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放,并非是在针对自己,不过展梦白去了一趟海安之后,无疑是将自己绑上了他的战车,或许周光良会不在意,但万一在意呢?
“针对你?”孟庆德呆了一下,“你想的有点多了。”
“那是针对谁?”林哲宇紧追不舍道,“孟书记,你在市里,知道的情况比我多,我很困惑。”
孟庆德沉默了,这是一种很难堪的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情况。
这时,岳丽出了来,招呼着道:“开饭喽。”
林哲宇吃得很香,称赞着岳丽的手艺,岳丽就笑:“以后可以经常来嘛。对了,你说家里被偷了,公安局有没有抓到贼?”
林哲宇就道:“估计也是没影儿的事,就当我倒霉吧。”
孟庆德却是满腹心事,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异常,吃的却是味同嚼蜡,跟林哲宇的酒喝得也挺猛,林哲宇是酒到杯干,很快两人便将一瓶五粮液人干了。
孟庆德还要开一瓶,岳丽就不让了:“喝点就行了,哲宇啊,老孟血压高,不能多喝。”
林哲宇赶紧道:“那可不能多喝了,书记,下次吧,总不能一次把酒喝完了。”
孟庆德无声地点了点头,放下酒杯,几口就把饭给扒光了,丢下筷子,径直去了书房。
岳丽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老孟最近好像有不少心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哲宇啊,待会你帮我问问。”
“嫂子,没事,我去劝劝他。”林哲宇放下筷子,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倒上了热水,送进了书房。
书房里全是烟,孟庆德的烟抽得很凶,林哲宇将杯子递到孟庆德身前,拿起孟庆德摆在桌子上的烟,抽了一根点上,然后坐到孟庆德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一根烟抽完,孟庆德把烟头掐灭了,道:“哲宇,你比我想像的要优秀。”
林哲宇道:“书记,不是我优秀,而是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不理顺关系,工作就无法开展,我不想在工作中乱受限制。用一句老话说,我不惹事,但也不怕惹事。”
孟庆德吁出了一口气,道:“年轻真好,意气风发。”
林哲宇道:“书房,您也不老啊,四十多岁,正值当年,展市长的年纪可比你大多了,在他的身上就找不到暮色。”
孟庆德的眉毛又是一扬道:“哲宇,市里的情况比你想像得要复杂得多,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林哲宇自然不会跟他去探讨市内政局的架构,也不够资格,笑着道:“周书记要我明天去市里一趟。”
孟庆德忽然笑了:“你小子是想先找点靠山呀。”
“总比我孤身一人要强。”林哲宇也不避讳,大方承认。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要说孟庆德怎么会对林哲宇刮目相看,是因为他敢打敢冲的性格直接让市纪委有了明显的变化,但这还不是他能够接受林哲宇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林哲宇呈现出来的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政治成熟,这才是关键。