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牧杏遥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四菜一汤,走过来坐下,有条不紊的吃着饭,吃完了就趴在果果身边小睡一下。
刚手术完的果果睡眠虽然很好,但是不规律,经常会半夜醒来,所以牧杏遥只能衣不解带的日夜守在果果床边。
君少卿对牧杏遥这种不搭理的做法实在抓狂,只能每天变着花样的做各种吃的东西,
不过……。
“这个味道不对,重做!”
“味精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薛奇!你做医生行,做厨师太烂了,别告诉我你把买盐的打死了,齁死人了知道吗?”
薛奇在厨房被君少卿指挥的像陀螺一样,两眼被油烟熏得像是红眼兔子,把铲子往锅里一扔:“爱谁谁,我不伺候了!”
说完,走了!
君少卿见他走了,耸了耸肩也走出厨房,旁边路过的牧杏遥无奈的回身去了果果的房间。
这男人在自己面前一个样,背地里又一个样,还学会撒谎了!
不一会儿,佐佐木被抓到厨房,不过他的工作要轻松一些,却绝对不好受,因为君少卿把所有的调味料都搬过来,让他在上面写上字。并且,有一些很相近的,还要尝尝,比如盐和糖,黑醋和酱油!
一个小时后,佐佐木痛哭流涕的离开。
晚餐,牧杏遥只吃了两口果果就醒了,只好去哄着果果,君少卿也是忙着冲奶,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夜,果果才又安稳的睡下了,牧杏遥也折腾累了,趴在床边儿睡着了。
君少卿揉了揉眉心,拿过来外套帮牧杏遥盖好,才端着根本没吃几口的冷菜冷饭去了厨房。
牧杏遥只眯了一会儿就醒来了,想着去厨房做点儿吃的,悄悄的离开房间来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略有些失神儿。
君少卿正在清洗一只大螃蟹,粗大的蟹鳌张着,让君少卿无法下手。
几次尝试都宣告失败。
牧杏遥倚在门口看着君少卿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下厨的男人的确很暖人,这样的画面许久许久都没看到了。
君少卿浑身一哆嗦,蟹鳌像是铁钳子一样夹住了他的手指,一咬牙拿起旁边的刀,把手和蟹一起放在跕板上,手起刀落!
牧杏遥差点儿扑过去,那种疼痛简直不敢想象好吗?可是君少卿却笑了,喃喃自语:“小样儿,就不信你比小东西还难对付!”
牧杏遥看着被斩掉的蟹鳌生生收住了脚步,真是够过分了!竟然把自己和螃蟹相提并论!
“我媳妇胃口不好,你就奉献吧,再说了,早死早超生,识相的赶紧把另外一个蟹鳌风险出来。”君少卿拿着刀,和盆子里已经被斩掉了一个蟹鳌的螃蟹商量着。
牧杏遥无奈抚额头。
“太疼了,你给我弄伤了,我媳妇儿会心疼的,警告你,不行了啊。”君少卿说着,又伸出手,下一秒螃蟹毫不留情的夹住他的手指,然后再次被斩掉了蟹鳌。
“我和你说,你能为我媳妇儿献身,那是非常大的荣幸,我都时刻准备着呢,可是我媳妇儿看意思不打算要我了。”
“香辣,你同意吗?清蒸太淡了,不行就红烧吧。”君少卿嘀嘀咕咕的和个半死的螃蟹闲聊。
门外,牧杏遥倚在墙壁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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