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苏子谦对白鹤笙那是又怕有敬,当初的种种自然不会对孩子们说,但是言语中却流露出来对白家的歉意了。
“七哥,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多喝点儿。”
白鹤笙看看苏子谦再看看坐在他身边的顾研,摇头:“戒酒了。”
的确是戒酒了,那次和君少卿喝酒之后,白鹤笙就滴酒不沾到现在,在他看来喝酒最容易让男人变得脆弱,自己一把年纪了,脆弱不起,伤不起心,也丢不起人。
苏子谦还要劝,被顾研止住了:“你啊,喝酒有什么好?这么大年纪了和年轻人比不起,保养身体最重要了。”
这话一出口,辉少和苏嘉明端着的酒杯是放下不是,喝也不是,顿时尴尬。
安安不怀好意的看着辉少,笑:“外婆,不喝酒的男人不叫男人,就像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一样,舅姥爷和外公不喝最好,辉少和舅舅得多喝点儿,这两个家伙还是单身狗呢。”
“咳咳……。”牧杏遥恨不得把安安藏起来,这语出惊人的样子可让自己情何以堪。
白鹤笙脸上的肉跳了跳,单身狗,自己貌似都至今也未娶,唉,八成是没机会了。
“你这孩子。”顾研舍不得埋怨安安,只是假装嗔怒的把一个鸡腿送到她碗里:“乖乖吃饭吧。”
“那你们年轻人喝,我和七哥喝茶。”苏子谦因为身体原因也是不喝酒的,顺着顾研给的台阶就下来了。
席间,辉少完全是下意识的夹起一块排骨放到牧杏遥的碗里,安安小眼睛顿时狠光四射,看着辉少。
辉少警觉,立刻往安安碗里放一块:“安安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安安给了辉少一个下不为例的眼神,低头吃排骨。
能屈能伸是大丈夫,既然决定不单打独斗了,还是忍忍才行,安安劝着自己,低头啃排骨。
这时候,玄关处保姆声音有些急:“您不能进去,老爷和太太有客人。”
“你个狗眼看人低的,我也是这家的太太!”
这句话传来,餐厅里的人齐齐变色,白鹤笙望向了顾研。
顾研脸色一白,看了看苏嘉明。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晴,苏嘉明匆忙起身都没来得及,萧晴已经进门了。
萧晴,脸色苍白如纸,瘦弱不堪头发也没有梳理,显得有些凌乱,一进门就看到了苏嘉明,顿时恼火:“我生养了你,可你呢?苏嘉明啊,你还真是苏家的男人的本性,薄情寡义的!”
“妈,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保姆照顾你了吗?这边儿有点儿事情要忙一下。”苏嘉明伸手扶着萧晴,那意思就要拉着她离开。
萧晴甩开她的手,看着餐厅里的众人,阴阳怪气:“哟呵,还真是热闹啊,苏子谦,你这只看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本事是不是天生的?”
苏子谦脸色铁青,放下筷子:“萧晴,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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