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很快完成,君少卿把果果抱上手术台,捂着心口摇晃的离开了房间,薛奇立刻跟上。
“没事吧?”
“疼,疼啊,疼死我了。”君少卿双手抓着头发,倚着墙壁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甚至感觉自己刚才险些心脉爆裂,看着果果的样子,他自责的恨不得捅自己几刀。
“你嘴还流血呢,需要检查。”薛奇伸手要扶君少卿起来。
君少卿推开他,擦了擦嘴角:“检查个屁,我这是咬破了嘴唇,真特么不是人干的事情,我的果果要是好不了,我就把这里的医生一个一个活剥了皮!”
手术室里的医生,集体无语。
薛奇更无语,压低声音:“你疼,大嫂也疼,她还在窗外冰天雪地里冻着呢。”
君少卿摸了摸眼角,起身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明澈竟然拿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披在牧杏遥的肩膀上,那样子简直刺眼。
几步跑过去,一把推开明澈,抢过来大衣把牧杏遥裹紧,不忘回头盯着明澈:“你真多余!”
饶是明澈性子在温和也受不了了,毫不客气的伸手抓着君少卿拖到一旁。
君少卿早就看不惯明澈了,一想到这个男人抱着果果,还有他和牧杏遥单独相处了那么多日子,心里简直的酸出了熊熊烈火。
两个男人像是斗起了性的狮子一样对望着。
“你以为你是谁?果果现在是我天皇家族的内亲王!我是她的父亲!我照顾果果的母亲理所应当!”明澈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已经把全部心力都用在钢琴上的牧杏遥,那一眼满满都是疼惜。
君少卿挥拳就上来了:“我是她男人,是果果的亲爹,你觉得我是谁?”
明澈闪身躲开,冷笑:“亲爹?亲爹都做了什么?君少卿,如果不是杏遥坚决拒绝,我会让她也成为皇室的人。”
这话,明澈一点儿都没撒谎,在他以自己为筹码要挟母亲让果果成为亲王的同时,也提出条件要让牧杏遥以同样内亲王的身份进入皇族,不为了别的,只是明澈想要保护她。
不过,当时明澈的母亲拒绝的理由是美伢,美伢已经被找到了,明澈纠结了许久,告诉母亲杏遥可以是自己的亲人,因为他知道杏遥不爱他,而他对美伢有守护和赎罪的责任。
结果,当他和牧杏遥说这件事的时候,牧杏遥就拒绝了。
可他这话,听在君少卿的耳朵里彻底变了味道!抢了自己的女儿,还要孩子他妈?这样的男人不揍他,自己还是君少卿?
两个男人大打出手,旁边薛奇冷眼旁观。
他知道君少卿这是在缓解压力,也看得出来明澈和君少卿不相仲伯,所以不如看热闹算了,再说,在他眼里,明澈的确该揍!别说讲理不讲理,反正这男人没在第一时间通知君少卿来认领老婆孩子就是错了!
旁边,美伢悄悄走到牧杏遥跟前,坐在她身旁,怯生生的问:“我也要,可以吗?”
牧杏遥点头。
两个女人竟然出奇的合拍,悠扬的钢琴曲响彻在手术室外。
当佐佐木带领着侍从端着热茶和茶点过来的时候,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边儿牧杏遥和美伢一边儿弹琴一边儿流泪,那边儿君少卿和明澈撕打的衣服都甩掉了,而薛奇,倚在墙壁上,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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