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安静的不说一个字,不把自己那段时间的心情对任何人倾诉,因为她觉得自己连倾诉的权利都没有,罪魁祸首,又什么权利去倾诉,去请求原谅?
“海上相遇,你是求死?”明澈挑眉,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面前的茶杯。
如果是那样,自己还真是多管闲事,而面前的女人,他会恨她吧。
“不,我只是想离开,不让他看到我和孩子,他会崩溃的。”牧杏遥轻轻叹息。
“明澈,果果的生命我没有权利放弃,我只是希望余生都能陪伴在她身边,拼尽全力去赎罪,这罪过在我,是我的选择了伤害她。”
明澈一只手抬起,反复的抚摸着鼻子,这是他遇到麻烦事情的小动作。
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看着牧杏遥,包括她眼角出现的细纹都看得真切,这个女人,心力交瘁。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心,一抹疼惜来的很突然,让明澈有些措手不及,别开目光问。
牧杏遥想了想,拿过来那份报纸:“我想回去。”
明澈的手一抖,茶杯倒了,里面的茶水晕开,在一侧滴滴答答的落下。
两个人都没动,再次归于寂静。
他一直都关注这里的每一个动向,最初,以为是因为果果,后来发现了辉少,辉少在两个人回来的半个月之后出现,日夜不曾离开的守在外面。
明澈的心就觉得堵得慌,可是他依旧不出现,只是想看辉少要做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做。
是的,什么都没做。
所以他在第二个月的时候开始调查,调查这个海上捡来的女人到底和辉少是什么关系,当他拿到了牧杏遥的资料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她和辉少没关系,让他欣喜若狂,可是她的爱人是一个叫君少卿男人,这个男人已经疯魔了一样满世界找她,这又让他不知所措。
所以,他在等,等这个女人忘记,甚至期待这个女人能像心里的那个人一样绝情,走开,再也不回头,那么他就会有勇气告诉她,自己愿意,愿意和她这么静静的陪伴,岁月静好。
所以,他一直在铺垫,铺垫好一切之后,顺理成章的带着她和果果走进城堡里,为此,他什么都答应了,答应了自己的母亲。
为了保护她,所以不告诉她,当他有勇气再来这里的时候,她却说要回去。
万千心绪萦绕在心口,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我没有姓氏。”明澈说。
牧杏遥错愕的抬头,她知道在这个国度里,没有姓氏代表的是什么,只有天皇家族的人才会如此,才会没有姓氏!
“伊藤,是美伢的姓氏,我一直深爱她,可是她却离开了,不曾回头。”明澈说到这里的时候,拿过来茶杯,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端起来抿了一口。
牧杏遥低着头,不看他,用纸巾一点点儿的擦干茶几上的茶渍。
“我以为,这一生都会等着美伢,可是很遗憾,我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长情。”明澈说道这里的时候,抬起手……。
“抱歉!”牧杏遥落荒而逃,起身跑开,这怎行?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