,也许正因为不会带入自己的情绪,才能让手术的时候更加冷静,成功率到目前为止是百分之百。
但是,沐莹就是潜意识的觉得,任牧禹并不如他们表面看的那样。
手术室外,家属的哭声,撕心裂肺的。
嘴里嚷着,偿命。任牧禹穿着一身白大褂,冷漠的站在那里,对于家属的哭喊无动于衷。那副态度,让家属的怒气更是高涨。已经有人在协调,大家都知道这手术和任牧禹没有关系,可是,家属不讲道理,加上失去亲人的悲愤,也没有过激的报警处理。
沐莹站在人群外,看着人群中的任牧禹,像是与世隔绝一样的。脸上是冷漠的,眼睑垂下,沉默的站在那里,她却在冷漠的脸上看到了他内心的难受。
僵持没多久,家属最后接受了医院的说法。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人群散去的时候,任牧禹也沉默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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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夜色深重,今晚,星星很少。整个天空,黑压压的。像是沉重的压在人的心口,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楼顶,夜风轻拂。现在的夜风,没有了凉意,反而吹在脸上暖暖的。任牧禹高大的身躯隐身在黑暗里,半靠着,点燃一支烟,安静的抽着。
“任医生,你还好吧。”
沐莹手中拿着一瓶水,走近任牧禹。
柔柔的声音,像是一汪泉水,灌入心口。任牧禹看着随自己上来,然后站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小女人,从那天她出现在他家后,在医院,两个人碰过几次面。她每次都匆匆从他身边走过,但是,眼神却又时不时的偷瞟向他。
那眼神,常常会让他想起,他把她压在身.下时的模样。她也是用那样水雾朦朦眼神,勾.引着他。
“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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