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每次只有杏遥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会脆弱的一塌糊涂,她的眼泪唐甜甜见了太多了,真的怕了。
牧杏遥笑了笑:“装修就田园风格的吧,一层是重点,那块小农场帮我整理成花圃。”
病床上,君少卿听到牧杏遥这样安排,心狂跳,两个人竟如此的心有灵犀吗?不过,他的意思是让牧杏遥转移一些注意力,而牧杏遥的意思却是想让他快点儿康复。
唐甜甜领命去办,牧杏遥过来帮君少卿擦澡。
感觉到她吃力的为自己翻身,擦拭着身体的时候,细致用心小心翼翼,君少卿突然发现小腹温热,老脸发红,这个时候又躲不开,心乱如麻啊。
心乱如麻的不单单是君少卿,牧杏遥也不淡定了。
刚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擦拭下面,突然就碰到了个硬梆梆的东西,那一瞬间牧杏遥差点儿把手里的毛巾丢掉。
这么长时间,这是君少卿第一次因为被触碰有了生理反应,不知道是喜是悲的牧杏遥傻乎乎的看着君少卿那个的脸,下面有反应的时候,她感觉君少卿的脸色好像红润了不少呢?是错觉吗?
君少卿心里悲呼,这个小东西是不是笨蛋啊?握着干嘛啊?自己这都要崩溃了啊!
“错觉,这是错觉。”牧杏遥摇着头拿着毛巾离开,走到洗漱室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放开冷水不停的洗脸,她为自己对君少卿的生理反应有反应而感觉到不好意思,他还是个病人,自己是学坏了,真的学坏了。
君少卿感觉到她去了洗漱室,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是心里并不是轻松,而是好失落,他眷恋这个女人的一切,但是更眷恋床上那个她。
闭上眼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他悲哀的发现,即便是这样的他,手臂上的无力感也没有减弱分毫,这种认知让君少卿如坠冰窟,废了,自己这是废了吗?
牧杏遥还是坚持着帮君少卿擦了全身,忙完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冲了个澡出来,坐在床边儿拿过来雕刻刀和玉石,刚刚出门就是去拿这些东西过来了,因为她想给君少卿准备一件生日礼物。
此时此刻的君少卿,非常敏锐的捕捉到牧杏遥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草木香气和她身上的香味儿混合在一起,他恨不得立刻起床,把她压在身下或者丢出去,总之,这种折磨让他心力憔悴。
丢出去?君少卿的心咯噔一下,他舍得吗?真的舍得吗?
反复的问了自己许多次,他知道自己舍不得,至少现在还没到真正绝望的时候吧。
君少卿在等待薛奇的研究结果,这种病应该可以治好吧?他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有对一件事情一无所知的时候,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薛奇到底有多大的几率了。
牧杏遥完全不知道,自己静静的陪伴给床上装睡的人带去了多大的煎熬,而是认真的对着玉石小心翼翼的雕刻打磨着,因为是送给他的,她要亲手一点点儿来。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君少卿在里侧的手瞬间攥成了拳头,现在的他听觉和嗅觉非常灵敏,所以知道门外来的人是谁,愤恨交加的在心里冷哼。
有人轻轻敲门,牧杏遥抬起头的时候淡淡的笑了,恰好,君少卿眯着眼睛看到了她的笑容,然后,心就在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