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得动的。
“林书记来了。”见林哲宇进来,几人都站了起来,傅桂桢笑道,“林书记很简约啊,步行过来。”
平时的时候林哲宇倒不觉得跟大家在一起有多自在,但是即将离开这个已经比较熟悉的城市,想到一走之后,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觉得大是亲切,便笑着道:“今晚不醉不休,开车过来干嘛?”
林哲宇此言一出,几人都是大惊失色,在场的几位都是见识过林哲宇的酒量的,他这一放出话来,注定晚上又是一个噩梦般的经历了。
不过谁也没有撂软腿,这几人在市里还是有着不浅的人脉关系的,林哲宇即将离开诗海的消息或早或晚地都已经知道了,所以对于林哲宇提出不醉不休的要求,几人都当成了临别前的相聚。
“兄弟,听说你要到芸坛去了,以后兄弟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我敬你一个。”傅桂桢当先举杯,“先干为敬。”
对于一上来就这样“壶”搞,林哲宇风轻云淡,一口干了,道:“傅局,没必要搞得这么悲壮,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芸坛离诗海也就几百公里而已,想聚聚了,随时都行。”
傅桂桢笑了笑,道:“说的也是。”
“说起先干了,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说话的是霍言旺,“说一个男的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新郎新娘一起来敬酒的时候,百感交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举着杯子向新郎说,新娘很漂亮,我先干了。”
霍言旺所说的“干”发的可不是代表喝下去的第二声,而是第四声,意思立马变了,众人不由笑了起来,林哲宇莞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言旺,你才跟傅局多久啊,就变坏了。”
傅桂桢愕然道:“这是霍局天性使然,跟我可没半毛钱的关系。”
王运达笑道:“霍局抛砖引玉了,那我也说一个。”
局长与女职员一起下乡采访,见农户有一窝小狗十分可爱,于是局长和女职员各要了一只。局长要的是公的,女职员要的是母的,局长想占女职员便宜,笑着说:“今晚一公一母就住一块吧。”女职员说:“可以啊,要是我那小狗怀上了,我就给别人说:“是局长那个***”!
林哲宇哈哈笑道:“这里能沾上局长的只有傅、霍二位,运达这是骂你们呢!”
“林书记,不带这样坑害人的呀,我没这个意思啊。”王运达惨叫连连,被傅、霍二人灌得死去活来。
李珂素来平稳,虽然也是忍不住好笑,却是没有口出荤段子,敬了林哲宇一杯,道:“梅安经济落后,民风彪悍,林书记,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
林哲宇微微点了点头,道:“今天不谈政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