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也过去了,当夜呤萧身体里的药性逐渐褪去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夜呤萧整个身子一软,极其虚弱地闭上了双眼,后背抵在池塘岸边的大树旁,一点点下滑,最后,全身无力地滑到了池水里,冰冷刺骨的池水掩盖了他的全身<span class="url"></span>。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夜呤萧全身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后,他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爬上岸,穿上自己雪白的亵衣,然后,撑着墙面脚步虚浮地打算回屋子,只是刚进了房门,便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此时等候在夜呤萧房间里的软榻上,全身赤luo的夜夕颜等的烦了,觉得有些对劲,夜呤萧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十天里,她每天在不是在夜呤萧的饭菜里下药,就是在夜呤萧喝的水里面下药,她说过的,除非夜呤萧绝食,甚至是连水也不要喝,要不然,她就总有办法给夜呤萧下药的。
只是,夜夕颜万万没有想到,夜呤萧意志竟然会如此坚定,这十天的时间里,夜呤萧竟然每晚都承受着如身体上如烈火焚烧般的痛苦,从来都不看她一眼,一个人躲在池塘里,等药性退去之后再出来,而每次出来后,便犹如死人一样沉沉睡去,任凭她怎么撩、拨他,都没有半丝的反应。
这十天里,她每天穿的花枝招颤,袒胸露乳的躺在他的软榻上等他,每晚看着夜呤萧药性发作,看着他冲出屋子跳进池水里,又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地从池水里爬出来,沉沉睡去。
但是,至始至终,他都不曾碰过她,这让夜夕颜愤怒又嫉妒。
为何金大猛那样的乡野春姑,什么都没有,居然可以两世拥有夜呤萧的爱,难道夜呤萧只碰金大猛而不碰她?
难道是她下的药还不够猛?
还是说,难道夜呤萧宁愿生不如死,甚至是宁愿自己从此变成半个残废,也不愿意碰她一下吗?
夜夕颜双目一眯,深色的眸底,透出一抹极其阴鸷的黯芒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夜呤萧下一些会让他产生幻觉甚至是暂时迷失心智的药,但是,那样一来,在夜呤萧的意识里,跟他发生关系的人就不是她,而是会是金大猛。
她不想,她就是要让夜呤萧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她,不是金大猛!
她要让他渐渐习惯她,习惯她的身体,甚至是离不开她。
她想彻彻底底的拥有这个男人,夜呤萧,她不信,凭她现在的能力,拥有不了他!
怒火焚心,夜夕颜倏地就从床上翻了下来,然后大步往大门冲去,可是入目的一幕却是让她的冲天怒火倏地就消了几分。
因为门口处,一身白色亵衣的夜呤萧已经晕倒在哪里,不醒人事。
夜夕颜薄唇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她纤细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结实的蜜色胸膛,一寸一寸,都让她浴火难耐。
不由得舔了舔甘冽的唇瓣,她浅笑出声:“萧郎,我还以为你是铁做的呢,在这样冷的呵口气都能立刻结成雾的天里,你竟然以这样的方位降除身上的浴火,却不肯接受我,可是你身子却早已承受不住了”
把夜呤萧扶起托在软榻上,找来干净的汗巾一遍一遍抚过夜呤萧那柔软而又浓密如墨的长发,想像着如果夜呤萧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想着,他一定会妥协,然后爱上她,和她过夫妻一样的生活,她的媚眼就极其妖娆。
以前,她总以为得到权利,地位,金银,才是最好的,可是夜呤萧却是她心中永远拔不掉的种子,让她越来越像占有他。
如墨的发丝在夜夕颜耐心的摩擦下,慢慢变干,媚眼如丝的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夜呤萧,夜夕颜慢慢上了软榻,躺进夜呤萧的怀里,半个身子都扒在他的身上,就好像这样,夜呤萧搂着她一般。
翌日清晨,夜夕颜原本以为夜呤萧又和往常那般,醒来后狠狠的推开她,可是当阳光斜射进来,夜呤萧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浑身冰冷的如同万年寒冰,别说是身体,就连眉宇和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夜夕颜蹙起眉心,当她如何摇动夜呤萧,他都不见醒来时,夜夕颜慌了,连忙让人请来她抓来的那个巫师。
巫师给夜呤萧看了病情,并且吩咐把寒冰床端来给夜呤萧用,给他封闭了攒动的魂魄,并且告知夜夕颜,不能再给夜呤萧用那些烈性的药,否则,那些药在夜呤萧的身体里又得不到释放,夜呤萧的身体很快就会彻底垮掉,到时候,就算是冰封寒冰洞也无济于事。
夜夕颜害怕了,她只想完完全全的拥有夜呤萧而已,她爱了他那么久,心心念念想永远拥有这个男人,她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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