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何潇潇姐妹进门的时候,连房间的门都没有关上。
于是我站起来,走到了门边,然后将门轻轻地磕上,这才接着坐到了沙发,但是这短短的几步路,我都觉得犹如天堑一样的难以跨越。
脚步沉地厉害,脑子也乱成了一团浆糊。
何潇潇姐妹俩,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一静一动,很难叫我吃地消。
现在我两面受敌,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说谎并不是我存有坏心,但是说的多了,也是在验证我的品性。试问,有哪个说谎的人是好人呢?
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一个好人,我是不是足够称职做别人的男朋友
正这样想着,何潇潇就踢了一脚我的小腿,然后气呼呼地问说,“你快说,下午的时候,你躲在厕所跟谁在打电话?”
“怎么了嘛,我打个电话还不行么?”
有时候死不认账,也是解决办法的一种方式,于是我开始发挥我混不吝的本色了。
何璐坐在我的旁边,不言不语,何潇潇却不吃我这一套,大声询问说,“你要是今天不说,要么我俩搬出去,要么,你就给我滚!”
又是这样的话,还能不能有一点的新意了,除了威胁我,难道就不能换个更加温柔些的方式么,非要将我赶出去,非要叫我说出实情,才肯罢休么?
我只觉得自己脑袋大了一个号,但脑袋却是空的。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要我撒一个弥天大谎了,要不然今天真的很难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我就假装十分认真地说,“下午的时候,县城的弯弯给我来电话了,说她那边什么都好,我就到厕所去接电话了,因为有客户在嘛!”
说完这话,我都觉得这理由合理地不得了,因为何潇潇姐妹知道弯弯的存在。
而且何潇潇也见过弯弯,并且跟我一起去见的,所以我也不怕抖出来。
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何潇潇的大声质问,“你是不是个东西,我给你机会,叫你老实交代,你还在在这里跟我撒谎,你要是跟弯弯说话,你会那样在电话你骂她么?”
闻听此言,我嗫嚅地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的确不会跟弯弯那样说话。
我都没想到合理的理由继续搪塞的时候,何潇潇继续骂说,“你屁股没擦干净,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你拿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就那样犯贱么?”
何潇潇是真的生气了,我连忙劝说,“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何潇潇这才停止了咆哮,脸色随即就缓和了不少,说,“你说吧!”
“下午有客户在,我就到厕所去接电话,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赌博,欠了很多的债务,又跟我借钱,所以我就在电话里骂他,然后我就下了楼,送客户离开,随后我就回到了公司,接着,我就回了家,你怎么就不信呢?”
当撒谎成为一种习惯,我都觉得自己有些可耻。
可是除此之外,我再无合理的理由搪塞何潇潇姐妹了。
不过我这话,并未得到何潇潇姐妹的相信。
何潇潇就盯着我看,然后说了句,真的么?
我点头说,是真的。这才叫何潇潇的脸色温顺了不少。
然而随即,何潇潇又拿起我的手机,并且打了开来,这叫我的心都快停止了跳动。
这部手机,可装着我的新电话,假若何潇潇执意要查看的话,她一定会发现我已经换了号码。
因此我心跳地厉害,恨不能从何潇潇手中夺我的电话。
我心里虽然很紧张,但是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算点一支烟,压压惊,可是却被何璐给制止了。
“你在我面前少抽烟,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没记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