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出去。
的确是不能出手,因为已经剑拔弩张了。
下午,白家新闻发布会,白鹤笙气定神闲,在各大媒体的追问下,不疾不徐的说:“商场如战场,白家的人都不怂,所以你,来吧!”
这个你自然指的就是君少卿!
不见硝烟的战场拉开帷幕,君少卿在疯狂吞噬白家的生意,白家也像是吸血毒虫一样开始吸纳君家的股份,这场战争中的两个人都陷入了疯癫状态,君少卿如此,白鹤笙亦是如此。
所有的媒体都在观望,新闻头条不断被刷新。
某政要告官的办公室里,砰的一声,搪瓷杯子砸在墙壁上之后,有森然的质问:“他们这是想要搞垮商圈吗?”
回答他的是沉默。
这场战争中,一切都无法控制,各方势力都在尽力补救,却从来都是无功而返。
就在两家如火如荼的时候,第三股势力已经悄然伸手,像是一匹野狗,或者说是一群野狗一样,等待着他们两败俱伤之后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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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岛上,电站有了,配套设施不断齐全,所有的一切都为小木屋里的娘四个服务着。
牧杏遥抱着糖果,糖糖和糖心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她身边。
“……公主任凭那些荆棘刺破了手指都不吭声,一言不发的织着锦衣,因为她知道只有凑够了十件才能救回他们的哥哥们。”
最后一个字落下,牧杏遥看着怀里流着口水的糖果,险些再次痛哭,隐忍的咬着嘴唇。
旁边,两个孩子都在故事里睡着了,糖果则睡在牧杏遥的怀里。
门外,顾研轻叹一声,端着熬好的粥走进来。
“杏遥,吃点儿吧。”
牧杏遥笑着点头,放下怀里的糖果,顾研过来把糖糖和糖心相继放在婴儿床上。
“老妈,辛苦了。”牧杏遥看着顾研花白的头发,心疼的说。
背对着牧杏遥的顾研手顿住了,辛苦?算是吧,可是再辛苦也比不上心疼。
“吃吧,身体好了才能一切都好。”
牧杏遥也不多说,低头小口小口喝掉碗里的粥。
娘俩相对而坐,旁边的小床上,兄妹三人睡得香甜。
“杏遥啊,孩子们长大之后会怪你。”顾研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自己的女儿,幽幽的说:“两个男孩你留下了,是因为有了安安吗?”
“妈。”牧杏遥声音里都是颤抖。
顾研的目光一直都盯着糖果,她疼啊,很疼,看着孩子每天那么遭罪,她恨不得去替代小小的糖果去承受那些本不该承受的一切。
所以,她是怪牧杏遥的。
牧杏遥拿起空碗离开,站在门外眼泪再次决堤。
她的母亲都在怪她,全世界的人都不原谅她,她有什么办法?
泪眼迷蒙却不肯出声,只是无声无息的流着眼泪,耳边还是肖政的声音,他问:“用哪一个孩子的脐带血?男孩还是女孩?用哪一个孩子的脐带血……你放弃那一个……。”
牧杏遥像是一截枯朽的木桩,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