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烟雾看桌子上散乱的资料,沉声说道:“喝点儿吧,你渴了。”
薛奇气哼哼的端起面前的红酒灌了一大口说道:“你君少不是傻子,当日我那么做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我明明看的清楚,现场绝对有人动作,而且地面上踩踏的痕迹很凌乱,在我们之前肯定有人去过!也许是掉包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闹这么大的阵仗,为什么?”君少卿想不通,牧杏遥没理由要离开自己,即便是想离开也绝对不可能用这么离谱的办法,苏梦想害牧杏遥,可是杀人的勾当未必敢做,君鸿想要金鼎,杀不杀牧杏遥和得到金鼎没有必然联系,那么阮凌呢?
“让你死心,以为这个人死了。”薛奇大胆的猜测,随口说了一句。
君少卿又沉默了。
“君少卿,你连根拔除了陆家,根本就是乱找人撒火,又和冷家打破了表面的平静,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一刀,你忘记了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目的了!”
薛奇很生气,还是那句话,不管牧杏遥多重要,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君少卿。
君少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可是却没了解我的用意,陆家曾经害过杏遥,他们的下场早就注定了,以前是她太善良了,至于冷家,他们的手伸得太长,竟然把唐甜甜给藏起来了,我必须给他们点儿教训。”
“然后呢?然后你告诉我金鼎拱手相让是为了冷静思考?还是说想看看暗中怀疑对象到底会不会露出马脚?如果死的人是嫂子,我绝对和你站在一起为嫂子报仇,可是现在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很可能不是嫂子,不是牧杏遥!”
薛奇把酒杯扔在桌子上,近乎低吼。
君少卿抿了一口红酒说道:“要么让我见到杏遥,要么让我见到唐甜甜,除此以外,我绝对不会相信猜测的任何结果。”
“君少卿!你竟然不相信我!”薛奇这次是真怒了,一拳捶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杯子四散滚落。
“我相信你,今天我拿到了一份企划案,企划案出自何人之手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人很了解我对金街的构想。”君少卿抬头凝视着薛奇。
薛奇顿了几秒,收起情绪坐下,问道:“你的意思?”
“很明显,我怀疑杏遥还活着,因为我的企划案构想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君少卿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弹了弹袖口,语气略显慵懒。
薛奇有些愣住了,他用了五个月没有说服的人竟然因为一份企划案改变了想法,这个做企划案的人可真有本事。
“打算怎么办?”
君少卿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徐徐说道:“一切都按照计划往下走,不过从我君少卿手里拿走一千万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实在可笑,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薛奇彻底冷静下来了,往过坐了坐。
“调查冷秋洛所有的账户信息,密切注意我的钱的走向,我想找到真正拿走这笔钱的人。”君少卿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薛奇,又说了一句:“你该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事情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