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小脸蛋儿,才正色说:“七彩斑斓。”
糖心撇嘴儿。
“色彩斑斓。”君少卿又说。
牧杏遥扯了扯君少卿的袖子,小声说:“白色的。”
“白色的!”君少卿说完,又是哄堂大笑。
糖心和糖糖互相看了一眼的时候,君少卿已经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来牧杏遥下楼了。
笑话,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身后,糖心大喊:“君少卿!你耍赖!”
“老二,是妈妈恨嫁,算了吧,以后又都是机会。”
糖糖和糖心的对话传到君少卿的耳朵里。
他俯身在牧杏遥耳边:“媳妇儿,我决定让两个臭小子去国外读书,自力更生了。”
牧杏遥错愕的张大嘴巴,看着一脸报复狠笑的君少卿,顿时无语。
婚礼余下的环节按部就班,来到教堂的时候,早有各界宾客等候多时了。
君少卿挽着牧杏遥,身后跟着自己的四个萌娃,一副人生赢家的姿势,走向了神坛。
在来宾中,坐在最远处的辉少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在牧杏遥说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离开了教堂。
多少年,守护成了习惯却又不得不分别,这也许就是他辉少最后的感情归属。
离开之后,辉少直接去了月亮湖,在情人桥上对着那把锁静静的发呆,之后,从兜里拿出来一把钥匙,把锁打开放进兜里,转身离开。
没人知道后来的辉少去了哪里,这个人像是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了。
时光荏苒,在君家老宅里。
牧杏遥伸了个懒腰从工作室里走出来,到楼下喝了一杯咖啡。
随手拿过来报纸,看着上面关于白家玉器的头版头条,勾起嘴角笑了笑。
白家,在沉寂多年之后,终于又稳稳的坐上了玉质奢侈品的头把金交椅,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
虽然,自己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很多,但是值得。
电话响了,牧杏遥抬手接起来,君少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东西,开门。”
牧杏遥皱眉,不是说要出国吗?早晨刚走啊。
打开门,君少卿腻歪的立刻把人抱起来,占够了便宜才松手,全然不理会后面脸色铁青铁青的罗雄关还在车里等着呢。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牧杏遥整理着弄乱了的衣服问。
君少卿这才一拍脑门,拉着牧杏遥往外跑:“媳妇,是七爷,七爷要当爹,我最小的小舅子出生了。”
牧杏遥先是愣住了,随后一下就蹿到君少卿的背上,大喊:“跑着去!跑着去!”
君少卿一咬牙,把领带扯下来扬手丢掉,背着牧杏遥往足有两公里之外的医院跑去。
罗雄关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调转车头,下车捡起来领带在手里捏着,冷笑:“君少卿!你也有为她玩命狂奔的时候啊!”
那样子,要多解气有多解气!
上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偶尔还会探出头问:“大嫂,累了就上车吧。”
牧杏遥犹豫了一下,摇头:“不,这样很舒服!”
君少卿咳嗽了一声,铆足了劲往医院飞奔……
【接下来是番外,大家喜欢看谁的,说心里话,我这会儿突然很想哭,因为我还没准备好,我还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